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火焰的雙刀划向了阿梅利亞的肚皮,即使這樣依然只是劃開了一層表面的獸皮。
灼熱的刀刃刺痛着傷口,讓腦海中的兇狠進一步的爆發了出來。
雖然阿梅利亞看不見,但野獸的警覺還是讓她瞬間鎖定了殺意的方向,擡頭望向了逃脫的艾琳,裂開嘴雙手合十開始祈禱。
“她在幹什麼?”
艾琳雖然不是經常狩獵野獸,但是見過的野獸也算是不少的了,有的會用武器,有的成羣結隊,有的是怪模怪樣,甚至她還聽說有些野獸是會放電的。
可會祈禱的野獸,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快攻擊,她在祈禱恢復傷勢。”
季效益焦急的呼喊聲從烏鴉獵人徽章裡傳了出來,他知道艾琳是第一次對付這樣的怪物。而且還沒有帶麻痹藥想要阻止她恢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辦法就是乘着她恢復的空檔對着她就是一頓狂砍抵消掉甚至加劇她的傷勢纔是正確的選擇。
艾琳聽了季效益的話沒有猶豫直接衝了上去,兩把慈悲之刀是越砍越快在卡薩斯的烽火和卡薩斯的穹火兩項咒術的幫助下艾琳的破壞力瞬間到達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阿梅利亞的一條大腿幾乎快要被艾琳給切碎了,可怕的火焰灼燒着附近的一切一股子烤羊肉的香味瀰漫開來。
這是阿梅利亞的祈禱也完成,這個威力絕對不下於季效益的奇蹟恢復大部分的傷勢都被治癒了。
除了那杯幾乎搗爛的左腿,也在這個強大的恢復之下治癒了大半。
總的來說還是受傷大於治療的,可艾琳也是累的夠嗆。
但究竟是誰更勝一籌呢?這還真不好說,這畢竟不是遊戲艾琳也好、阿梅利亞也好兩人的精靈都是有限的。
就看誰先堅持不住了,但誰先堅持不住這誰也不知道。
但戰場是瞬息萬變的有些事起真的不好說,就乘着艾琳體力耗盡之時阿梅利亞抓住這個機會一把捏住艾琳往教會牆壁上就是狠狠地一砸。
好在艾琳眼疾手快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可是其餘的衝擊波依舊是入侵了她的五臟六腑。
艾琳是哇的一聲吐出了好大的一口鮮血,她掏出了季效益給的治療針先給自己來了一針。
頓時艾琳的癱瘓症狀是接觸了,勉強算是可以站起了接着又給自己來了五六針總算是把自己治好了。好在有狂三幫她作掩護,子彈火球是一個勁的往阿梅利亞臉上招呼這纔給艾琳贏取了寶貴的恢復時間。
艾琳看了看地上的針筒,大概的估算了一下一個血療瓶相當於兩個半的治療針。而且治療針不是即使治療藥物,要想完成治療還學要等待一兩秒鐘的時間。
當然比起血療的巨大副作用,艾琳還是寧願選擇這個治療針。
而阿梅利亞是先下手爲強提前一步攻擊了艾琳,右腿一蹬,艾琳向着阿梅利亞右邊暴掠而去。
多虧了阿梅利亞死活都要握着懷錶的右手,是白給了艾琳一個機會瘋狂輸出,
好在時間不是很長,雙方的殺心糾纏在了一起。
唯有戰止,唯有殺止。
要殺,那就要先下手爲強。
艾琳仗着自己體型小巧高速移動的混亂,每一次都可以輕鬆在其身上留下大量傷痕。
但是野獸喜好獵殺的天性,不得不讓艾琳採取最爲穩妥的方式面對阿梅利亞。
那雙能夠觸碰大殿兩側的長臂,讓爪子子地上這麼一劃拉,那些石板石片koi被這可怕的巨力掃的到處橫飛,甚至掀起了更多的波浪。
這是加大了艾琳高速移動的難度,好在艾琳適用了滿是碎屍的地面之後接着阿梅利亞單手攻擊的空檔繼續偷起了刀。
飛散的石塊,還有更加危險的的石板,確實是給艾琳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但是艾琳現在科密有多少的時間去糾結自己到底受了多麼嚴重的傷,只能壓低自己的身體,進一步加快自己的速度,剩下的只能交給治療針注射後短時內恢復的提升了。
艾琳幾乎是化作了放血的的孤狼,在石塊間不斷尋找着可乘之機。
但是艾琳還是人,不是野獸可以以逸待勞。
晃過了野獸阿梅利亞的橫掃,當臨近柱子的時候再次向着柱子一蹬右腳,左腳重重的踩着支撐着大教堂的石柱之上,接着慣性踏步其上,接着一個一個助跑翻身越直接出現在了阿梅利亞身後。
而這莽的不行的阿梅利亞是一頭裝了上去,可怕的蠻力是直接撞碎了那根粗的不像話的石柱。
當然自己也不好受,雖然她腦袋瓜子上的角還沒有斷,但這個都陷入了一種魂斷的狀態之中。
艾琳是乘着這個機會一個助跑接着跳到了阿梅利亞的背上乘着阿梅利亞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對着她脆弱的脖子就是一斷攻擊。
不同以往卡薩斯的咒火猶如決堤的洪水,以艾琳爲媒介涌進了艾琳雙手握着的慈悲之刀中。
兩把短刀在自己的手裡會揮舞越快,火焰飛舞,或許因爲接近死亡,纔會有這樣的美吧。
握在手裡艾琳並沒有感覺到火焰的熱量,反倒是有一種狂熱。
說不出的狂熱,不是出於對獵殺嗜血的渴求,是一種對於勝利戰鬥的渴求。
而阿梅利亞的掙扎告訴艾琳,自己的攻擊和這火焰並不像是看上去的那麼美麗。
而這時狂三也開始發力,所有火球子彈都朝着艾琳先前攻擊的那條腿招呼而去。
一時間整個大教堂是火光四起,溫度也是蹭蹭的往上飆升雖然比不上當年路德維希和季效益對決勞倫斯的場面但也不低了。
“咚——————”
狂三的攻擊取得了效果成功進行了部位破壞,阿梅利亞倒在了地上一時間居然爬不起來了。
而差點被甩了下去的艾琳也終於得到了一個喘息的機會,雙手萬握着慈悲之刀雙刃,像是攀巖一樣,把雙刀狠狠地釘入了阿梅利亞的好幾,人後拔出一點一點的往上爬着,帶出了更多的咒火和赤色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