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來後,直接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去了離鬥樂臺不遠的一張桌子邊坐下來。
葉瑾音看見服務員遞給三人點菜平板,被唐教授擺手拒絕,然後唐教授朝服務員說了幾句話後,服務員就朝他點點頭後離開了。
等服務員一走,唐教授就偏頭和葉瑾希、葉瑾芸兩姐妹說了幾句話,葉瑾希和葉瑾芸朝他點點頭,唐教授直接站起來朝鬥樂臺下面的登記處走。
看樣子是去幫她們登記鬥樂。
看着唐教授登完記,拿了兩個號碼牌回去後,葉瑾音正在猜測那兩個女人上去鬥樂的目的是什麼,她不相信兩人是爲了一個禮拜的伙食費而來。
也許是她看下面的時間太久,這時坐在她旁邊的黎教授問:“瑾音,你怎麼不吃了?”
葉瑾音這才收回目光慢慢吃飯。
黎教授在國外經常參加各種演奏會,或者去聽演奏會,所以見多識廣,她說的一些話題很能引起師生兩的興趣。
黎教授說她遇見的趣事,又在不自覺中把話題引到石教授身上。
讓人不反感的同時又不自覺被她的話題帶動?
這時黎教授突然問石教授:“我纔來帝都音樂學院不久,對這邊的教育理念其實還有點不習慣,你能和我說說嗎?”
石教授回答她:“每個教育工作者的教育理念都不一樣,你只要按照自己的理念教學就行。”
“那……如果學生不習慣我的教育理念呢?”
黎教授今年纔來帝都音樂學院,還沒有正式自己帶學生,所以這麼問也很正常。
石教授考慮了一下,才說:“一般特聘教授在帝都音樂學院都會有一學期的實習期,你可以向學校多申請幾次公開講座,到時候從學生的反饋中就能知道你的教育理念正不正確或者需不需要改進了。”
石教授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幾秒,才接着說:“到時候你可以多情幾個教授去你的講座上旁聽,讓他們給點意見。”
黎教授聽到這裡嘴角微翹,她突然問:“那我到時候能夠請石教授去我的講座上旁聽嗎?”
石教授沒想到黎教授會突然這麼問,倒是愣怔住了。
葉瑾音看了兩人一眼,突然有點同情她的老師,她感覺她的老師根本就不是黎教授的‘對手’。
黎教授看着石教授的反應忍俊不住低笑起來,她說:“我只是隨便問問,石教授你不要當真。”
石教授聽她這麼說,反而覺得自己反應有點大了,他就說:“我們不在同一個系,我去旁聽也沒有多大用處。”
黎教授朝他點點頭,突然把葉瑾音多夾了幾下的那盤菜推到葉瑾音面前,溫和的說:“瑾音喜歡吃這盤菜,那就多吃點,我看你好像吃得很少。”
葉瑾音朝她說了聲謝謝,然後說:“我一向吃得不多。”
其實自從那天牙疼後她被秦墨寒逼着不許吃甜食,她現在已經比以前多吃半碗飯了。
沒辦法,少了甜食,她連對其他零食都沒有多大興趣,爲了不餓,她只有在用餐的時候多吃一點。
葉瑾音這種變化很多人都暗自欣慰,所以大家就默許秦墨寒的禁甜食計劃了。
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了主持人的聲音。
“鬥樂開始了。”
三人轉頭從窗戶邊看下去。
樓下大部分人都圍在了鬥樂臺下面,場面好不熱鬧。
黎教授看着鬥樂臺上面的兩個擂主,覺得有點面熟,就轉頭問石教授:“石教授認識那兩個擂主嗎”
石教授點點頭:“小提琴擂主是我們系的唐教授,鋼琴擂主是帝都市的一個著名鋼琴家。”
黎教授就忍不住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個飯店裡面還請了兩個厲害的人來當擂主。”
石教授看着擂臺,並沒有再開口。
葉瑾音這個時候也同樣看着擂臺,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深思。
她突然想到什麼,就按了一下聯絡器。
接着守在門外的一個保鏢推門進來問:“夫人有什麼吩咐。”
“去把老闆叫進來。”
“是。”
包廂門被關上後,葉瑾音頂着石教授和黎教授疑惑的目光,只說了一句:“我想問點事情。”
老闆很快被叫了過來。
葉瑾音問他:“你們這裡的鬥樂,除了有一個禮拜的伙食這種彩頭外,還有沒有其他彩頭?”
老闆點頭:“有的。”
石教授和黎教授聽了後,就皺起眉頭。
“老闆剛纔怎麼沒有說?”石教授問。
老闆帶着歉意的解釋:“是這樣的,我們這裡的另一種彩頭就是能夠同時鬥敗臺上的兩個擂主。”
老闆說着就指了一下樓下的鬥樂臺,繼續說:“這種情況在我們飯店還從來沒有發生過,所以我剛纔就忘了說這事。”
葉瑾音:“彩頭是什麼?”
“是五萬塊現金和餐廳提供的一個月伙食。”
葉瑾音聽完後就讓她出去了。
等包廂門又關上後,黎教授忍不住開口:“難怪今晚來這裡的人這麼多,五萬塊現金和一個月的伙食已經很吸引人了。”
葉瑾音有點不理解這麼點彩頭怎麼就吸引人了,但是並沒有接話。
石教授也點了一下頭。
三人又把目光看向樓下大廳的鬥樂臺。
前面幾個上去的人都是會鋼琴的,不過幾人都沒有鬥敗擂主。
黎教授是鋼琴系的教授,所以在聽了幾場鬥樂後,就評價了一句:“擂主不愧爲鋼琴家,水平很不錯。”
這個時候接下來上去鬥樂的人是一個會小提琴的,同樣沒有鬥贏擂主。
又鬥了幾場,就見葉瑾希上臺。
葉瑾希現在雖然沒有資本再像以前那麼打扮,但是她的長相不差,加上在歌舞廳呆了幾個月,身上不自覺就染上了幾分成熟。
她一站在鬥樂臺上,立即就引來很多男人赤果果充滿興趣的目光。
“竟然是葉瑾希。”石教授看了一眼葉瑾音,對於葉家,他一直都因爲葉瑾音的關係對他們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他並不知道後來秦墨寒怎麼對付的葉家和葉家現在的處境。
葉瑾音掃了一眼樓下的那些人,微垂眼瞼,對她來說,那些人全部都是陌生人。
葉瑾希開始和擂主唐教授鬥樂。
葉瑾希作爲以前在帝都市小有名氣的音樂世家葉家的人,雖然後來被葉瑾音和秦墨寒整治得落魄了,但是她的水平還在,所以她一開始演奏,很多人就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不過唐教授作爲帝都音樂學院的教授,實力肯定在葉瑾希之上。
但是最後唐教授卻敗給了葉瑾希。
“唐教授竟然故意放水!”石教授特別不理解唐教授這種行爲的開口,臉上帶着氣憤:“他是我們學院的教授,這麼做也不怕丟臉。”
作爲同一個系的教授,石教授實在看不慣有人竟然能給人放水這種事情發生,而且他這個時候還帶上了個人感情,他不希望葉瑾希能夠贏得彩頭。
黎教授看着石教授的臉色,猜測:“有可能樓下那兩個人事先就串通好了的。”
這種事情她在國外也遇到過。
石教授聽她這麼一說,就沉着臉抿緊了脣。
葉瑾音也沒有說話,她繼續看着樓下。
沒想到葉瑾希鬥贏唐教授以後,直接就向鋼琴擂主發起了鬥樂。
“這個女生竟然朝鋼琴擂主發起了挑戰。”黎教授也有點驚訝了。
葉瑾音和石教授相視一眼。
石教授問葉瑾音:“葉瑾希的鋼琴水平怎麼樣?”
葉瑾音回憶了一下,開口:“中等水平。”
葉瑾希的主攻專業是小提琴,鋼琴能夠達到中等水平相對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黎教授聽兩人這麼說,就不解的看着他們。
石教授對她解釋了一句:“葉瑾希和瑾音是堂姊妹。”
黎教授眼中快速閃過驚訝,葉瑾音給她的感覺,明明把鬥樂臺上那個女生當成陌生人的。
但是她還有很有分寸的並沒有開口問。
只是說:“既然她只有中等水平,明顯鬥不贏那個鋼琴家,我看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難道她和鋼琴家擂主也串通好了?”
葉瑾音聽黎教授這麼說,直接看向站在臺上的葉瑾希,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然後又看向站在臺下的葉瑾芸。
當看見葉瑾芸那雙眼睛時,葉瑾音眼中厲光一閃,眼睛突然就微眯了起來。
臺下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葉瑾芸。
所以,葉瑾希是被派上去試探鋼琴擂主的!
葉瑾音突然對石教授他們說:“老師,黎教授,等一會兒你們找個東西把耳朵堵起來。”
石教授和黎教授同時看向她,眼中帶着不解。
不過石教授聽她這麼說,直接就拿過旁邊的餐巾紙,做了幾團耳塞,然後把兩團遞給黎教授。
黎教授看着石教授,感覺他這是在無原則的寵溺葉瑾音,所以連葉瑾音這種要求都答應。
石教授看出了黎教授的想法,就對她說:“聽瑾音的沒錯。”
黎教授收起所有想法朝他點點頭,雖然這個要求有點像是小孩子的任性胡鬧,但是隻要是石教授說的,她也願意聽。
葉瑾音看着兩人把耳塞做好後,又按了一下聯絡器。
門外的保鏢推門進來一個。
葉瑾音對他說:“去給我找一件樂器上來。”
“是。”保鏢很快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鬥樂臺上已經開始鬥樂,首先演奏的就是葉瑾希。
石教授和黎教授見葉瑾音沒有叫他們堵上耳朵,就認真的聽着葉瑾希彈奏鋼琴。
葉瑾希坐在鋼琴前一臉孤傲,就像一個真正的演奏家,只是她剛彈奏不多久,就有人聽出了她的水平,他們只覺得這個女生有點自信過頭了。
就連站在她旁邊的擂主也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
葉瑾希卻不爲外界所影響,繼續彈着。
在葉瑾希彈了一陣後,保鏢就拿了一把吉他。
葉瑾音接過吉他,抱着吉他隨手就撥動了一下。
這是一把民謠吉他。
民謠吉他音質活潑明朗,和旋豐滿動聽,節奏明快。
葉瑾音只是撥了一下,就停了下來。
石教授知道葉瑾音什麼樂器都會,所以見她要彈吉他,一點都不意外。
黎教授卻意外又驚訝的開口:“瑾音你還會彈吉他?”
葉瑾音邊低頭調試吉他,邊回答她:“嗯,略有涉及。”
黎教授聽她這麼說,又忍不住看向石教授。
石教授覺得這事沒什麼好隱藏的,就告訴她:“瑾音愛好比較廣泛,所以會很多種樂器。”
黎教授更加驚訝了,她忍不住問了一句:“那瑾音也會彈鋼琴。”
“嗯。”
葉瑾音很快就把吉他調試好了。
接着她就把吉他抱在懷裡,又轉頭看向了樓下的鬥樂臺上。
葉瑾希的曲子已經彈到了下半部分。
很多人已經猜到了結果,所以在葉瑾希沒有鬥贏擂主後,臺下就傳來了一陣不小的竊竊私語聲。
葉瑾希鬥輸後也沒表現出失落難過,反而還朝臺下掃了一眼,表情沉默着走下鬥樂臺。
接下來上臺的是假葉瑾芸。
假葉瑾芸一上臺就直接挑戰鋼琴擂主。
大家見先後上來的兩個女人長得很像,就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帶着特別感興趣的聲音大聲問:“美女,你和剛纔那個女人是姐妹嗎?”
假葉瑾芸突然朝那個中年露出一抹挑逗的笑,“你猜?”
“喲,美人讓我猜,我肯定要猜了。我猜你們一定是姐妹。”
臺下好幾個男人瞬間就被她的笑容給勾去了魂,眼中同樣閃過蠢蠢欲動的光。
所以好幾個人跟着附和。
“一看就是啊!兩個都是大美女。”
假葉瑾芸卻大方的咯咯笑着回道:“剛纔那人是我的姐姐,怎麼樣,你們覺得我們長得好看嗎?”
“好看好看。”好幾個男人同時點頭。
假葉瑾芸故意露出嬌羞的笑,引得臺下幾個對她有心思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吞嚥起了唾液。
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故意露出手上的愛馬斯手錶,笑出一口嵌了幾顆金子的牙齒,用特別風流的語氣說:“美女等一下有沒有興趣和我去喝杯咖啡,當然,也帶上你的姐姐。”
男人說着就把赤果果的目光轉向了站在不遠處的葉瑾希身上。
葉瑾希此刻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在那些男人眼裡,就是假着清高的反應了。
站在臺上的那個鋼琴師終於看不下去了,他這時問:“這位女士,你可以開始彈鋼琴了?”
“你急什麼?”
沒想到假葉瑾芸在走向鋼琴邊的時候,還特意大膽的朝鋼琴師擂主拋了一個媚眼。
那樣子,簡直到了騷氣的地步。
“葉瑾芸怎麼成了這種樣子?”石教授看着假葉瑾芸輕浮的樣子,忍不住搖頭。
黎教授並不知道這兩個人以前是什麼樣子,聽石教授這麼說,就接了一句:“現在的女孩子,一般都經受不住外界的誘惑。”
石教授聽她這麼說,失笑道:“你也很年輕。”
黎教授喜歡聽他這句話,就朝他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石教授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直接就轉開了目光。
黎教授看着石教授的側臉,也不生氣,嘴角的弧度更沒有收起來。
葉瑾音看了一眼兩人的互動,眼珠轉動了一下。
這時樓下傳來了鋼琴聲。
葉瑾音對兩人說:“老師,黎教授,把耳朵賭上。”
石教授直接把面前的那兩團餐巾紙塞在耳朵裡面。
黎教授見他塞住了耳朵,隨即也塞住了耳朵。
樓下的鋼琴水平明顯比葉瑾希多了好幾個水平,行雲流水的音樂流瀉開來,所有人都停止了其他動作,認真的聽起來。
琴音在不知不覺中就被轉換,上一刻還很正常的曲子,這一刻已經變成了催眠曲。
飯店的大門在假葉瑾芸彈鋼琴的時候被特意站在門邊的一個長相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男人關上,明顯那個男人和她們是一夥的。
很快,所有聽見琴音的人都被琴音控制,他們的眼神變得空洞,表情也變得麻木。
琴音在這時停了下來,整個飯店寂靜得落針可聞。
石教授和黎教授雖然被堵住了耳朵,但是他們卻一直緊盯着樓下。
所以立即就發現了那些人的變化。
黎教授在震驚過後,就要取下耳塞。
葉瑾音轉頭擡手製止了她。
並用脣語說:“等一會兒。”
葉瑾音說完後,站在鬥樂臺上的假葉瑾芸就站了起來,然後用銳利的目光朝整個飯店的樓上樓下都掃了一圈。
然後就聽她發出了桀桀的狂笑。
在她笑過後,從飯店的各個角落走出來差不多十個人。
那些人看樣子就是假葉瑾芸的手下。
“去樓上看看,要是有漏網之魚,直接殺了。”樓上的衛生間比較偏僻,那裡是聽不到樓下的琴聲的。
“是。”
那十幾個人很快就朝樓上走了。
葉瑾音在這時突然收回目光,並起身朝包廂門邊走。
她的腳步聲接近於無,所以樓下的人根本就聽不到動靜。
她走到包廂門邊,打開門,看着已經失去意識變得麻木空洞的兩個保鏢,直接輕晃着手腕上的水晶手鍊。
兩個保鏢並沒有回神,只是在水晶手鍊的聲音中,他們直接轉身面向葉瑾音。
葉瑾音輕聲開口:“進來吧。”
然後她就朝後面退,兩個保鏢跟着朝門內走。
葉瑾音等保鏢進包廂後,直接就把包廂門關上了。
石教授和黎教授一直看着她。
葉瑾音只是朝他們彎了一下嘴角,並沒有開口說話。
石教授和黎教授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開口,一開口就被樓下的人發現了。
葉瑾音把兩個保鏢帶進來關上包廂門後不久,包廂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很大的腳步聲。
腳步聲有一部分直接朝二樓的衛生間走。
另一部分人卻分開一間一間的踢開包廂門,就像土匪進村掃蕩一樣,毫不掩飾。
但是這個時候那些包廂裡面的人全部被假葉瑾芸的琴音控制,所以並沒有反抗和呵斥聲。
很快就有人朝他們這個包廂走過來。
葉瑾音腳步一擡,快速回到她剛纔坐的位置。
包廂門在同一時間被很狠的踢開,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看見了那兩個站在那裡的保鏢,嘴中頓時發出得意的怪笑。
然後朝包廂內掃了一眼,他的目光直接就定在了葉瑾音臉上,眼中瞬間露出驚豔的狼光,然後把包廂門一關,明顯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發現這裡有一個絕色美女,他吞嚥着口水朝葉瑾音走過來。
那樣子,明顯就是心懷不軌。
石教授看着猥瑣男的樣子手心下意識握緊,面上裝着一副被控制的模樣,心裡卻已經打定主意要是這個猥瑣男想對他學生怎麼樣,他就直接和他拼命。
猥瑣男離葉瑾音越來越近。
就在石教授暴起的前一刻,他的手突然被一隻纖長的手用力壓住。
石教授身體一怔。
下一秒,黎教授以極快的速度用另外一隻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就狠狠的朝猥瑣男投擲去。
在她這根筷子快速射向猥瑣男的同一時間,有兩根筷子以更快的速度朝猥瑣男射去。
在猥瑣男還沒有反應過來前,一根筷子正中猥瑣男眉心,另一根筷子正中他的下身,最後一根筷子刺穿了他的咽喉,猥瑣男連掙扎痛吟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死了。
他的身體接着就朝後面倒去。
黎教授在這時突然放開石教授的手,身體一晃,用腳快速接住猥瑣男的屍體。
她的腳上力道很大,一點都沒有因爲猥瑣男的重量被壓到,反而在用腳接住猥瑣男的屍體後,還用極輕的速度把他放在地上。
一點都沒有讓他倒下去的時候發出任何聲音。
黎教授在做完這一連串的動作後,下意識就看向了石教授。
石教授明顯已經驚呆了,所以正用震驚的目光看着她。
黎教授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懊惱。
她……好像提前暴露了什麼!
黎教授惴惴不安起來,她特別擔心石教授因爲她的武力和對猥瑣男的殘暴就怕了她。
剛纔那根刺穿猥瑣男咽喉的筷子就是她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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