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外的正是剛剛趕赴海平市準備拍攝新戲的施妃以及戲中的男主角,男主角是最近人氣爆棚的新星小生楚明。
楚明在發現施妃表情不對的時候,擔憂地問了一句。
施妃望着張揚,整個人都彷彿被雷擊了一樣,她怎麼也想不到,不久前才見過的張揚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甚至是以一個很普通的方式出現在她的面前,當然,這個普通自然是指張揚身上的廉價西裝。
施妃可是知道張揚的背景不簡單,不久前她被呂野他們要挾的時候,要不是張揚的出現,恐怕她現在早就成爲潛規則的犧牲品了,而她對呂野可是瞭解得很深,呂野的家世背景根本就不是她這種明星可以得罪的。
但是……呂野會心甘情願地去親吻眼前這個男人的皮鞋,可想而知,眼前這個男人的家世背景究竟恐怖到什麼程度,甚至在第二天,她就收到了新戲邀請,條件豐厚地讓施妃這種剛剛火起來的新人感到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
“走吧。”方怡走出電梯。
張揚也跟在了方怡身後,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周圍散發着一股濃烈的酒味。
楚明皺了皺眉頭,捂着鼻子小聲道:“什麼人都來帝豪酒店了,看來有時間得讓劇組給咱們換一個休息的地方。”
施妃卻是根本沒有去聽楚明的抱怨,轉頭望着伸着懶腰背對着她的張揚,心裡竟然如同小鹿亂撞一樣,張揚對施妃有着一股很大的吸引力,一方面是張揚的神秘背景,另一方面卻是因爲張揚本身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施妃偷偷笑了起來,她可是有着張揚的手機號碼的?既然在海平市碰到了,怎麼可能就這麼錯過,走進電梯後的施妃心裡更多的是在思考怎麼把張揚約出來。
依然在抱怨着的楚明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一直追求着的施妃已經漸漸心有所屬。
酒店房間中。
夏幽蘭的秘書把房門打開,張揚與方怡走進房間,一走進房間,張揚就坐在了沙發上面,慵懶地靠着沙發,說一點也沒醉那是騙人的,連喝八瓶,哪怕張揚這麼多年練出來的酒量也有些受不住,不過除了有些微暈之外,張揚的狀態還算不錯。
“張揚!你進來一下!”臥室中的夏幽蘭喊道。
屁股還沒坐熱的張揚只好起身走到臥室門口,將房門推開,走進去之後又將房門帶上。
方怡轉頭望了一眼緊閉的臥室房門,心中忽然有了一絲緊張。
臥室中,夏幽蘭正坐在化妝臺前補着淡妝,轉頭看了一眼張揚,皺眉道:“你又買了一套西裝?”
張揚點了點頭。
夏幽蘭心中雖然有些怨氣,但還是道:“我提前給你準備了一套,就在牀上,你換上試試,行的話一會兒赴宴的時候你就穿那套吧。”
張揚摸了摸鼻子,平常在軍隊壓根沒人會給他買衣服,現在一天竟然碰到兩個給他買衣服的女人,這讓張揚有些無奈。
張揚搖了搖頭道:“穿這身挺好的。”
“怎麼?”夏幽蘭停止了打扮,轉頭望着張揚,夏幽蘭穿着一身藍色晚禮服,這種顏色的晚禮服對女人皮膚的要求很高,但對夏幽蘭來說,反而將夏幽蘭襯托地更淋漓盡致,那V字形的胸口露出一些白嫩,引人遐想聯翩。
張揚坐在牀上,抽着煙道:“今天主要是你們與客戶商量合同的事情,我只不過是陪着喝酒的,穿什麼衣服不一樣?”
夏幽蘭嗅着房間中的酒味,眉頭緊鎖:“你喝酒了?”
張揚點頭道:“喝了一點。”
“和誰喝的?方怡?”夏幽蘭那雙眸子凌厲地有些咄咄逼人。
張揚又點了點頭,道:“今天方怡的老同學來了,所以就喝了一點。”
夏幽蘭盯着張揚看了半天,又轉過身去繼續畫着妝,顯然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反正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夏幽蘭也不用擔心張揚會飛了,一邊擦拭着粉底,一邊道:“不換也好,不然你在公司裡的身份反而是一個問題了,今天主要是談一下合同的事情,你確定你沒問題?”
“不就是喝酒嗎?”張揚伸了個懶腰躺在了牀上,道:“別的我可能都有問題,但喝酒不會。”
夏幽蘭點了點頭,轉頭望着張揚,想要提醒張揚一句菸灰別落在被上,但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不知道怎麼回事,夏幽蘭覺得張揚最近兩天好像變了似得,具體是哪裡變了,夏幽蘭也想不明白。
張揚很快坐起身,彈了彈菸灰,道:“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上廁所去了。”
夏幽蘭動作一僵,紅着臉道:“去吧。”
張揚疑惑地皺了一下眉,走出臥室對望向他的方怡露出笑容,然後徑直朝着洗手間走去。
直到走進洗手間,張揚才明白剛剛的夏幽蘭爲什麼是那麼一副表情,洗手間裡面掛着幾件薄薄的內衣,蕾絲的花紋讓人血脈賁張,張揚甚至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幻想起來夏幽蘭穿着這樣的內衣站在他面前的妖嬈模樣。
舔了舔嘴脣,張揚方便了一番。
張揚坐在客廳裡面看着電視,不一會兒夏幽蘭也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道:“距離七點還有半個小時,我先說說公司能夠承受的底線,價格方面可以比給秦氏工廠的稍低一些,至於其他的,方姐你和小李也應該都明白,公司只要把這段時期渡過,那工廠那邊也會建立起來,所以我不希望這一段時間出現什麼差錯,如果美華公司要價超過我們給秦氏工廠價格的百分之一百零五的話,這筆合同不籤也罷!”
方怡與秘書小李點了點頭,她們當然清楚夏幽蘭的打算,如果價格太高,反而她們不會掌握兩家公司合作的主動權,一旦主動權流失,萬一期間再發生一些突然事件,那夏幽蘭公司的損失是無法估計的。
看着三個女人在一旁商量得熱火朝天,甚至有一股上戰場的意味,張揚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他有些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