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音這場葡萄地鋼琴演奏會算是她最不正經的一次演奏會了。
她所彈奏的曲目,大部分都是小孩子們的童謠。
然後小孩子們用f國語言跟着曲調唱歌,她就用帝國語言跟着曲調唱歌。
沒想到兩種語言混在一起竟然很和諧。
葉瑾音這場鋼琴演奏會大人小孩當觀衆,就連喜歡在冬天出來尋食的一羣鳥雀,也紛紛落在附近的葡萄架上排排站的跟着嘰嘰喳喳的唱着。
這樣的畫面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記住了一輩子。
一天的時間就在這種閒適又歡樂的氣氛中度過。
第二天葉瑾音要去買回去送給親朋好友的禮物,她表示很興奮。
所以早上很早就醒了。
醒了後她就想起牀。
正在她旁邊睡着的秦墨寒閉着眼睛直接長臂一攬,直接把她抱着放在他身上躺着。
葉瑾音笑着用手指戳戳他的臉頰。
秦墨寒長腿朝她身上一伸,直接把她夾住了。
葉瑾音叫他,“墨寒,起牀了。”
秦墨寒半睜着眼睛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直接又閉上了眼睛,並用慵懶的聲音對她說:“還早,再睡一會兒。”
葉瑾音不願意,動了動,只是下一刻她就停了。
秦墨寒閉着眼睛用變得沙啞的聲音故意問她:“怎麼不動了?”
葉瑾音莫名就感覺他這句話有點污。
她訕訕的說:“你別激動。”
“這事我不能控制。”
秦墨寒說完,放在她腰間的手掌直接就從她睡衣衣襬下摸了進去。
手下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他說:“既然睡不着,那我們就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我……”葉瑾音很想說他們昨晚才做了,但是後面的話直接就被秦墨寒收進了口中,他抱着她邊吻邊退着她的睡衣。
大掌更是熟門熟路的摸上她的敏感點。
葉瑾音頓時就腰軟了。
一場晨間運動直接從天矇矇亮做到天大亮。
當葉瑾音被放下牀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八點鐘。
她邊走邊說他:“昏君。”
秦墨寒答得理直氣壯:“春宵苦短。”
葉瑾音:“……”
兩人剛下樓不久,喬治就領着傭人進來上早餐。
吃了早餐,秦墨寒直接讓喬治去通知丁成準備外出的車子。
葉瑾音趁這點時間拿出手機來查bl市推薦的禮品購買處。
她邊查邊對秦墨寒說:“網上說bl市xx街是著名的禮品品牌區,很多遊客來了這裡都會去xx街購買禮品。”
秦墨寒就說:“那就去xx街。”
丁成很快就準備好了出行的車子。
郊區到市區的路很暢通,這個時候是上班時間,所以市區並不太堵車。
當葉瑾音站在xx街的時候,時間纔到九點鐘。
秦墨寒出行一直都很高調。
尤其在這種說不定就會發生意想不到事情的異國他鄉,丁成直接派了二十名保鏢保護兩人。
其中十名保鏢一到xx街就自行散開保護在周圍。
另外十名保鏢和丁成前呼後擁,把葉瑾音和秦墨寒保護在中間,兩人身上的氣勢一人高貴清冷,一人高貴凌厲,讓衆人下意識避讓。
路人又在他們經過後小聲的猜測和議論着他們的身份背景。
葉瑾音和秦墨寒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指指點點。
葉瑾音在車上的時候已經查詢了幾家推薦的店鋪,所以一到xx街,她就直接朝那幾家店鋪其中的一家走去。
在經過一家熟悉的logo店鋪前時,葉瑾音還笑指着店鋪對秦墨寒說:“沒想到我們家的店鋪面積這麼大。”
秦墨寒“嗯”了一聲,問她:“要進去看看嗎?”
葉瑾音忙搖頭反對:“我要買在帝國不容易找到的禮物,不然就沒有意義了。”
秦墨寒隨她。
兩人就繼續走,直到走到第一家網上推薦的店鋪。
葉瑾音和秦墨寒進去時,店裡面已經有很多客人了。
那些客人一見這麼大的陣仗,大部分人擔心會惹着大佬,就直接離開了。
只有小部分家庭條件很好或者身份不低的人留了下來。
這些人也算是見過大排場的,雖然秦墨寒一行的氣勢更加強勢,但是他們還是能夠頂住壓力繼續邊看東西邊買。
葉瑾音對店裡面有其他人根本就不在意。
他們一進來就被店主親自迎上來熱情的招待着朝裡面帶。
葉瑾音掃了一眼整個店鋪,然後朝她看中的地方走。
這是一家比較有f國特色的精品專賣店,裡面分爲三個區域。
每個區域被半面彩繪牆隔着。
她看中的是擺放着很多漂亮水晶香水瓶的那塊區域。
店主一見她的目光,就立即把他們朝那邊帶。
走到那邊,葉瑾音一眼就看中了一排擺放在最上面的水晶香水瓶。
店家介紹:“這是萊麗(lalique)水晶,享有”f國最優良手工匠“美譽的萊儷,是世界上最古老也是最著名的水晶品牌之一。”
然後又一件一件的解說。
葉瑾音一下就喜歡上了好幾個香水瓶。
然後她還拿下來聞聞,覺得香水味也是她喜歡的。
她就對秦墨寒說:“我們多買幾瓶回去,到時候除了送人外,我們坐的車上,還有爸爸坐的車,御景坐的車上全部都可以放一瓶。”
葉瑾音話落,他們身後突然插進來一道嘲諷的聲音:“你以爲這是大街貨,還批量購買!”
葉瑾音轉頭看過去,見也是被一羣保鏢圍着的一男一女。
男的三十上下,女的而是上下,從男人摟着女人腰間的親密姿勢可以看出,兩人應該是一隊情侶或者愛人。
不過,讓葉瑾音不喜的是男人在看見她後眼中閃過的驚豔和一絲看中獵物時的興奮。
那個女人還在繼續說:“萊麗(lalique)水晶可是限量版,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家店!”
女人尖銳的聲音和男人炙熱的目光同樣讓葉瑾音不悅的皺起眉頭。
這時,她身後突然散發出來一股凌厲的氣勢。
這股氣勢瞬間朝四周散開,很多人都下意識打了個寒噤。
秦墨寒散發出來的氣勢比寒潮過境還要冰冷,男人先是一驚,然後擡眼看向他。
他從來沒有見過秦墨寒,但是卻被他身上的霸氣鎮住了。
就在他想找話和秦墨寒交談兩句探探底的時候,他摟着的女伴先一步用頤指氣使的語氣對店主說:“老闆,這幾件我都要了。”
說着她直接指了幾樣葉瑾音剛纔就看中的那些香水瓶,接着還不客氣的看了一眼葉瑾音手裡拿着的那瓶香水瓶。
用不客氣的語氣問:“喂,你手裡那瓶香水瓶我也看中了,我直接出雙倍的價格,你把它讓給我。”
葉瑾音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手裡的香水瓶。
最後直接把目光對着女人的眼睛,反問:“你覺得我像是缺錢的人?”
女人仔細打量了一下葉瑾音身上的戳着佩戴,頓時語塞。
葉瑾音又說:“還有,買東西講究先來後到,我們都是顧客,你有什麼資格插隊?”
女人一聽這話,特別不高興,就高擡下巴一臉得意的問:“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葉瑾音莫名其妙,“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們是誰,還來問我,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女人被惹怒:“你好大的膽子!”
葉瑾音點頭:“嗯,我膽子一向很大。”
女人說不過葉瑾音,就直接轉頭用一臉委屈的語氣對男人說:“巴西勒男爵,你快點讓人把他們攆出去,這個女人太放肆了。”
這個叫巴西勒男爵的男人看了一眼秦墨寒和他的保鏢,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比較好,就哄着女人:“卡米爾,你可以再看看其他地方的東西。”
卡米爾瞬間就不依了:“不要,你答應我今天陪我出來買萊麗(lalique)水晶香水瓶的,而且我就想要買這個。”
巴西勒應該哄女人哄習慣了,他一見卡米爾對他撒嬌,立即就很紳士的對葉瑾音說:“不如這位小姐把你手中的香水瓶讓給我們,你如果看中了店裡面的其他東西,我直接幫你埋單怎麼樣?”
“我的夫人買東西輪得到你來埋單?”
秦墨寒終於發怒了,他直接把葉瑾音攬進懷中,用凌厲的目光看向巴西勒。
巴西勒被秦墨寒的目光刺得心裡發緊,他不想在衆人面前認慫,就色厲內荏的說:“那如果我非要買下這些香水瓶呢?”
秦墨寒嘴角突然掀起一抹嘲諷的笑。
葉瑾音這時眼珠子一轉,接話:“不如我們競價,價高者得。”
巴西勒一聽這話,立即同意:“可以。”
作爲男爵,他的主產可以任意他揮霍一輩子,他就不信他在金錢上壓不過這個從其他國家來的人。
站在旁邊一直插不上話的店家這時卻急得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站在面前的兩個大人物他誰都不能得罪,一想到兩人等一下不管誰沒有贏過對方後有可能會翻臉,他就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巴西勒答應以後,卡米爾就用得意又勝券在握的表情看着葉瑾音。
葉瑾音回以她一抹嘲諷又邪魅的笑。
然後她在米卡爾氣急敗壞中對秦墨寒說:“墨寒,不如我們直接把這個品牌的所有香水瓶都買下來吧。”
葉瑾音的語氣太豪,豪得卡米爾看她的眼中都冒出了火。
“哼!好大的口氣,萊麗(lalique)水晶香水瓶每個瓶子都是限量版,一瓶的售價都是十幾萬歐元以上,這裡至少有二十幾瓶,你以爲你們是世界首富,想全部買下來就全部買下來!”
葉瑾音一聽卡米爾的話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店家包括丁成和他們的一干屬下都忍不住在心裡跟着笑。
只有秦墨寒臉色不變,依舊一臉冷漠的站在那裡。
米卡爾用‘你們都是神經病’的眼神掃了一眼衆人,然後轉頭用嗲聲嗲氣的聲音求巴西勒:“巴西勒男爵,人家也要所有的香水瓶。”
巴西勒立即在心裡計算了一下,等他算出總價後,眉頭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
他下意識覺得,花這麼多錢給卡米爾有點不值。
葉瑾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用激將法激將他:“你不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
巴西勒立刻就被葉瑾音的話刺激到了,直接說:“怎麼可能,我直接把這家店買下來都沒問題,區區幾個小瓶子,我會沒錢買!”
葉瑾音嘴角一翹,對店主說:“把所有的香水瓶價格統計一下。”
店主一咬牙,轉身就去收銀臺拿來計算器開始計算。
計算好後,他對幾人說出總價:“總共一千七百八十八萬歐元。”
巴西勒首先開口:“我出三千萬歐元。”然後用很拽的目光看着秦墨寒。
葉瑾音和秦墨寒對視一眼。
丁成和保鏢這時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一次性加這麼點,也好意思拽!這樣的眼見也敢和我們家爺拼財力,呵呵!
巴西勒見秦墨寒沒有立即開口,就以爲他不敢加價了。
就在他得意的時候。
秦墨寒直接說:“一億。”
巴西勒:“噗!咳咳……”他用不敢置信看神經病的目光看向秦墨寒,問:“你加多少?”
卡米爾雖然也被秦墨寒一次性加的價格嚇了一跳,但是她更加覺得自己跟的男人不該表現得這麼挫,就用不依的語氣抱着巴西勒的胳膊撒嬌。
“巴西勒男爵,你繼續加價啊,只不過才一億而已,說不定這已經是他們拿得出來最多的了。”
葉瑾音故意在那裡添油加醋:“對,你們繼續加吧,說不定我們就加不過你們了。”
巴西勒本來就對葉瑾音有異樣的心思,所以他一聽她這麼說,心裡就打定主意要在葉瑾音面前炫一下富。
加上最近他的莊子裡面產出的葡萄酒通過特別包裝,有一項很大的進項。
所以直接一咬牙,說:“一億五千萬。”
秦墨寒不耐煩這麼加價:“五億。”
巴西勒直接驚訝得掉了下巴。
卡米爾直接驚訝得放開了巴西勒的胳膊。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精品店裡面突然陷入到一種詭異的沉默中。
葉瑾音在這種安靜的氣氛下淡淡的開口問:“還要繼續加價嗎?”
巴西勒猛地回神,他的臉色瞬間轉爲鐵青。
下一刻他突然用嚴厲的語氣問:“你們是哪個國家的人,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衆人:“……”這口氣,簡直不要臉了。
秦墨寒直接冷笑一聲。
丁成這時突然用帶着煞氣的氣勢站出來說:“你一個小小的男爵,沒有資格知道我家爺的身份。”
“好大的口氣!”巴西勒怒了,直接對身後的保鏢說:“把他們給我統統抓起來送到警察局去,我要讓他們知道知道公然挑釁f國男爵的下場。”
丁成“嗤”了一聲。
身後傳來秦墨寒更加不耐煩的聲音:“把他們全部扔出去。”
丁成在巴西勒聽到這話就要跳起來指着秦墨寒的鼻子的時候,突然就掏出了身上的搶指着他的腦袋。
精品店裡面再次安靜得落針可聞。
巴西特膀胱一緊,心臟嚇得怦怦直跳,忙用虛張聲勢的語氣加粗聲音說:“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f國,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葉瑾音這時突然拉着秦墨寒的胳膊走到巴西特面前,用看蒼蠅一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後,說:“爲了讓你心服口服,我來向你介紹一下,我老公是世界首富秦墨寒。”
秦墨寒一聽葉瑾音對他的稱呼,身上的氣勢瞬間就柔和了下來。
巴西特眼中卻出現了不敢置信和驚恐。
“你竟然就是秦墨寒。”
秦墨寒直接回以他一道冷漠的眼神。
巴西特額頭開始冒冷汗,他忙換上討好的語氣說:“誤會,誤會,這純粹是誤會。”
說着他直接朝門邊的方向退,邊退邊說:“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要去辦,就先走一步,如果秦爺哪天有空,請賞光讓我請你吃飯。”
他退了幾步後,就轉身朝他的保鏢一揮手,直接帶着他們一溜煙的跑了。
衆人:“……”
大家在回過神來時有志一同的把目光轉到剛纔還一副頤指氣使的卡米爾身上。
此刻的卡米爾早就被這種天翻地覆的反轉給弄懵了。
她面對着衆人異樣的目光,直接捂住臉跑了。
“嗤!”丁成收回槍站回秦墨寒和葉瑾音身後。
其他人知道秦墨寒的身份後,立即遠離他們朝門邊走。
熱鬧看完了,他們可不敢在待在這裡,萬一他們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爺,到時候他的手下直接一槍崩了他們可不得了!
所以很快,店裡面就剩下了葉瑾音他們一羣人。
秦墨寒這時看向店主。
他還沒開口,店主忙說:“我馬上讓服務員給夫人把這些水晶香水瓶包裝起來,當然……”
他很識趣的加了一句:“價格按內部價算。”
秦墨寒這才收回目光。
店主不動聲色的吐出一口氣,他還想好好的享受當老闆的滋味,可不敢在秦爺面前漫天叫價。
秦墨寒問葉瑾音:“還想買什麼?”
葉瑾音這時朝店裡面其他區域掃了一眼,直接指着那邊掛着的一塊很大的花邊編織的羊絨地毯當樣品的區域,說:“那個地毯好看。”
秦墨寒示意店主:“全部打包。”
店家連連點頭:“好的,秦爺。”接着又問:“夫人還喜歡什麼?”
葉瑾音並沒有看中其他的東西,就說:“就這兩樣。”
接下來的結賬提東西自然有丁成安排。
葉瑾音在秦墨寒的示意下挽着他的胳膊朝門外走。
在走到門邊時,秦墨寒突然停了一下。
葉瑾音不解的偏頭看他,“怎麼了?”
秦墨寒偏頭在她耳邊說:“老婆,我喜歡你叫我老公。”
葉瑾音一愣,隨後臉上就浮起了一抹紅暈。
她平時看多了電視,上面好多人都愛老婆老公的叫,她剛纔只是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沒想到他會在意。
秦墨寒用誘哄的聲音對她說:“乖,再叫一次。”
葉瑾音也不扭捏,直接就叫:“老公。”
秦墨寒嘴角微揚明顯很高興的朝她“嗯”了一聲,然後帶着她走出這家店的大門。
兩人接着又去了下一家賣巧克力的店鋪。
葉瑾音一走進這間店眼睛就晶亮。
葉瑾音也不用店家招待,直接指着包裝精美的巧克力盒子一樣一樣的指過去。
一連指了十幾盒纔想着要矜持的停了下來。
秦墨寒看着她那小模樣,並沒開口讓她多買,因爲他知道這小女人吃起甜食來一點沒有控制慾。
他一直擔心她會把牙齒吃壞。
等店家把葉瑾音指的巧克力全部打好包後,秦墨寒直接攬着眼睛還停留在其他巧克力上的葉瑾音朝外面走。
“快要接近中午了,你再不逛其他店,我們今天肯定買不完禮物。”
葉瑾音這纔不甘不願的收回目光跟着他走。
當兩人走出巧克力店時,一個暗中保護他們的保鏢突然走出來向秦墨寒彙報:“爺,巴西勒男爵莊園裡面打着秦氏紅酒的牌子最近出了很大一批紅酒。”
秦墨寒眼神一凌,說:“讓喬治和沈錦文把這事鬧大。”
“是!”
保鏢離開後,葉瑾音說:“這個男爵的膽子不小。”
秦墨寒冷笑一聲,既然這人膽子不小,他就讓f國的上層貴族親自帶着他來向他賠禮道歉。
看以後誰還敢打着秦氏的牌子招搖撞騙。
秦墨寒有心把這件事鬧大,不出半個小時,f國幾乎所有上層貴族都知道了這事。
最後,還是上一次宴請秦墨寒的公爵親自出面,承諾依照經濟法處置巴西勒,讓他賣出多少紅酒就以雙倍的價錢賠償秦墨寒。
又給秦墨寒許諾了很多免稅便利,秦墨寒才同意不把f國貴族這種丟臉的事情公之於衆。
不過,巴西勒會成爲f國貴族間的笑話,已經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