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必殺,這是刑天的決定,雖然之前刑天一再算計了敵人,可是正是如此在這最關鍵的時刻他不敢有半點馬虎大意,要知道一再用計早已經讓敵人生心警惕,在這種情況之下刑天更加要謹慎小心,若是一擊不成,那就不是他要與敵人同歸於盡,而是反過來敵人要拉着他同歸於盡,刑天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給白白斷送掉。
對於紀元之主元神的憤怒,那血池絲毫沒有理睬,繼續瘋狂地揮斬出一道道恐怖的劍光,大有不將這紀元之主斬殺誓不罷休的架式,看來爲了利益這血池是鐵了心要幹掉眼前這紀元之主的元神,絲毫沒有半點放過對方的意思。
“你這混蛋不要逼老子,若是你還不住手,老子與你這混蛋同歸於盡了,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拖你這混蛋一起!”在面對如此瘋狂的阻擊之下,這尊紀元之主的元神再也無法保持正常心,拿出同歸於盡這樣的威脅來恐嚇血池,想要以此手段逼對方放手,連稱呼都換了,由此可見這一次這紀元之主的元神真得是走投無路了。
對於紀元之主的恐嚇,那血池終於不再沉默,一道陰沉的聲音從血池之中響起:“無知的蠢貨,就憑你那點力量拿什麼與本尊同歸於盡,不要忘記了,你能夠從死亡之中復甦還是得益於本尊的相助,想與本尊同歸於盡,你也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現在就是本尊收回一切的時候了,不要掙扎了,給我毀滅吧,血噬蒼穹。滅!滅!滅!”
“血噬蒼穹,我知道,原本是你這混蛋。你不得好死,老子要詛咒你這混蛋!”紀元之主的元神知曉了血池的秘密。可惜的是他彷彿是被什麼力量給限制住根本無法說出對方的姓名,只能用詛咒來威脅、恐嚇對方,只可惜這卻是徒勞無功。
“詛咒,就憑你,無知、可笑,與本尊融爲一體吧!”在這道聲音落下之時,血池之中那恐怖的血水突然爲之一變,一隻通天的血手突然探出。沒有等那紀元之主的元神有所反應過來,一把便將對方直接給抓住,然後迅速收回,那尊實力強大的紀元之主的元神就這樣直接被血池給抓走,連聲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直接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瘋狂、恐怖,這是刑天對自己內世界之中這座血池的看法,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間,卻讓刑天對這血池有了一定的瞭解,這不是一方普通的血池,在這血池之中有着一尊強大的存在。或者說是有着一個強大的器靈,不管是那一點,這股力量都非同小可。要比刑天之前設想的要恐怖的多,這股力量的存在是真正能夠威脅到刑天生死的存在。
“小輩,不要再裝下去了,你用這樣的手段坑本尊一次已經不錯了,再想繼續坑本尊那是不可能的,也只有那個蠢材方纔會相信你,會傻到一錯再錯,再一次要自投落網,若不是本尊擔心這個蠢材自投落網讓你本白增強力量。又怎麼可能選擇在這個時候暴露自己,站起來吧。我們是時候正面做一次交流了!”在幹掉了紀元之主的元神之後,血池沒有如同刑天所想的那樣急於對自己發動攻擊。而是開始對着刑天冷笑連連!
“難道血池之中那個混蛋真得看穿了老子的計劃不成?不,這不可能,他是不可能發現的,如今整個內世界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任是他再怎麼了得,也不可能發現老子的計劃,這個混蛋一定是在詐騙老子!”刑天的心神在快速地運轉着,任由着血池那不屑的聲音在內世界之中響起,就是沒有絲毫的舉動,內世界的空間依然在瘋狂地破碎着,他那兩大寶物依然瘋狂地在毀滅着自己的內世界,彷彿是真得要用這極端的手段與敵人同歸於盡。
“咦!難道說本尊真得是猜錯了,這個小輩真得已經是山窮水盡?”看到刑天依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之時,血池之中那恐怖的存在不由地爲之驚訝,事情有此與他所想的不同,不過就算是刑天沒有任何反應,這血池之中的恐怖存在依然沒有顯身,他還在觀望,還在等待,小心駛得萬年船,經歷了一次危險讓這血池之中的恐怖存在不得不謹慎小心。
突然之間,血池之中快速地凝聚出一道強大的劍氣,血光一閃那道劍氣迅速地斬向刑天的肉身,劍光一出,那道強悍的劍氣便直奔刑天的頭顱,要直接毀滅刑天頭顱之中的靈魂。
“哼,本尊倒要看看你這小輩玩什麼花招,看你是否真得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不得不說這血池之中的恐怖存在也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存在,竟然想出瞭如此陰險的手段,用這樣暴力而瘋狂的攻擊來試探刑天,若是刑天站起來反抗,那就證明先前的一切依然是刑天所佈下的一個局,這一切都只是騙局,若是刑天不反抗,不管刑天是不是真得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都能夠藉此時機幹掉刑天,滅殺這個大敵!
劍光一出,血池之中有一道恐怖的神識死死地盯在了刑天的身上,在仔細地觀察着刑天的一舉一動,劍氣臨身,刑天依然沒有絲毫的反應,雖然這劍氣無比的恐怖強悍,不過刑天卻沒有爲之所動,任由着劍氣瘋狂地向自己的頭顱斬殺而來。
這時,刑天在賭博,用自己的性命來賭博,刑天相信血池之中那恐怖的存在不會真得對自己痛下殺手,這一切只是一個試探,刑天不認爲對方費盡了心機僅僅只是爲了斬殺自己,而不想得到自己所掌握的一切力量,在這樣的信念之下,刑天願意拿自己的性命賭博一次!
瘋狂,狠辣,天地之間能夠如同刑天如此瘋狂、狠辣的人實在是太少見了,敢用自己的性命來放手一搏,這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對敵人狠不算狠,對自己狠方纔是真正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