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沒沒有多長,只不過是二十四個小時,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時間是怎麼計算的。但也不會相差太多的,即使起牀的的時間很早,但能夠利用的時間也只有那麼一點點而已。
在季效益外出的這一天裡艾琳是真正意義上的好好的睡了一個覺,沒有夢,對沒有夢。
無論是噩夢還是美夢,都沒有,一個寧靜的睡眠。
雖然以往的獵殺還是在亞楠的探索,在生理狀態上都可以算得上是在睡覺。但任然保留有意識,所以有麼一點點不太符合人類的習慣。
雖然這樣不會猝死,但是心裡上依舊會疲憊,精神上依舊會疲勞。那些獵人會獸化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爲這個。
睡覺,是人類不可缺少的一種生理現象。人的一生中,睡覺佔據了三分之一的時間。從某角度來說睡覺睡得越長壽命也就越久,比方說烏龜。當然他的質量也和人的健康有着密切的關係,無論身體素質如何。
從某種意義上說,睡眠的質量決定着生活的質量。
因爲在夢境中不斷的進出夢的深處和底層,這讓很多本就暴躁的獵人,不只是不能睡覺而且還要超負荷工作。什麼程序猿之類的簡直是弱爆了。人家最多也就是每天工作的比正常人久一點而已,最多連續熬夜幾天而已。但獵人不一樣啊,動不動就是被扒皮古神拉去打工打個數百年,而且還是沒有休息的高負荷戰鬥。
生活的質量程度可見一般,估計就連古時候的奴隸都比不上。
但說句實話,睡覺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艾倫不清楚。在無盡的噩夢之中,他早就忘記了時間的概念。沒有噩夢真正的睡眠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了,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睡覺都可以沒有夢的。
睡醒之後艾琳想要去外面看一看,但是就算被狂三扶着站起來都一些困難,強行起身指揮加重傷勢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她還是打消了出去的念頭。
但狂三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去幫艾琳搞了一個輪椅。畢竟這裡是亞楠,就算殘疾人也是很致命的,尤其是在獵殺之夜。
只要搞定輪椅上的老爺爺就行了,但是等狂三拿回來之後就發生了意外。
剛開始還是好好的,可是一碰就瞬間碎成了一塊一塊,一堆一堆的破銅爛鐵。也對這樣東西飛風吹日曬了好幾年沒有人維護,也不是什麼現代製品質量自然是堪憂的。
而狂三和艾琳兩人,一個是女高中生,一個是隻會殺人的獵人對維修這樣的古董輪椅是完全沒有一點點的經驗。
所以出去溜溜的計劃只能是作罷了,當然除了輪椅意外,還有一個出去的辦法。就是狂三揹着艾琳出去,雖然狂三並不介意。
但艾琳看了看狂三那160左右的身高,在看了看自己將近180左右的身高,總覺得這樣有些不太妥當。
狂三是有些失望的看了艾琳一眼,雖然艾琳看到了狂三眼中的失望。但是身爲一個亞楠時期的獵人眼界還是有限的,但艾琳有不好意思詢問只能把疑問憋在心裡。
最後季效益是把窗戶打開,給艾琳通了通風以至於不會太悶。
今天依舊是一如既往地好天氣,似乎在這個空間永遠是晴天。和永遠都是寧靜夜晚的獵人夢境剛好相反。
看着這樣的好天氣,艾琳在思考着,是不是一直處於夜晚的亞楠也是如此,不曾看到有任何的天氣變化呢?是不是這裡的氣候一向如此?
艾琳問了問坐在牀邊,翻着一本畫風奇怪畫冊的狂三,才發現這個呆萌的少女也不知道。
原來也有她不知道額事情啊。
看着是不是發笑的狂三,艾琳覺得奇怪這東西真的那麼的有意思嗎?
不過艾琳沒有去問,而是這是難得休閒時間。
可空閒的時間,如果不發呆,她又會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回想起之前季效益照顧自己,他確實不怎麼會照顧人。但他似乎對照顧病患有一套,可看上去就像是從來沒有做過的一樣。但艾琳覺得季效益似乎在亞楠的城市裡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爲一個外鄉人以前沒有少去醫院。
不說世界各地吧,但她去過的醫院不下百家。她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才來到了亞楠,在這期間他是見過了形形色色的醫院醫生和護理風格。
不說別的她對觀察護理風格這一點可是有着充分的自信的,而季效益的風格似乎只有在一些治癒教會的學者身上看到過。
雖然和本地的亞楠風一定的相似度,但更加的嚴謹。
但看上去艾琳是覺得季效益就像是從來沒有親手做過一樣,但卻各個環節都是瞭如指掌。感覺像是看過護士怎麼照顧病人,而且時間還不短。但是沒有親自動手,最多是幫個體力活之類的。
照顧病人什麼的,對獵人來說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會生病。古神之血賜予了他們強悍的軀體,幾乎沒有任何的病魔可以入侵他們。
當然在亞楠讓人聞風喪膽的獸化,只能另算畢竟這是他爲唯一也是最容易患上的病症。
如果是受了什麼傷的話,不用多說就是血療。給自己來上一針,一針不好就是在來一針。如果輸血治療不好的話,就只能去死了。
照顧病人對獵人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於陌生了,對他們來說只有能殺的和不能殺的這兩種區別而已。
作爲一個女人,一個烏鴉獵人也只是比其他獵人好上那麼一點點而已。所以實際上艾琳也對怎麼照顧其他人也不太懂,無論是成爲獵人前還是成爲獵人之後都是如此。
獨來獨往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一些事情也都可以隨意一點,要是在不放縱一些說不定哪天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獨立自主的性格讓艾琳不曾也沒有想過去照顧別人或者被別人照顧,第一次有這樣的經歷讓艾琳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