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的威壓,難道這就是血池中央的那尊紀元之主的骨骸不成,可是這一絲生機是從何而來,難不成是血神蓮所激發出來的生機?”很快刑天又搖了搖頭說道:“不,不可能,血神蓮雖然是無上瑰寶,卻凝聚不出這樣的生機來,這其中一定有其他的原因,只是這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會讓一尊骨骸之上凝聚出一絲生機來?”
面對未知,刑天變得無比謹慎小心,要知道這血池之中可是埋藏了無數的生靈,刑天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也埋葬在這裡,在這種情況之下刑天自然要小心地查探一番,免得一不小心落入到了敵人早已經準備好的陷阱之中,把自己的性命給斷送掉。
雖然在血池這中刑天的神念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不過刑天卻沒有因爲這份影響而放棄,神識全力暴發,刑天小心地探索着骨骸周圍的情況,可惜刑天離骨骸還是有點遠,無法完全察看周圍的一切,在這種情況之下,刑天不得不繼續前進,刑天的每一步,都在血池底部的血漿上踏出一道深深的腳印。雖然是在水下行進,可比刑天要起血池之上那些人要承受更大的壓力,不過相對也安全了許多,至少沒有外力的影響!
沒多時,刑天已經來到那具紀元之主骨骸外不遠之處,感受着來自於紀元之主生前那恐怖的氣息,強大的氣息衝擊之下讓刑天的心神受到了巨大的磨礪,要知道這可是與一尊紀元之主的氣勢對抗,對於刑天這樣的人來說那可是有着天大的激發。
在稍微適應了一下那恐怖的威壓之後,刑天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一切,在血池中看這尊骨骸。要比在遠處看得還要龐大,這具紀元之主的骨骸足足有數十丈長,那一根根黑色的身骨完美的構造出紀元之主生前的形態。雙腳深深的插進血池底部,整個身軀筆直地站立着。在這他的腳下,刑天隱約能夠看到那由血池精華所凝聚出來的血色雲柱,而在這尊骨骸的雙手之中似乎是虛抓着什麼,只可惜以刑天的力量無法探測出來。
至於血神蓮,刑天沒有看到其蹤影,若不是在先前那一場恐怖的衝擊中被擊落,那就依然還是生長在這尊骨骸的頭顱之上,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刑天沉聲說道:“看來只能夠爬上去一探究竟,希望這尊紀元之主的骨骸沒有什麼異常纔好!”
那一絲生機則被刑天選擇性地忘記了,不是刑天不想一探究竟,而是刑天沒有這樣的能力,那強大的雲柱屏蔽了太多的氣息,以刑天的實力根本就無法做到這一點,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刑天還想有所收穫,只能夠選擇爬上骨骸之上。
刑天仔細地察看了一番後,立即快速地前向衝去。藉助着衝鋒之力,雙手快速地抓住骨骸上的骨骼,向着上面一點點爬了上去。一邊爬,刑天的眼睛也在不斷的觀察着上面的情形,還有自身四周的情況,以防有什麼意外發生。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正面與這尊紀元之主的骨骸接觸,刑天能夠感受得到來自於紀元之主生前恐怖氣息的衝擊,若不是刑天動用了一點小手段,藉助着自己衝鋒的力量,只怕很難完整地走到這尊紀元之主的骨骸之前。
“混蛋。老子還是小看這尊紀元之主生前的恐怖威壓,若是那朵血神蓮真得被打落在血池之中。老子這一次可就賠大發了!”一邊爬着,刑天一邊在暗歎着。要知道在這樣恐怖的威壓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消耗刑天龐大的力量,若不是刑天有着內世界這樣源源不絕的力量支撐,只怕早已經倒下了,別說是刑天只是一個小小的神皇,就算是神帝也無法承受如此龐大的力量消耗,也會被那恐怖的消耗給拖垮。
消耗如此龐大的力量,對刑天內世界的影響也是有着不小的壓力,若是什麼收穫都沒有,刑天自然是賠大發了,那怕是先前由證道至寶‘無上大道圖’所凝鍊出的諸多血珠也抵消不了這麼大的消耗,也難怪刑天會有這樣的嘆息。
這個時候,刑天忘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先前那尊紀元之主的骨骸可並不是直上直下地出現在血池之上,而現在這尊紀元之主的骨骸卻是如此地站立着,這其中只怕有着驚人的秘密,要知道先前那一羣神皇可是下了狠手,那恐怖的合擊暴發出驚人的衝擊力,那麼恐怖的力量之下,絕對不會讓這尊紀元之主的骨骸會如此站立在血池之中。
對於這一切,刑天不是不想去仔細探索,而是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隨着黑天魔帝的參戰,讓刑天的心中有一種迫切的緊迫感,在那感應之下,刑天不得不加快步伐,在他的內心之中隱約有一種感受,若是自己不能夠快點解決問題,只怕用不了多久,這血池之中就會暴發出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自己眼前的諸多機緣都將消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有了這樣的感受,刑天自然要全力出擊,那怕是冒險也是再所不惜,正是因爲這樣,刑天方纔會如此的急切,那怕是沒有將血池之中的秘密瞭解清楚,那怕是沒有弄清楚眼前這尊紀元之主骨骸之上的秘密也要冒險這麼做,一切皆是因爲刑天迫切地想要提升自身的實力,只有自身實力強大起來,方纔能夠在這場拼搏中站穩腳步。
刑天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若是接下來血池會有所動盪,那自然是背後的黑手要大動干戈,能夠精心佈下如此瘋狂的大局,背後黑手的力量絕對十分恐怖,對於這一點刑天可沒有半點懷疑,在這種情況之下,刑天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血神蓮這無上瑰寶,藉以提升自身的實力,以求能夠在接下來的變劇中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