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子不能就這樣倒下,不能就如此認輸,老子還有機會,本命心血給我出,血祭!”刑天一聲怒吼,一道血箭從他的口中疾噴而出,一道心血融入到了石臺之中,在這生死關頭,刑天動用了自己的本命心血,以求能夠加快空門之門的凝聚,讓自己能夠在那恐怖的龐然大物出現之前打開空間之門,讓自己從這裡離開!
一口心血的噴出,對刑天來說可是元氣大傷,先是燃燒了不死真血,又用不死真血血祭石臺,現在又動用了心血,如此瘋狂的暴發之下,就算是刑天擁有再強悍的肉身也架不住這樣的消耗,這瘋狂的暴發自然也就讓刑天元氣大傷,可是刑天沒得選擇,想要活命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若是有其他可行之法,刑天也不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賭博。
心血快速地融入到了石臺之中,一道道神秘的力量藉助着刑天的血祭不斷地涌入到刑天的身體之中,對於這種情況,刑天沒有心思去在意,他關心的只有一點,這空間之門什麼時候能夠開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從這絕地之中脫困而出。
“當”的一聲輕響,從虛空之中傳來,在刑天血祭石臺之後,在那由大道凝聚的八卦之下多出了一座古樸無華的銅鐘,說是銅鐘,其實這並非真得是鍾銅,而十分相似罷了,因爲他的表面與銅鐘一般無二,而實際上這鐘是由大道符文所凝聚出來的。
當這道聲音響起之時,不遠之處那十瘋狂衝來的龐然大物頓時定住了,神色似乎有些驚疑不定,不再繼續向石臺衝來。彷彿是對這突然出現的古樸銅鐘有着一絲的畏懼。
刑天的精神可是無比的疲憊,要知道先前那一道巨吼聲,幾乎對刑天的靈魂造成了巨大的傷害。讓刑天的靈魂被直接勾走,那個龐然大物的吼聲之中有着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似乎能夠攝取生靈的靈魂,能夠給予生靈致命的靈魂攻擊!
好在現在安全了許多,這座古樸無華的銅鐘出現,化解了刑天的危機,讓刑天看到了一絲脫困的希望,讓刑天也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不過雖然暫時安全了許多,但刑天可沒有就此停手。血祭還在繼續着,只要空間之門一時沒有開啓,刑天就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恐怖的氣息從不遠處鋪天蓋地而來,像是海嘯一般在洶涌澎湃,那個龐然大物雖然受到銅鐘的威脅不再前進,停在那裡,但是自然外放出自身那股恐怖的氣勢對刑天發動攻擊,不讓刑天安心血祭石臺,那恐怖的氣息依然讓刑天無法承受,讓其靈魂在顫慄。
煞氣滾滾激盪着。震動整個死去的世界,雖然這個龐然大物沒有逼近到眼前,但是這種蓋世的兇威。依然不是刑天所能夠承受的,縱然有着銅鐘的出現,刑天所面對的壓力依然恐怖,靈魂依然處於危險之中,這樣的情況讓刑天再一次感受到了自身的不足。
如此瘋狂的紀元大劫之下,什麼恐怖的存在都會不由自主地跳出來,以往紀元之主是刑天的目標與敵人,而現在紀元之主已經算不了什麼,這些恐怖的存在方纔是刑天的最大威脅。
面對着如此恐怖的壓力。刑天心中的狠勁全面暴發了,一口又一口心血不斷地涌出。瘋狂地血祭着整個石臺,也就是刑天這強大的肉身。擁有着恐怖的造血功能,讓他能夠支撐下來,換成是其他強者,那怕是真正的紀元之主也無法支撐住這樣的消耗,早已經血盡人亡。
當然,意志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正是因爲刑天擁有着堅定的意志,那怕是面對如此恐怖的壓力,依然沒有被打倒,依然沒有生出放棄之心,所以刑天依然能夠藉助着石臺的力量,藉助着強大的光罩保住自身的安全,不被那龐然大物斬殺。
在刑天心血的不斷血祭之下,石臺漸漸被染紅了,如此龐大的石臺竟然被刑天的鮮血所染紅,這實在是太恐怖,所消耗的鮮血無比的恐怖,而刑天堅持下來了,沒有血盡人亡。
當刑天的鮮血染紅整個石臺的一瞬間,一道恐怖的光芒自石臺之上升起,空間之門放出無盡的光華,時間與空間之力在這石臺上方凝聚,時間之力歸於那銅鐘之上,空間之力作用在空間之門上,時間與空間之力在相互交融着,形成了強大的時空之力。
噹的一聲輕響,銅鐘再次響起,一陣時間之力的波動,整個石臺的時間被定下來了,而那天空之中的八卦圖也正好與地上的石臺八卦圖相合,一切都爲之靜止,在時間靜止之時,一切的攻擊都消散了,刑天身上那恐怖的壓力也瞬息不見了,這時刑天感受到了身體一陣的輕鬆,當他擡頭之時,空間之門打開,一道強烈的時空氣息出現,洞開了這個死去世界的壁壘,一條幽靜的古路出現在那時空之門中。
在這幽靜的古路出現時,刑天腳下的石臺在顫抖着,一股無形的力量要將其抓起,整個石臺給刑天一種躍躍欲飛的感受,更多的神秘之力瘋狂地從石臺之中向天的身體之中涌來,彷彿一種強大的傳承在烙印於刑天的身體之中。
當時空之門開始之時,那尊龐然大物終於不再被銅鐘所懾,發出了一聲恐怖的咆哮,它明白若是等刑天踏進時空之門一切都結束了,於是這頭龐然大物再一次開始衝鋒,對着石臺瘋狂地衝了過來,那恐怖的氣息再一次如潮水一樣瘋狂地向刑天碾壓而來。
是時候離開了,或許這石臺的傳承十分強大,不過在傳承與性命之間,還是性命重要,刑天沒有猶豫,立即大步向石臺中央的時空之門而去,在生死之間時,刑天暴發出了自身所有的潛力,無視了那頭龐然大物的恐怖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