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修羅血場
修羅血場
“是你……童陽?”陰冷的聲音裡滿是驚疑,一時想不到爲何本該隨大軍埋伏在雪峽谷外的人會在這裡?難道他是天極門人?
“軍師是不是很奇怪我爲何會在這裡啊?”嘻嘻一笑,童陽撫了撫插於腰間的雙刃,依舊如此童真無邪取笑道:“原以爲軍師很聰明,卻原來也不過是個大笨蛋,這麼明顯的事都看不出來,哎……”
搖頭嘆息,一副‘我真是錯看了你’的樣子,氣得紫衣軍師渾身發顫:臭小子,敢對我如此無禮,看我待會不把你碎屍萬段。
“不用急得發抖,本着日行一善的原則,本少爺就好心把這個連白癡都知道的答案告訴你吧!咳咳,因爲少爺我本就是天極門中人,今夜跟着我偉大的聖尊大人出來清清‘垃圾’,沒空去參加軍師你所定下的所謂什麼妙計。”童陽撇了撇嘴,完全一副‘施恩’的口吻道,還不忘了對傾狂貧嘴。
垃圾?是說他們嗎?衆人一陣氣結,被一個看起來像還沒長大的小屁孩如此不屑地說是‘垃圾’,不氣死纔怪,但都忌憚着樹端之上那個絕世少年,哦,不,是聖尊而不敢輕舉妄動。
紫衣軍師蹙了蹙眉,心中升起了很不好的預感:童陽是天極門人,看他看看的意思,不僅是想殺了他們,而且還破壞了他的計劃?可是爲什麼……
“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聖尊,可以動手了沒,我的手已經癢了很久了。”那女子,也就是雲雨樓的老闆雲娘帶上了一雙在黑夜中閃着磷光的手套,不滿地瞥了童陽一眼,然後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着悠閒踏於頂端之上,宛如俯瞰芸芸衆生般高高在上的狂肆少年。
“是啊!是啊!聖尊,這些‘垃圾’多留在世上一刻,便多污染了新鮮空氣一分,咱們還是趕緊動手,將他們清理掉吧!”清秀少年,也就是白奎趕緊附和着着,一邊玩弄着手中的金算盤,一邊帶着萬分‘渴望’的眼神看着傾狂。
將他們的話一絲不漏地全聽在耳裡,所有人都有種被氣得想吐血的衝動,這種憋屈他們還沒受過呢!
卻見傾狂摸摸了一下光潔的下巴,狀似思索了一下,便點了點頭道:“保護大氣環境,功蓋千秋,動手清理吧!”隨意地揮了揮手。
“聖尊,你欺人太甚了。”紫衣軍師已是忍到極點,他好歹也是一個八階高手,竟被一羣后生晚輩如此戲弄,當成是‘垃圾’,真是是可忍而熟不可忍也,當即雷霆一喝,只是他還未動,人家等待已久的已然先動了。
傾狂衣袖剛一揮,童陽、白奎,雲娘已是迫不及待地飛身而下,直朝那黑壓壓的‘風鳴暗兵’而去,那眼眸閃爍着的興奮光芒,活像吸血鬼開始‘撲食’一般,就差露出兩顆利牙了。
玄衣男子率先迎戰,黑衣鼓動,縱身拔起,擋住了三人,看來他很清楚,這三人的力量絕非‘風鳴暗兵’對付得了的。
玄衣男子二話不說便已出掌,強勁地掌風呼嘯而來,直逼童陽三人,竟想一口氣解決三人,在他看來,三人雖都是四、五階高手,但自己比他們高出幾階,殺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然而他想錯了。
面對撲面而來的強勁掌風,三人卻半點不顯緊張,童陽依舊帶着淺淺的笑容,將手中的一刃拋出,自己飛身踏上,藉助刀刃之力,飛身沖天,白奎金算盤一抖,金光射出,與那強勁掌風相撞,藉助那反噬回來的力量後退,雲娘則凌空旋翻,衣袂翻飛間,三人輕鬆地避開那要命的掌風。
“這風真大,吹得我頭髮都亂了,討厭。”旋身立於一塊巨石上,雲娘撫了撫微亂的青絲,瞪了那玄衣男子一眼,嗔怪道。
“亂了才美呢!聖尊說這叫做‘凌亂美’,夠獨特。”不知何時站在雲娘左側的童陽笑嘻嘻道,而白奎則站在右側,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玄衣男子見自己這要命的一掌卻絲毫傷不到幾個後輩,本來就已經夠大受打擊的,如今再聽三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地在那說什麼‘凌亂美’,差點一個氣岔,仰天長嘯,瞬息飛身而去,轉眼間,已攻至雲娘身前。
雲娘側身一斜,避開他的一擊,童陽雙刃交叉一劃,攻上他上盤,白奎一彎身,金算盤一掃,攻上他下盤,玄衣男子仗着內力高強,不躲不避,反掌鉗住童陽的手腕,想一把捏碎他的脈門,同時下盤反腳一踢,想踢斷白奎的金算盤,然而他尚末碰到童陽兩人,剛剛側身一閃的雲娘,竟如水蛇一般,身子一繞,套着手套的手化掌爲爪,以破空之勢自下往上勾住玄衣男子左臂,指尖運氣,一捏,五指嵌入他的肌膚之中。
玄衣男子沒料到童陽、白奎那兩招根本就是虛招,雲娘這一招纔是真正的殺招,一見雲娘得手,兩人快速撤身而回,硬是沒讓玄衣男子碰到半分,三人配合之默契,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啊……”一聲慘叫從玄衣男子的口中逸出,竟是他在雲娘五指插*入他手臂時,舉起自己的右手,猛然拍斷自己左臂,狼狽地跌落在地上。
“萬毒手,朱雀樓水蛇星?”忙運真氣護體,玄衣男子撫着斷臂,不可置信地瞪着巨石上笑得嫵媚的雲娘,那雙閃着磷光的手套在朦朧夜色下泛着噬人的光芒,怎麼會?朱雀樓的殺手怎麼會跟隨在聖尊之下?
朱雀樓,近年來以神秘之態,強勁的勢頭活躍於鳳天大陸之上,他們幾番想調查這個神秘的組織,卻無法掌握其動向,想不到今日朱雀七星之一竟隨聖尊驚現於此。
萬毒手,朱雀樓朱雀神君座下七星之一的水蛇星,一招一式均凝氣於指,致陰致毒,只要被她抓到,那巨毒便會隨着血液於瞬間流入心臟,神仙難救,因而玄衣男子纔會果斷地自斷一臂,否則現在,只怕他已毒氣攻心了。
“哈哈,有點見識,也夠果斷的,不錯啊!閣下可是同行?”翻看着不帶一絲血跡的手套,雲娘很有興趣地問道,憑他剛剛的出手,她能嗅到一絲熟悉的味道,一種身爲殺手的氣息。
“找死。”大受刺激,玄衣男子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單一隻手便猛然再攻了上去,這一次,他不敢再輕敵了,一出手,便是出盡全力,一個七階巔峰高手被幾個四、五階高手逼得暴走,也算是不可思議了。
“果然是同行。”雲娘一副‘果然不出所料’道,飛身迎了上去,童陽、白奎也緊跟而上相助,畢竟他們武技再高,身法再精妙,也無法單對一個七階巔峰高手,即使那人剛斷了一臂。
四人一時戰在了一塊,玄衣男子倚仗高階真氣,壓住三人,童陽三人則頻出怪招,不以他正面相碰,一時倒也鬥得難解難分。
紫衣軍師將目光緊緊地盯着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聖尊’身上,五指並掌,黑紗斗笠下的臉龐更顯陰冷而緊繃,他剛一直在等‘聖尊’出手幫那三人,他便可從中探出‘聖尊’的深淺,畢竟一個七階巔峰高手對決三個‘低’階高手,結果顯而易見,卻不想‘聖尊’從頭到尾都是像在看好戲一樣,對那三人充滿了信任,沒有出手的意思。
直至雲娘一爪抓上了玄衣手臂,輕易讓他自斷一臂,才明白,雖然三人內力不如玄衣,然而他們武技,再加上配合無契,縱然是他,也無法輕易制住他們,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朱雀樓竟會與天極門扯上關係,不,看情況,朱雀樓根本就是天極門的,天啊!這個聖尊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影,下去會會你曾經的上司吧!”微低頭,傾狂琉光的眼眸一轉看向站於下枝,蠢蠢欲動的葉影輕笑一聲道,哈,想不到,那玄衣男子竟就是當年幻炎樓遇到的那個首領,這麼多年了,功力竟一點也不見漲,倒還是一如以往的自大輕敵。
葉影自是也想到玄衣男子便是他曾經的首領,如鷹般銳利的眼眸閃過一絲狠戾,好戰的因子瞬間激起,倏地從樹上躥下,速度快得驚人,如黑夜之鷹般迎上一掌打向童陽的玄衣男子,冰寒寶劍在黑夜裡錚鳴,如鬼神之音。
玄衣男子頓時只覺得心口狂跳,氣息不穩,急忙旋身避開冰冷的劍峰,飛快之間出掌,掌風,劍氣相撞,激起陣陣火光,在黑夜之中響起驚天巨響,整個雪峽崖頂似乎都要顫上一顫。
相鬥衆人被這股強流震分開來,玄衣男子驚魂未定地不停後退,尚未反應過來,呼嘯的劍鳴聲夾雜着迫人的劍氣再次襲來,卻見葉影竟在分開之際,凌空一個後翻,再一個筋斗翻身而來,帶着破空的必殺之氣,玄衣男子只得驚惶應戰。
“嘻嘻,聖使加油,這個大廢物就交給你了。”童陽笑嘻嘻地衝葉影喊道,轉過頭,對着白奎和雲娘天真一笑道:“我們來比賽,看看誰殺得多。”說着,不待兩人說話,便縱身再次飛向早已集結成形的‘風鳴暗兵’而去。
“你作弊。”雲娘和白奎同時衝着童陽不屑一聲指控,也緊跟着飛身而去。
一時,陣陣哀嚎聲,慘叫聲在雪峽崖頂響起,恐怖的殺氣和涌動的真氣四處亂躥,濃重的血腥味彌散着整個雪峽崖,駭人血光飛快狂飆,三人於‘風鳴暗兵’之中急速躥動,看似無規則亂躥,實則是專攻‘風鳴暗兵’陣形的薄弱之處,亂其陣形,無陣可依的‘風鳴暗兵’也不過是低階高手,童陽三人殺起來就宛如砍瓜切菜般簡單。
這時,紫衣軍師動了,因爲他再不動,估計沒一會,這數千名‘風鳴暗兵’就真的成‘瓜菜’被清理乾淨了。
先一掌打向他最氣憤的童陽,這一掌帶着勁罡之氣,就算童陽武技再刁鑽,也必定躲不過,童陽自己心裡也明白,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躲的意思,繼續斬殺着‘風鳴暗兵’。
這小子是要以命換命嗎?紫衣軍師不禁驚駭,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時,數道白光橫擋在他的罡氣之前,化去了他的勁力,眼前白影一閃,‘聖尊’飄然落地,長身玉立於他五步開外之地。
童陽轉過頭,對傾狂展開一個深深的笑臉,對於那紫衣軍師的勁罡之氣,他根本就不用擔心,因爲有聖尊在此。
該死的,又是一掌像打入了棉花裡一樣,紫衣軍師氣得直想吐血,仰天大喝一聲,勁風鼓動,塵土飛揚,風聲嘶鳴,足下一蹬,竟踏出個大坑,旋身攻了上去。
傾狂自信狂肆輕笑,衣袖輕揮,數根細絲如靈蛇吐信般蜿蜒而去,從四面八方打向紫衣軍師,縈繞在他的周身,竟像是一張密網一般。
紫衣軍師頓時只覺得自己像被困於蠶繭之中,全身無一處不受到壓迫,每一寸肌膚都似隨時會被攻擊到一樣,而他屢屢揮出的強勁罡氣卻只能讓那細線一顫卻絲毫不受損,幸得他有真氣護體,尚能避過最強一擊,卻也讓紫衣被劃破,連遮面斗笠亦被劈裂開,露出一張蒼老的臉龐,鬍鬚被劃得七零八落,甚是狼狽不堪。
傾**控着細絲,似是在玩弄着紫衣軍師,並不急於要他的命。
她這是在驗收成果呢!當初讓青龍製出這天蠶細絲,原只是突發奇地想嘗試一下笑傲江湖中東方不敗那針絲功夫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卻沒想到效果竟真的是出奇的好,用起來十分順手,後來乾脆去掉金針,單以天蠶細絲爲武器,再經一改造,任是再厲害的神兵利器也斷不開它,再強勁的真氣也無法將其震斷。
很顯然,這個成果她很滿意。
那邊,葉影雖是比玄衣男子低階,然而在氣勢之上,卻遠比玄衣男子高,而且一出手,便是要命的打法,劍氣直直地將其籠罩,玄衣男子被迫得只能守而無法攻,再加上今晚受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竟一連被幾個低階後輩打得無力還手,而一時氣血不穩,被葉影尋了個空隙,一劍往下劈下,黑紗斗笠破裂下,一絲血柱自靈臺而下。
“你……”驚怒地指着葉影,玄衣男子滿是皺紋的臉龐滿是不可置信,那一劍,他算是看出來了,那一招是幻炎樓奪命之招,眼前這個人是幻炎樓的人?難道他……在斷氣的那一瞬間,他想起了他們是誰!
看都不看死不瞑目的玄衣男子一眼,葉影縱身躍到‘玩’得正興起的傾狂身邊。
“呵,影,去吧!該結束了。”傾狂瞥了葉影輕笑一聲道,這個所謂的‘八階高手’,她一個人還搞得定。
葉影點了點頭,縱身躍向殺得血沫橫飛的‘屠宰場’,加入了‘比賽’行列,一時,哀嚎慘叫聲更甚,整個猶如修羅場,淒厲慘呼不絕。
傾狂從頭到尾都而帶着微笑地欣賞着這場屠殺,飛濺而起的血紅卻沾不到她半分,潔白的衣袍輕飄,身處血腥殺伐之地,然絲毫不受血腥之氣所染,依然飄飄似仙,冷眼看世間。
“玩夠了。”伸出纖纖玉指,傾狂很惡劣地一笑,在幾不可見的細絲上輕彈了一下,‘嗡’地一聲清靈脆響像是在衆人心裡重重一彈,瞬間驚心不已,而細絲之中的紫衣軍師一馬當先,感受最深,陡然心悸,心神難定,竟有種像是走火入魔之前的徵兆,兩鬢白髮之間已是細珠密佈,壓不住鹹味涌上喉間,絲絲血跡溢出嘴角,急運真氣穩住心神,卻在凝神之時,那細絲猛然一收,像個‘魚網’一般將他這條‘大魚’給緊緊地‘網’住。
玩,她當這場屠殺是在玩啊?驚恐地擡頭看向墨發飛揚,滿是狂厲之氣的‘聖尊’,卻見她晃了一個如青蔥般的五指,對着他勾起一個絕豔的輕笑,在他的驚駭之下,五指握成拳,往後一拉。
“啊……”淒厲的叫聲隨着這一拉,響徹整個雪峽崖,久久迴盪,宛如惡鬼嘶厲。
紫衣軍師癱倒在地上,自臉部開始,條條血絲布滿全身每寸肌膚,看似只是傷到表皮,比起千刀萬剮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實則是千刀萬剮比起這一身傷,不過是小兒科,條條血絲之下他全身經脈慢慢地斷碎,五臟六腑慢慢變得千穿百孔,也就是表面小傷,內裡卻全部被慢慢掏空震碎,而他卻無能爲力,但又因高階真氣護着心脈而吊着一口氣,此時他倒寧願自己內力不那麼深厚,就不用受這種非人之刑。
收起細絲,傾狂悠閒踱步至紫衣軍師身前,兩人都是八階高手,若不是她先在氣勢上壓住他,且手執神器,要打敗他,恐怕還得頗費一番打鬥。
葉影、童陽、白奎、雲娘四人剛好將全部‘風鳴暗兵’解決了,飛身至傾狂身側,時間計算得剛剛好。
“爲……什麼?聖尊,你我並無冤仇,爲何?……”紫衣軍師粗喘着氣,不甘心地問道,他們與天極門從無結仇,爲什麼,他們不僅要破壞他的計劃,還如此殘忍地對他們進行大屠殺。
“咦,本尊沒告訴你嗎?”傾狂一副驚疑地歪着頭道。
鬼才有告訴我?紫衣軍師怒瞪着一臉天真無邪的傾狂。
“該死的,這倒是本尊的不是。”傾狂紅脣輕揚,潔白衣袖一揮,輕笑抱拳道:“本尊本名莫傾狂,乃龍麟三皇子是也!閣下如果有點腦子的話,應該知道,你我有何冤仇了吧?”
龍麟三……三皇子?那個草包皇子?這,這怎麼可能?紫衣軍師蒼老的臉龐一陣扭曲,滿眼的驚嚇與不可置信是如此地明顯,一再地傳遞出‘不可能,不可能,你騙人……’的信號,可見‘龍麟三皇子’這五個字在他心中造成了怎樣大的震憾,天極門聖尊是龍麟那個‘草包皇子’,天啊!這太恐怖的吧!
天極門可是十年前由聖尊一手創立的,天啊!這,十年前她她纔多大啊!竟能一手創立一個如此可怕的門派,這,這匪疑所思了,他活了幾十年,從沒想到這世間竟有人可以恐怖至此,如此手段,如此心機,如此謀略,如此狠辣,如此隱忍,天下間,還有何人能與其匹敵。
“很震驚嗎?呵呵,不好意思,嚇到你了。”輕笑一聲,傾狂說得很是抱歉,語氣一頓,凝眸揚眉,狂肆邪謔揚脣一笑:“本尊要問鼎天下,缺的是一個契機,閣下爲本尊送上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本尊豈能不投桃報李,送你們上西天極樂去享福呢!是吧!”說着,素手一揚,紫衣軍師終於結束了非人折磨,上西天‘享福‘去了。
瞪大的眼眸中滿是深深的絕望,卻不是爲自己的死亡。
“嘻嘻,今晚殺得真痛快啊!”童陽還刃回腰間,笑嘻嘻地蹦到傾狂身邊道,白奎和雲娘也是一臉的歡暢,三個人開始討論起這場‘比賽’誰勝誰負了。
傾狂很是無語輕笑一聲,擡頭間,只是雪峽谷內蔓起沖天大火,那裡正在進行着另一場屠殺。
“童陽,你該趕下場戲了。”勾脣一笑,傾狂對正爭着第一名的童陽道。
“啊!這麼快啊?”童陽很是哀怨地瞅着傾狂,他想多呆在聖尊身邊一會嘛!
“嗯。”對他哀怨的眼神視若無睹,傾狂笑着點了點頭,這些傢伙的粘人功夫,簡直直追他們的‘神君’了!
“哦!”很委屈地垂下頭,瞪了幸災樂禍的白奎和雲娘一眼,這才縱身一躍,消失於茫茫黑夜之中。
靜靜地立於崖頂,傾狂負手凝望着漆黑的夜空,深邃的眼眸閃動着琉光,在這血腥之地,宛若仙人,竟是靈氣逼人,似是黑夜之中的一盞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