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年的時間,李大錘就已經是燕京城裡赫赫有名的李狂人了。就連張揚都不得不感嘆,李大錘的變化太大了!
“你姐呢?”張揚將雪茄掐滅,然後問道。
李大錘憨憨道:“我姐她在樓上了,她早就在監視器上看到你過來了,所以讓我來帶你上去。”
張揚點頭:“走吧,也有一段時間沒看到你姐了。”
李大錘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牙齒:“姐夫,你不知道我姐她可想你了,如果不是你突然去了燕京軍區的話,恐怕你和我姐都能結婚了吧?”
張揚苦笑起來,結婚?可能嗎?
三樓,李大錘指了一個房間,然後道:“我姐就在那屋子裡,姐夫,我先下去了。”
“嗯。”
望着離開的李大錘,張揚朝着房間門口走去,手放在門把手上,張揚有些猶豫,四年了……時間過得實在是太快了。
推開屋門,房間的燈光很昏暗,只有兩個落地燈散發着光芒,窗戶大開着,窗簾都被風吹了起來,張揚將房門關上,道:“出來吧,藏在門後的伎倆你還沒玩夠啊。”
張揚的話音剛落,腰已經被兩條白皙的手臂給環住,後背能夠感覺到那兩團飽滿,從後面抱住他的女人用尖尖的下巴頂着他的肩膀,在張揚耳邊吹氣道:“四年了,你也真狠得下心來。”
小腹忽然涌出一團火,張揚望着窗外的月光,嘆氣道:“不敢讓我看正臉,是不是這四年過得太好,吃胖了?”
“你說呢?”背後的女人已經用貝齒咬住了張揚的耳朵,舌頭一點點的舔舐着。
張揚雙手將腰上的手臂拿開,轉身低頭望向了身後的女子。
四年前的張揚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李清雅之所以能得到張揚的幫助主要就是因爲李清雅的容貌,這副出衆、姣好的容貌縱使帶有着楚楚可憐之意,哪怕是見慣了女人的張揚,在見到李清雅這副容顏的時候,也難免不會沉醉。
望着又消瘦一些的李清雅,張揚心中忽然感覺有些刺痛,這些年李清雅一個人太苦了,皮膚雖然更加白皙,但是楚楚可憐的模樣配上嬌小的身材,始終都讓人感到心痛。
很少有人知道清雅會所背後的老闆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女人,想起李清雅和李大錘的身世,張揚的心便更痛。
張揚張開雙臂,將李清雅抱在懷中,力氣很大,彷彿想要將只穿了一件薄薄半透明金色睡衣的李清雅揉到身體當中一樣。
“這些年……很累吧?”張揚的頭已經埋在李清雅的黑色長髮中。
李清雅倔強地搖了搖頭,道:“只要你能回來,怎麼樣我都不累。”
張揚的心被徹底融化,四年已經訓練爲鋼鐵般的心臟在一刻融化成了充滿柔情的水,捧着李清雅可人的臉龐,張揚直接吻了上去,還是當年的感覺,軟嫩、香滑。
房間中,張揚直接抱起了李清雅,將李清雅放到了柔軟的大牀上面,望着李清雅害羞時的嬌羞模樣以及那藏在半透明睡衣中的玲瓏嬌軀,張揚心中的那團火焰徹底熊熊燃燒起來。
李清雅拼命迎合着張揚充滿暴力的一吻,她的手開始去脫張揚的衣服,外套、領帶、襯衣,一件件被扔到了地上,張揚雙腿騎在了李清雅的身上,剛剛分離的嘴脣再度印了上去,張揚貪婪地吮吸着李清雅嘴中的香津,不斷挑逗着李清雅的嫩舌。
張揚的大手也開始一路下滑,直接將李清雅的睡衣撩了起來,大手握着那挺拔、柔軟的小兔子,一隻手便可以掌握,但是握上去的柔軟卻讓人回味無窮。
李清雅的嬌軀在扭動着,她十分懂得如何去討好張揚歡心,而張揚的另一隻手一路下滑,一直滑到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手指靈活的觸摸着。
李清雅的臉上已經泛起紅暈,瓊鼻在往外哼着氣,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唔……”李清雅輕哼一聲,張揚的手指已經進入到了那緊緻地洞穴當中,李清雅的雙腿夾得很緊,她拼命地扭動着挺翹的臀部,嘴中的哼聲也越來越快。
窗外吹進來的風並沒有打擾到兩個人,反而讓兩個久別重逢的人更迫切的想要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的貼在一起。
李清雅望着張揚下身那堅挺的硬物,秋水一般的眸子已經佈滿了水霧,說不出的動人,說不出的羞澀。
張揚輕輕咬着粉嫩的堅挺,將李清雅的雙腿分開,張揚身下一挺,李清雅已經忍不住叫出聲來,聲音很大,眼淚也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