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音可算是發現了,自打帝燁冥開葷一來,那簡直就是不分晝夜了!
斜眼瞄了一眼,只見某男正一臉神清氣爽的走在她身旁,讓洛傾音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哼。
而帝燁冥將洛傾音的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大掌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眼底染上幾抹戲謔之意。
“娘子如此含情脈脈,看得爲夫都不好意思了。”
洛傾音真想衝着帝燁冥“呸”上一句,她這哪裡是含情脈脈的眼神,分明就是在控訴的眼神好不好。
“娘子,你有沒有覺得爲夫今日有些本領見長啊?”
“什麼?”
例如,越來越厚顏無恥了?!
洛傾音衝着帝燁冥挑了挑眉毛,有些不解,帝燁冥低頭附耳,低沉而又撩人的嗓音從喉嚨裡婉轉而出,恰似一支美妙動聽的曲兒,但他說出來的話卻足以叫人臉紅心跳。
“器物,體力,技術……”
說罷,他輕輕咬住了洛傾音圓潤如珍珠般的耳垂,舌尖掃過,讓洛傾音渾身一顫,如電流經過全身的感覺接踵而至。
幾乎是眨眼睛的功夫,他便放開了洛傾音,動作迅速到,即使他們倆現在是在大街上,也沒人能注意得到。
而洛傾音也絲毫不甘示弱,點起腳尖,在他喉結處留下深深一吻。
女子獨特的清香縈繞在鼻息間,帝燁冥喉結一滾,他媳婦還真是個……迷人的小妖精啊。
帝燁冥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洛傾垂落下的髮絲,在陽光的照耀下,烏黑的有些發亮,讓他的眸子也跟着增添了幾許光芒。
她就如落入凡塵的少女,迎着逆光走來,許他萬丈光芒。
“阿音,明日我送你一個驚喜好不好?”
帝燁冥把玩着少女的髮絲,在他的掌心留下一片清香。
洛傾音頭一歪,略顯俏皮。
“什麼?”
明天,她貌似記得宣月冊封那位郡主的大典是在明日舉行的。
帝燁冥拖長了一掉,故作一臉神秘。
“嗯……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其實,準確的來說,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當初他與她的成親禮草草了事,雖然是因爲之前的他並不喜歡洛傾音,但這依然還是帝燁冥迄今爲止最爲後悔的事情,所以他想要補償給她。
許她十里紅妝,接她回家。
至於第二件事情嘛……
“啊,是明玉郡主的轎攆來了,快快快讓開!”
在離着帝燁冥和洛傾音不遠的地方,有一婦女恐慌了一聲,連忙帶着她的孩子躲閃開來。
而整條街上的人也盡是如此,皆分別退到了兩旁,讓出了中間一條寬敞的大路。
洛傾音難免會被人潮給推搡過去,帝燁冥握住洛傾音的手,也跟着收緊了一些。
粉色的嬌攆四面皆空,淡粉色的絲綢從上方垂下,讓裡面的光景變得朦朦朧朧,但卻不能叫人分辨出,此時裡面正趾高氣昂的坐着一女子。
她身穿淡紫色繡碧玉錦裙,肩上披着的,乃是用宣月最爲珍貴稀少的白狐的毛髮所製成的披肩。
她這一身衣服,價值千萬金,且都是宮裡最爲出色的繡娘,一針一線爲她量身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