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對一?
這是什麼概念?
從數量上來說是雙拳難敵四手,從質量上說那也是不行的,這兩個家族一個是歷史第一強的墨府,另一個雖然屈於第三,可是那等實力,就這容小覷。
“那個狼牙山的人,是美的,可是這實力嘛,就憑着一隻小蜜蜂就能夠衝進去?那也是不可能的。”
“小蜜蜂?不是大黃蜂嗎,我倒是覺得,這事兒啊玄得緊,這狼牙山就像是一匹黑馬,指不定能夠殺出重圍的還說不定。”
嗯?
衆人一個回頭,見一男子叼着要根草一臉輕鬆的道。
“你又是誰?”
蘇景不惑痞痞一笑道:“當然是下賭注的人了,怎麼樣,敢不敢跟老子我賭一把?”
他現在可是有錢的主兒,比挖那地墓來錢來得更快,就上一次,他蘇老四,可就從一萬兩贏了十萬兩,這讓他瞬間找到了另一種樂趣。
“賭?哼,不用賭你就輸了,且不說那黃府的那隻機關獸,你們猜猜那墨府出動的是什麼?”那人一副我有內情的模樣得瑟到。
他的這副表情是成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墨府出動的是什麼?”
那人雙眼放光道:“是機關蟒,體大無比,比這機關獸強多了,聽說是墨子硯親自畫圖,那墨家家主親自制造的。”
什麼?
青雲第一大美男墨子硯親自畫的圖樣?
“這可就不得了了呀,要說這世上還有誰是讓我們佩服的,也就只有這墨子硯,其才能,那可是絕世無雙的,只要是他畫出來的圖樣,每一隻都可以稱得上是精品中的精品,知道那機關豹不,就傳說中,是墨子硯參與設計的。”
“這知厲害?那兄弟,你,還賭嗎?”
還是不要賭了吧。
蘇老四卻偏偏不信這個邪:“賭,爲什麼不賭,這賭狼牙山贏,這一回,我,我賭兩萬兩。”
兩萬兩?他贏了十萬兩,不是應該全部梭哈的嗎?
傻子纔會梭.
要是沒了,他豈不是白忙會了一場,再加中這墨子硯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應該是個極難對付的人,要是輸了,還可以保着些面子。
“好,賭就賭……”
賭,是哪裡都存在的,無論大小。
人生又何嘗不是一個賭局,處處都是賭,誰贏誰輸,都得看開些。
“哼,你真的要以一挑二?”黃映雪美目之中透含着至毒蛇一身般的身笑。
一對一都是難的,何況是以一挑二?狼牙山上的人是自信過頭了吧,青建良心中冷哼,這個冷子均沒有出現,反倒出來個不怕死的?
“沒錯,黃醜女,就讓墨家的家主,放出那條蚯蚓來吧,正好,讓我家毛毛一併收拾了。”暄若微笑着道,若不是有這玉狐狸面具擋着臉,只怕這一笑,會失了這裡所有人的人心吧。
黃醜女?
黃映雪是咬碎銀牙:“你,你等着瞧,若是贏了,我黃家第一個要將你狼牙山消失在衆人面前。”
“行啊,黃醜女,你可要記得你這話喲,若是你們黃府輸了,那麼,本夫人很樂意第一個將你們黃府送出這個世間,消失在這青雲國內。”
狠話,誰不會說啊。
狼五,你看着吧,黃澤南,定要爲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黃澤南狼狽的逃回黃府,黃府明明知道他兒子所做一切之事,沒有絲毫的悔意,更是意圖過了機關大賽之後,將胡家財寶奪回,那機關獸,只怕就是用來對付他們的吧。
哼,可笑的是,他們竟然不知道這狗頭山已經改成了狼牙山,否則,他們黃府,又該是一種怎樣的表情呢?
“那,就讓我們盡情的期待吧。”暄若輕聲的話語之中透着的是滿滿殺意:“我衛暄若,不是善良之輩,你動我一分,我便讓你全家陪葬。不要說我狠,更不要說我太過,因爲,血的教訓,就應該用血來填。”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哼,你們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這黃府,今日註定就是他覆滅之日。
“小女人儘管放心,一切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這裡的信號。”東方訣感受着暄若那從面具之中傳出來的殺意,大手又將她的小腰緊緊的摟住。
“嗯,東方訣,幹完這一票,我們就去月池國,那裡的幽靈宮,我必要利用起來,暗夜重華宮的勢力,並不小。”
若要對抗,那麼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勢,也是很重要的。
“好,你去哪裡,我便去哪裡。”東方訣寵得不要不要的的話讓嘎嘣感覺到無限的心動和滿滿的幸福。
能有一個男人,不計任何東西,拋棄承元國的皇位,伴隨着他的愛人來到不知名的國度又要去爭取那不知名的力量,這,真伯很讓人感動。
這樣的男人,嘎嘣,其實,嘿嘿,也有……麼麼噠。
“你們還在幹什麼,還不快將你們的機關獸放出來?”黃映雪大聲喝道,他們身上圍繞的那種濃濃的蜜意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刺痛了她的心。
“好,既然你想送死,那麼,來人,放毛毛。”
暄若勾脣而笑。
“是,主子。”狼大幾人噹的一聲,將一個漆黑的盒子打開。
來,親們,腦洞借用一下,動畫版:
一隻碧綠色,全身滾圓滾圓的,眼睛大大,可愛呆萌的毛毛蟲,正眨巴眨巴睛,道:“哎呀呀,他們好凶哦。”
那隻張嘴大怪獸和那隻渾身漆黑的大凶蟒對視一眼,而後哈哈大笑。
“哈哈哈,哪裡來的這麼一隻小毛毛蟲?也敢得無老牛爭這機關頭拔,我的一個牛蹄就可以趴你踩死,哈哈哈哈。”
“哈哈哈,老牛,你說這是不就是狼牙山的特產?那山上什麼沒有,就只有這隻弱得什麼也不是的毛毛蟲?”
兩隻大怪獸就這樣在毛毛面前發出極爲難聽的嘲笑之聲。
毛毛屁股了扭,圓滾滾的身子努力的立了起來,挺挺小小的毛毛胸,奶聲奶氣的道。
“哼,你們這兩個大怪物,長得那麼醜,還敢來機關大賽,就光選美這一關,你們就過不了,一個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怪牛,另一隻黑得走在夜裡,只能當成棍子的小蛇,憑什麼跟我毛毛爭個高下。”
“哼,笑笑笑,再笑,你們的大牙就掉了。兩隻只不過是古代出土的文物,哪裡能夠跟我這個高科技又高大上的毛毛相比,你們,差太遠了,來吧,我毛毛,可不怕你們。”
說罷,毛毛扭動身體,對着他們便衝了上去,可惜……
“啊……誰在路中間擋了塊板子?”毛毛一時太過於激動,呆萌的頭就這麼撞在了隔板之上。
場外:對不起對不起,忘記抽掉板子了。狼大尷尬的將盒子裡那最後一塊板子抽出,放出主子一個月以來的產品。
哈哈哈哈,又惹來兩個對手更加大聲的嘲笑之意。
毛毛抖了抖並不存在灰塵,而後,一凸一凸的走出盒子,正正式式的站在了青雲國頂端的天壇之上,這呆萌之態,根本沒有一絲的殺傷力,不就是一隻做得可愛的毛毛蟲嗎,有什麼值得他們殺光的。
“蟒,你站在一邊,看我老牛一腳踩死它,然後,我們就去喝花酒。”牛怪跺了跺腳,晃了晃腦袋對着那墨府蟒道。
“好啊,看你的。”一隻毛毛蟲,還不足以讓他這隻蟒出手。
牛怪飛奔過去,對着那隻一凸一凸的毛毛蟲就是用力一踩,這麼一踩便聽到場外那嘶的一聲抽氣。
“哼,走吧,已經踩死了。”簡單得不能再簡了。
擡腳想看看那隻毛毛蟲的下場之時,人們驚呆了。
“沒,沒有……”
而後,空中卻傳來一毛毛咯咯的笑聲:“怪牛,你眼神不好還是你眼神不好,你毛毛大大我在這裡呢,快來踩我啊,踩到我有糖吃,踩不到我,沒糖吃。”
說罷,毛毛又扭着那圓滾滾的身子又開始了新一次的一凸一凸的行走動作,再加上他眼睛大大,身子軟軟,有多無害就有多無害。
可是這放在牛怪的眼中卻是極大的恥辱:“啊,看我,老牛狂奔。”
咚咚咚,天壇之內,只看見一隻發了瘋的牛怪四處奔跑,那牛眼中的通紅已經表明着一件事……
“哎呀不好了,瘋牛病犯了,瘋牛病犯了,大家快跑啊。”毛毛奶奶大叫,不過,他的臉上可並沒有一絲害怕的模樣。
無論牛怪如何奔踩,可是卻始終踩不到這隻小小又可惡的毛毛。
“老牛,我來幫你。”
嘶嘶,蟒吐碰着信子,對着那毛毛直射而去……
“抓不到我,抓不到我,笨死了笨死了。”
“哈哈,快來呀快來呀,我毛毛大大就在這裡你喲。”
那隻肥毛行扭着胖胖的屁股對着着身後那兩隻巨大怪物做了個鬼臉。
“啊啊啊,我們要殺了你,殺了你……”
可是:“啊,笨蛋,你踩着我的蛇信子了。”
“蛑,你才笨蛋,你的尾巴絆倒我了。”
一時之間,黃府牛怪,墨府蟒加快了進功,場面是越發的混亂了起來,臺上的所有人,驚目口呆的看着一隻毛毛蟲戲耍着兩隻巨怪,那畫風,要有多奇特就在多奇特。
咕咚一起,衆人齊齊吞下口水。
這是今年最搞笑的比賽了吧,真正一句,你們是猴子派來搞笑的嗎?
“行了毛毛,別再玩了,給我殺。”
這時候,響起暄若那決絕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