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知情聽話的站起來跟在玉姐身後,玉姐高興的轉身就走,也沒懷疑瀟知情,只當瀟知情是個性子軟的。
瀟知情和玉姐走出去後,尉遲邵一從櫃子裡面鑽了出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走了出去,那木拉着雷欣雨的手往外走。那木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年,土生土長的自然瞭解這裡。他怕被玉姐看見於是專門挑了幾個燈光不明顯的地方走,然後躲了起來準備靜觀其變。
瀟知情被玉姐帶到了一個地方,一個非常小的房子裡,屋子裡只有一張牀和一張桌子椅子。玉姐拉着瀟知情坐在牀上,表面溫和的像個知心大姐姐:“這裡是我特意爲了你騰出來的,你就先在這裡住一晚上吧。”
瀟知情嗯了一聲玉姐轉身就走了,瀟知情坐在竹牀上,沒有尉遲邵一在身邊瀟知情也不敢真的睡覺。竹屋裡面的燈忽然就滅了,瀟知情驚呼了一聲門外又響起了玉姐的聲音:“沒事,我幫你把燈關了。你快睡覺吧,一覺醒來就好了。”
瀟知情真的覺得玉姐有些變態,居然還守在門口。瀟知情靠在牀邊的牆壁上,輕輕的推開了窗戶。瀟知情往窗戶口看去,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個男人齜着一口黃牙看着自己。在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看起來有點可怕。
瀟知情心口一跳趕緊把窗戶給關好,心裡砰砰跳個不停。
這一晚上註定不會太平。
尉遲邵一和那木悄悄的往前面管着瀟知情的竹屋走去,那裡守着一個人,那木做出個稍等的姿勢,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剛走過去大黃牙就擺出一副戒備的模樣,等到看到是那木後才收斂:“那木啊,嚇我一跳,你大半夜的在這裡溜達什麼了。”
那木對着大黃牙笑了笑:“哪有大半夜,這月亮纔剛剛掛上去了,我就是來這裡看看的,沒事做家裡的老婆也不讓我碰。”
大黃牙聽到那木這話,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又是另外的意思:“這外面拐來的婆娘不都這樣嗎?打就行了,像我的婆娘那時候也不是天天跑,現在了服服帖帖的。”
那木點了點頭伸出手突然指了指大黃牙的肩膀:“你的肩膀上是什麼?”大黃牙轉頭看去,那木忽然一拳揍向大黃牙。大黃牙往後倒了倒但是沒被打倒,他剛要撲上來就被尉遲邵一衝上來飛起一腳踢趴下了,然後又被雷欣雨一棍子敲在了額頭上,立刻昏死過去。
雷欣雨對這裡的人都恨之入骨的,這一棍子積攢了她太多的怨氣,力氣用的很大。
那木敲了敲窗戶口,瀟知情將窗戶打開,尉遲邵一往前走了幾步伸出手:“跳下來,我們回家。”
一句我們回家就讓瀟知情熱淚盈眶,那木表情沉重而雷欣雨站在一邊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瀟知情從窗戶口裡踏出腳然後被尉遲邵一抱在了懷裡又放在了地上,那木帶着一羣人往後山上走去:“後山有條路是直接到大馬路上的,到了那裡你們直接叫車走吧。”
瀟知情被尉遲邵一牽着手,她擡頭看了看那木:“那你呢?你就這麼回去,萬一被人知道了你是幫助我們的人怎麼辦?你會不會受到什麼懲罰啊。”
雷欣雨的身體抖了抖,那木看了雷欣雨一眼勉強的咧開嘴憨厚的笑了笑:“不會,不會有人知道是我的。何況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的,頂多臭罵我一頓,以後防着我點就行了。”
瀟知情卻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她張張嘴勸道:“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去城裡吧,你人高馬大的可以找份工作啊,肯定不會愁沒錢的。”
那木卻搖了搖頭,瀟知情還想說什麼但是被尉遲邵一不耐煩的敲着頭:“行了,想什麼了。那木從小在那裡長大早就已經習慣了那裡的生活,怎麼可能說走就走的。”
瀟知情心想也是於是不再開口,那木不在意的笑了笑繼續帶着一羣人往前走。雷欣雨突然停下腳步朝着身後看去,有些迷茫和害怕。那木第一時間注意到雷欣雨趕緊走到她身邊:“怎麼呢?”
雷欣雨嘴脣抖動了下,雙手放在胸前極度害怕的樣子:“我好像聽到了腳步聲。”
瀟知情也有些害怕,她縮到尉遲邵一的懷裡面自我安慰:“會不會是聽錯了。”被瀟知情這麼一說,雷欣雨自己也不是那麼確定了。那木皺了皺眉頭還是選擇了相信雷欣雨:“這樣吧,我們往另外一邊走。只是那邊比較崎嶇但是不容易被人追上來,怎麼樣?”
那木雖然是我問着大家,但是目光卻是看向雷欣雨的。雷欣雨點了點頭瀟知情和尉遲邵一也無所謂,於是那木加快腳步的帶着大家往另一邊走去,他抓着雷欣雨的手,雷欣雨猶豫了下卻沒有掙扎。
雷欣雨擡頭望着那木寬厚的背影,一時間有些迷茫起來。
很快那木就帶着大家來到了崎嶇的地方,道路十分的不平但是從上面看卻可以看到下面的道路了,偶爾還看見了幾輛車子路過。那木回頭看了一眼,眼裡有了有許光亮,那道光亮讓那木臉色一變:“看來的確是有人跟上來了,我們加快腳步走。”
瀟知情也好奇的往身後看了看,她也看到了一些微微的光亮。尉遲邵一抓着瀟知情的手默默的安慰着她,一羣人繼續往前走着。忽然身後的腳步聲急促起來,那木暗罵了一聲停下腳步:“這樣下去不行,那些人跟我一樣也瞭解這裡的地形,很快就會被抓到的。”
“那怎麼辦?”雷欣雨害怕的靠近那木,那木伸手摟住了雷欣雨的肩膀,沉默了片刻開口:“不如分開走吧,我和小雨你和她。”那木指了指瀟知情然後又指了指下面的道路:”其實到了這裡你們已經可以順着走下去了,四個人分開總比四個人在一起目標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