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寒雲扯了扯嘴角輕笑,隨即故作輕鬆的又道。
“好了,我就不跟你閒聊了,免得妨礙你兩獨處,我看我還是回去趁早爲你煉製解藥纔是!”
寒雲話裡有話的調侃,不過他說的都是事實,他是要趁早把解藥煉製出來纔是,因爲他已經預見藍馨冉的出現會改變許多,尤其是對於安烈巖。
然而安烈巖聽出了寒雲話裡的意思卻是冷淡道:“其實煉不煉製七絕掌的解藥並不重要,因爲我是不會動情的,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寒雲頓時輕笑,有意無意的往牀上的人看了一眼,知道安烈巖不願承認,於是也不再多說,轉移話題。
“好了,我先走了!”
寒雲說完就走了,留下安烈巖一個人,看着寒雲走了,安烈巖才起身去看了看藍馨冉,發現她睡相很是粗魯,被子都踢掉一半了。
安烈巖上去坐到牀邊,拉了拉被子給她蓋好,藍馨冉卻突然動了動身體,還說起夢話來,聽不清楚說的什麼,一邊說還一邊傻笑,小臉粉嫩粉嫩的,很是可愛。
看着這樣的她,安烈岩心裡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暖意,很舒服的感覺,一向冰冷的嘴角不禁輕扯出一抹似有似無的角度。
然而心口的暖意才停留片刻,頓時安烈巖只感覺心口突然就傳來一陣絞痛,蹙眉悶哼出聲,還用手捂在心口上。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安烈巖緊蹙着眉,樣子顯得有些痛苦,隨即好像明白了些什麼的又突然看向藍馨冉。
難道是因爲她?難道他真的對她動了情?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安烈巖不肯相信的甩袖離開牀幾步,不願再看着牀上的人,他只是想利用她,他是不會對她動情的,剛剛一定是巧合,只是他剛好身體不適罷了。
安烈巖一直在心裡給自己找各種理由,總之就是不願意相信他會對她動情,他不可能對她動情,也不能對她動情,否則要麼是她死,要麼就是他死,無論哪一種都是一種悲劇,所以他不能。
想罷,安烈巖眸裡透着寒冷和一股堅定,抿了抿脣,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邁步離開了。
藍馨冉一覺就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一起來就大大伸了個懶腰,感覺這一覺睡的可真是舒服。
突然,彩煉走了進來,手裡捧着些東西,一進來便道:“你醒了?那該換藥了!”
安烈巖走之前吩咐彩煉要記得來給藍馨冉換藥,所以來的時候順便把藥拿了來。
額——
藍馨冉這才發現自己的腳上扎着繃帶,這纔想起回來的時候自己扭了腳,後來是安烈巖抱着自己走的,再後來……
再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就想不起來了,於是藍馨冉便睜着圓乎乎的眼睛問彩煉,“我是怎麼回來的?是安烈巖送我回來的嗎?還有這腳,是誰幫我包紮的?”
“王爺的名諱也是你可以直呼的嗎?”
彩煉沒有回答藍馨冉的問題,而是首先語氣清冷的指出她的不是,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一點沒有顧忌藍馨冉的身份,沒有把她當成王妃看,甚至還有點隱隱透着敵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