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教授和黎教授在葉瑾音演奏會上合奏這件事就這麼確定下來。
不過消息並沒有放出去,畢竟在帝都音樂學院,那些教授之間已經到了暗潮洶涌的程度,黎教授還要上課,又是纔來沒多久的新人,到時候其他人知道了消息,肯定會明着暗着編排她。
帝都音樂學院的教授們不能到石教授家裡來找他,也打不通石教授的電話,本來想通過和石教授關係很好的高教授這一層來曲線救國。
但是高教授在葉瑾音說了那話後就學精了,只要有人找他,他就直接說:“小瑾音說過,如果你們再找我,她連考慮你們都不會考慮了。”
那些人只能歇了找高教授的心思。
但是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誰都不會願意放過。
所以接下來幾天,那些人爲了見到葉瑾音和石教授,可謂是想盡辦法花樣百出。
——在石教授上課的時候,好幾個教授特意趕過來旁聽。
——用和石教授研討學術的藉口在兩人中途攔住他們。
——更有些人在校領導找兩人談話的時候,厚着臉皮跟着去領導辦公室。
葉瑾音對於這些平時斯文講究的教授此刻卻像黏皮糖的樣子很不滿。
石教授卻要考慮着大家都是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系的教授,不好直接撕破臉皮,就在他們面前打着哈哈。
接着他就去找了校長,把這種困擾告訴了校長,希望校長能出面管管。
校長肯定要管,所以他親自召開教授大會。
在會議上他直接發話:“接下來誰要是再去打擾石教授和葉小同學,我就卡住你們今年的金牌教授評定機會。”
校長這句話很管用,衆人當場就沉默了。
會意結束以後,石教授和葉瑾音從辦公樓出來,那些走在旁邊的教授很多都看了師生兩一眼,就離開了。
不過還是有那種擰不清的,比如第一個來找師生兩的方教授。
方教授長得一副正直臉,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怒盯着師生兩。
讓葉瑾音和石教授同時覺得他莫名其妙極了。
葉瑾音一感受到他帶着不善的目光就偏頭看了他一眼。
見他這種表情,直接就嘲諷的彎了一下嘴角。
方教授這兩天被他老師黃老教授絮絮叨叨得本來就心氣不順,一見葉瑾音對他冷笑,他直接就陰沉着臉走向葉瑾音。
只是在他離葉瑾音還有一米五遠的時候,直接就被王冬梅攔在了那裡。
“你幹什麼?”方教授微眯着危險的眼睛瞪着王冬梅,怒氣衝衝。
“方教授是想幹什麼?”石教授一見方教授這種表情就不高興了,他把葉瑾音側擋在身後,直接反問。
幾人本來就站在領導辦公樓大門外,其他人還沒走遠,一見這種架勢他們就停了下來。
今天黃教授沒在,所以並沒有人出來攔住方教授。
畢竟有一個不長腦子的當出頭鳥,他們的競爭對手就會少一個。
方教授一臉氣憤:“只不過是開一場演奏會,就自傲成這樣,別以爲誰都要巴結逢迎你們。”
方教授這話一出,葉瑾音和石教授還沒有反應,圍觀的教授們心裡就不滿了。
什麼叫巴結逢迎!
方教授的意思是說,他們都在巴結逢迎了!
方教授在無形中直接就得罪了其他所有教授,卻還不自知。
他此刻還用一副憤世嫉俗的表情說:“我不用靠你們的關係也依舊當上了教授,而且依舊有被提名金牌教授的資格,別以爲所有人都要巴結你們。”
說着就打算甩一甩衣袖走人。
葉瑾音卻在他剛轉身的時候直接用天真無邪的語氣問:“方教授既然這麼說,那爲什麼你卻是第一個來找我和老師走後門的人,哦……”
葉瑾音說到這裡,還故意拉長聲音,意味深長:“我怎麼忘了,方教授來找我和老師走後門的時候,還帶了秦氏品牌的禮品來。”
葉瑾音話落,所有人的表情就精彩了。
方教授一聽這話,直接就漲紅了臉。
他以爲就葉瑾音他們這種清高的人,是不會把這件小事情說出來的。
方教授直接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
這時還有被他剛纔的話氣着的教授直接不客氣的開口:“方教授的確是我們學校的一股清流,在我們還沒有得到小葉同學開演奏會的時候,就已經帶了禮物去巴結逢迎,讓我們這些想要巴結逢迎的人情何以堪。”
“我……”方教授臉頰已經漲得通紅,羞愧欲死。
他一咬牙,用不善的目光看了石教授和葉瑾音一眼,直接就埋着頭大步離開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的背影冷笑。
葉瑾音擡眼看了方教授離開的方向一眼,直接對石教授說:“老師,我們走吧。”
石教授看了一眼葉瑾音平靜的表情,點點頭。
這時聽見消息的校長和領導們剛好走出來。
葉瑾音在離開的時候突然對校長說了一句:“校長,不知道本校在評定金牌教授的時候,有什麼要求?”
校長沉默了兩秒,開口:“必須有做爲人師表的風度,還得專業水平過硬。”
“哦?那像方教授那種,沒有巴結逢迎上就惱羞成怒的,還有資格參加金牌教授的評定嗎?”
“肯定沒有。”
校長說得斬釘截鐵,站在那裡的其他教授心裡明白,雖然葉瑾音和校長只是隨意的一問一答,方教授在五年內(有可能更久時間),已經沒有資格在去競選金牌教授評定的資格。
教授們表面沒什麼反應,心裡卻已經清楚明白。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葉瑾音。
葉瑾音很滿意校長的回答,然後就和石教授往回走。
本來還有教授打着和他們走一路的想法,這個時候也放棄了這種心思,畢竟葉瑾音演奏嘉賓的名額有限,他們可不想像方教授那樣,沒有得到名額還把葉瑾音給很狠的得罪了。
接下來兩天終於平靜了。
外交部那邊很快傳過來了其他國家小提琴發來的自薦信。
葉瑾音和石教授就坐在小樓裡面慢慢的篩選。
最後他們直接選出了三位很出名的小提琴家,再加上石教授和黎教授的合奏,就剩下最後一個名額。
葉瑾音考慮了一下,說:“這個名額直接給我們學校的教授好了。”
石教授也不反對,他直接說了兩個他認爲不錯的人選。
這兩位都是年過半百的金牌教授,在整個帝國乃至於國際小提琴界都有很大的名氣,最重要的是,石教授說的這兩個教授,只是向他們投了自薦信,並沒有做出其他舉動。
“這兩個教授的影響力和水平不相伯仲,到底選擇哪一個教授作爲演奏嘉賓,倒是一個問題。”
葉瑾音看着這兩個教授的資料,考慮了一下後說:“不如我們去看看這兩位教授。”
石教授看着葉瑾音,等着她繼續說。
葉瑾音接着說:“我們可以私下去聽聽兩位教授的講座。”
石教授考慮了一下,點點頭。
剛好下午有一個教授有一堂講座。
這個教授姓朱。
葉瑾音和石教授在朱教授的講座開始了一會兒後纔過去。
這個時候剛好是上課時間,兩人過去的時候並沒有引起注意。
而且葉瑾音還特意帶了一頂帽子,並把那一頭長髮全部挽在帽子裡面蓋住了。
她只要把帽檐朝前面拉拉,直接就能把她的半張臉擋住。
加上石教授和葉瑾音進去後,兩人並沒有坐在一起。
這樣葉瑾音看起來就是一個來聽朱教授講座的普通學生。
只是好巧不巧,朱教授在開講座的時候有向同學提問的習慣。
整個大禮堂,就葉瑾音一個人帶着帽子,所以朱教授坐在講臺上朝臺上一掃,一眼就掃到了葉瑾音:“那麼,請戴帽子的那位同學起來說說對xxx的見解。”
所有學生都下意識轉回頭看着她。
葉瑾音把帽檐向下面一拉,直接就站了起來。
她也不看講臺上的朱教授,壓着聲音說出了她的見解。
朱教授並沒因爲葉瑾音在回答問題時不摘下帽子,不看着他而生氣,還故意笑着點點頭,用風趣的語氣說:“雖然這位同學比較害羞,但是說得很好,大家給這位同學鼓掌。”
說着就率先鼓起掌來。
其他人緊跟着鼓掌。
葉瑾音在掌聲中坐下來。
讓葉瑾音沒有想到的是,朱教授在講座開完的時候,特意用麥克風對葉瑾音說:“那位帶着帽子的同學,你剛纔的見解很獨到,如果接下來你沒有課,可以留下來和我探討一下嗎?”
葉瑾音一聽他這話,就直接坐在位置上沒有起來。
其他學生很快就討論着離開了大禮堂,石教授和王冬梅也跟着朝外面走。
石教授在經過葉瑾音身邊的時候,對她說:“我們在外面等你。”
葉瑾音“嗯”了一聲。
最後大禮堂就剩下葉瑾音和朱教授。
葉瑾音這才起身朝講臺的方向走。
“這位同學,你別緊張,我把你留下來,就是想和你談談你剛纔對xxx的見解。”
葉瑾音朝他點點頭,還是沒有把帽子取下來的打算。
朱教授也沒有生氣,反而把聲音放得更柔和,就怕葉瑾音太緊張了。
接下來兩人討論起對小提琴領域xxx的看法。
兩人竟然討論了大半個小時,而且還相談盛歡,朱教授纔看了一下時間說:“時間不早了,這位同學你先回去吧。”
葉瑾音朝他點點頭,轉身就朝大禮堂外面走。
走出大禮堂,石教授和王冬梅正站在一個角落等着她。
葉瑾音走過去,對石教授說:“朱教授爲人還不錯,專業知識也很好。”
只是她還不能下結論到底哪個教授好,畢竟另外一位教授她還沒有去試探。
另外一位教授姓莫,在第二天上午有一堂講座。
莫教授的講座直接講的是演奏小提琴的技巧,所以在開講座的同時,中途還會給學生們示範演奏。
莫教授爲人也很和藹,中途很多學生回答他的問題,他都會耐心的回答。
等莫教授的講座開完,葉瑾音和石教授走在回去的路上時。
葉瑾音帶着點糾結的說:“兩位教授都不錯,我選不出來。”
石教授其實也有點爲難。
師生兩最後只能糾結着回去。
在中午秦墨寒把葉瑾音接回大學城他們住的地方的時候,葉瑾音把這件事說給了秦墨寒聽。
完了後還說:“我和老師都拿不定主意到底選擇哪一位教授。”
秦墨寒聽後沉默了一陣,然後說:“看一個人並不是只看一方面,你可以私下查查他們。”
秦墨寒點到即止,卻給了葉瑾音啓示。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葉瑾音眼中帶出點點星光,然後摟着秦墨寒的脖子,獎勵的在他脣上吻了一下。
秦墨寒已經禁慾了半個月,就這麼一個吻,他就有點受不了。
他把葉瑾音的腰摟緊,在她耳邊說:“既然要謝我,就要拿出你的誠意來。”
葉瑾音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沒有打好主意。
直接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一臉認真的說:“你是我的老公,爲我解憂是應該的。”
秦墨寒被她這種話逗得龍心大悅,直接翹起脣角,說:“所以老公想收點權利以內的利息,也是應該的。”
葉瑾音:“……”他說得這麼有理,她竟然無話反駁!
她問:“你想要什麼利息?”
秦墨寒直接把脣壓近她耳邊,帶着沙啞的聲音低低的說:“上一次你說過要用本命琴和我神交,我一直很期待。”
葉瑾音一聽他這話,臉頰直接就爆紅了。
秦墨寒還故意在她耳邊用更加沙啞的聲音說:“你所說的神交,是不是上次你把我拉進你識海中,我們做的那種事?”
葉瑾音不回答他,但是臉蛋卻更加紅了。
秦墨寒一看她這種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在她耳邊低低的笑,又在她受不了想要躲開的時候問:“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最後我們還是得回到現實中?”
那樣他有可能會爆炸。
葉瑾音直接害羞的把頭抵在他胸口,過了好一會兒才用低若蚊吶的聲音說:“不會。”
秦墨寒聽她這麼說,眼中的笑意不自覺加深。
他都今晚的神交更加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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