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和穿我承包了
黎戩聽到慕容秋雨這話,立刻放輕力道。
他整個人依舊緊貼着慕容秋雨的後背,一雙手在慕容秋雨腰間輕捏了捏,“別胡說八道!我疼你都來不及,怎捨得勒死你?”
慕容秋雨哼了聲,沒回應,只是駕着小白無頭蒼蠅似的狂奔。
“去龍延寺!”黎戩騰出一隻手,拽了拽小白的馬鬃。
小白像是能聽懂黎戩的話,立刻朝北宮門轉過去,一路熟稔的撒歡兒狂奔。
慕容秋雨見狀,沒來由的笑了聲。
“你在笑什麼?”黎戩狐疑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慕容秋雨聳肩,直白應道:“笑你咯!都能跟啞巴畜生毫無障礙的溝通了。”
“所以呢?”黎戩眯緊了雙眸。
慕容秋雨背對着黎戩,哪能看到他眼底迸發的危險之色?
她含笑打趣兒道:“所以?所以,恭喜你跨越了人類的新突破,成了一個衣冠楚楚的人形禽獸唄!”
“呵呵!謝謝。”黎戩皮笑肉不笑的應下慕容秋雨的‘讚美’。
心中暗想着,一會兒他有的是機會收拾她。不急,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帝都繁華的街道上,人頭攢動,各種叫賣聲不絕於耳。
小白疾如風快如電的一路向北,朝皇家寺院龍延寺飛奔而去。
半個時辰後,便馱着黎戩和慕容秋雨兩人來到龍延寺後山腰。
放眼望去,龍延寺後山美景如畫。
高山連綿起伏,參天綠樹成蔭。漫山遍野各色野花,紅的,黃的,白的,粉的,一團團,一簇簇,美不勝收,乍一看去竟不覺遜色奼紫嫣紅的御花園。
黎戩率先下馬,明知慕容秋雨能利落帥氣的下來,卻依舊固執的將她整個人抱了下來,害的慕容秋雨臉頰通紅。
她雙腳穩穩落地後,便伸手想推開黎戩,可是黎戩卻抱着她不肯撒手。
“你幹什麼?放開我啊!”慕容秋雨蹙眉,瞪了黎戩一眼。
黎戩眯着雙眸,笑的很不地道,“呵呵!我不放!剛剛有人誇我是衣冠楚楚的人形禽獸。我覺得如果不對她做點什麼,對不起這一頓海誇。”
“呃!”慕容秋雨額頭滑下黑線,覺得黎戩實在太記仇了。
“只有小人才記仇!”她沒好氣的撇嘴兒控訴出聲。
黎戩搖頭否認道:“你錯!有一種人,比小人還記仇,那就是衣冠楚楚的人形禽獸。”
“……”慕容秋雨無語了。
果然,這人就是記仇啊!
“我剛剛不過是一時口快而已,你至於現在還念念不忘麼?”慕容秋雨嘴角抽搐着看向黎戩。
黎戩應的很痛快,“當然至於!”
慕容秋雨瞪眼睛,“你……”
“噓!禽獸時間到,你乖乖的配合禽獸就好。”黎戩打斷慕容秋雨要說的話,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來朝深草叢中奔去。
慕容秋雨心中一跳,直覺不妙。
“黎戩,你放我下去,你快點放開我!”慕容秋雨一邊斥責,一邊雙手捶打黎戩的胸膛。
黎戩全當慕容秋雨給他撓癢癢,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將慕容秋雨按倒在柔軟的深草叢中,薄脣不由分說吻過來,很急很兇猛。
鋪天蓋地的熱吻,令慕容秋雨招架不住。她倒抽一口涼氣,想要說點什麼,卻直接被不放過任何機會的黎戩侵佔檀口,狠狠吸住了香舌。
一番較量後,慕容秋雨被吻的七葷八素找不到北。
她嬌喘在黎戩身下,弱弱求饒道:“黎戩,你饒了我吧!”
“有點晚!”黎戩很可惜的撇撇薄脣。
“不晚,還來得及!”慕容秋雨連聲應着。
於她而言,的確不晚。衣服還好好在身上穿着,怎會晚?
黎戩用膝蓋頂開慕容秋雨緊閉的雙腿,將炙熱的下身頂過去,“對你而言,不晚!對它而言,晚了!”
慕容秋雨:“……”
她之前說黎戩是衣冠楚楚的人形禽獸,根本就沒有冤枉他!
這分明就是隻有禽獸才能幹出來的事兒有木有?
“這裡!”黎戩伸手扯慕容秋雨的腰帶,邊扯邊突兀開口說了兩個字。
慕容秋雨愣住,“嗯?這裡,怎麼?”
黎戩在慕容秋雨怔愣時,順利的拉開她腰間的絲帶,雙手左右一分,就將她衣衫拉了開。
“喂!”慕容秋雨瞪着杏眼,眼底噴火了。
黎戩傾身壓上前,低聲笑道:“我們曾在這裡,有過一晌貪歡。現在,帶你回味一下,有助於你恢復記憶的!”
“一派胡言!胡說八道!”慕容秋雨聽到黎戩這話,氣的又踢又打。
黎戩將她緊緊壓制住,笑的像個淫賊,“這是季廣告訴我的!他讓我多帶你到我們值得懷念的地方,做一些曾經值得我們懷念的事情。”
“……”慕容秋雨對此只想說三個字——“我-不-信!”
不過,不管慕容秋雨信或不信,都沒能改變黎戩化身禽獸實施犯罪的事實。
一晌之歡,歷經漫長的時間,到了彼此抵達頂峰的階段。
“黎……黎戩……”慕容秋雨顫聲開口,臉頰紅的不能直視。
黎戩奮力馳騁,在慕容秋雨開口時便了然搶話,“放心,我不會弄在裡面!”
這話,聽的人臉紅。可是從黎戩口中說出來,竟無端端的給人一種優雅的錯覺。
哎!這麼下流的話,能跟優雅掛上關係,慕容秋雨覺得自己也是挺能胡掰的。
少頃,伴隨慕容秋雨和黎戩一前一後的低呼聲,一場傳聞中有助於恢復記憶的運動……結束了!
“可憶起了什麼?”黎戩躺在慕容秋雨身上,粗喘氣詢問出聲。
慕容秋雨一邊嬌喘,一邊飆髒話,“滾你蛋!腦子一片白,什麼都沒能想起來,還差點把我自己是誰都忘了。”
“……”黎戩嘴角抽搐,聽到這話有些哭笑不得。
呵呵呵!他的皇后真是不得了,想誇他某方面能力很厲害就直接誇咯,竟然拐了這麼大一個圈兒。
他得是多了不起,才把她做的快忘記自己是誰了?
須臾,兩人彼此平復下運動後的激烈心情,雙雙起身穿衣。
“我幫你穿!”黎戩體貼的上前,幫慕容秋雨穿衣服。
慕容秋雨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出息,還以爲你只知道脫不知道穿呢!”
黎戩聽得這話,有些哭笑不得,“你還真把我當禽獸看了啊?”
慕容秋雨一臉菜青色,“難道你不是?”
“……”黎戩咬牙切齒,“好吧!以後脫和穿,我承包了。”
“滾蛋!”慕容秋雨一巴掌拍過去,那叫一個毫不留情。
當黎戩好心給慕容秋雨穿好衣服,回身再穿他自己的衣服時,慕容秋雨起身離開,直接穿梭到一簇簇的野花之間了。
“秋雨,等我啊,你去哪兒?”黎戩一邊提褲子,一邊焦急的追過去。
慕容秋雨隨口扯了個話題,算是應付當前兩人相處的尷尬局面,“這些野花真好看!我採點花編個花環啊!”
黎戩聽到慕容秋雨這話,急急忙忙繫好腰帶,上前挽着她的手走到一叢野花之間。
他將野花折下一枝,隨手別在慕容秋雨墨發之中。
然後仔細端詳一番後,讚歎道:“花不好看,你好看!”
慕容秋雨嘴角直抽,不理黎戩。她穿梭於漫山遍野的野花之中,將各種顏色的花兒採下一大把。
黎戩看到,也跟在慕容秋雨身後採花。兩人採了足足兩大捧花,慕容秋雨才作罷,邁步朝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走過去。
她不拘小節的席地而坐,將採來的花兒放下。黎戩也如法炮製,有樣學樣。
以前的慕容秋雨,並不喜歡擺弄花花草草。此刻,她拿着那些野花,一根根編織起來,很有耐心的樣子。片刻之間,就編成了一個很漂亮的花環。
“好看,再編一個!”黎戩將編好的花環奪過去,然後扣到了慕容秋雨的頭上,催促她繼續編。
慕容秋雨本想拒絕,可是看到黎戩採來那些花,眼底狡黠一轉,便點頭痛快的應了下來。
她指尖翻飛,很快就編好了另一個花環,揚手扣到黎戩的頭上,“給你!”
黎戩笑,任由慕容秋雨胡鬧,還配合的問道:“可好看?”
慕容秋雨笑的前仰後翻,合不攏嘴,“好看,簡直太好看了!”
這話,不算撒謊。黎戩男生女相,帶上花環後,美的如謫仙般,媚態十足。
黎戩彎着脣角,笑眯眯的撲到慕容秋雨懷中,面朝上一本正經的說:“好看,那就給你看個夠好了!”
慕容秋雨覺得黎戩身爲帝王,一點都沒有帝王的威嚴樣子。幼稚,可笑,孩子氣太重!
如果黎戩知道此刻慕容秋雨的內心想法,一定一口老血哽在嗓眼兒。他幼稚?他可笑?他孩子氣太重?
呵呵呵!累覺不愛,他只是在想盡一切辦法哄慕容秋雨開心,怎麼就……那麼難?難!難!難!
同樣覺得很艱難的,還有宮中以凌朵朵馬首是瞻的黎翰軒。
這兩日,凌朵朵身上的傷勢恢復的很快,所以黎焰和凌瀟瀟便將她送到了季廣的學習班。
季廣辦學習班,絕對是被逼的。之前,他沒辦學習班,只教了黎翰軒一個徒弟。
可是由於他的教導太另類,以至於黎翰軒與風雨雷電四人的寶貝們有很大的代溝。而這些個小屁孩兒,又是經常玩鬧在一起的。
所以無奈之下,黎戩便提議讓季廣辦個學習班,把這些個小屁孩兒一起‘順便’教導一下。
現在,學習班裡多了個黎翰軒的小媳婦兒凌朵朵,大家都很高興。
可是,黎翰軒卻高興不起來了。
因爲他敏銳的發現,凌朵朵看他師父季廣的眼神不太對勁兒,就像大灰狼看到了小綿羊。
直白的說,就是……他隱約嗅到了jq的味道!
正文 脫和穿我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