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不要再爭吵了,死亡與毀滅說得沒有錯,無論是死亡君主還是兇獸之王都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握,我們都小看了新生世界的意志,雖然我們一舉將其毀滅,可是在它死亡的那一剎那音卻給了我們致命的一擊,用自己的本源之力徹底喚醒了這兩大恐怖存在的本能,讓他們擁有了真正的靈魂,更是成爲了另一類的證道存在,現在我們所要面對的危險要比先前更加兇險,更加恐怖,因爲這兩大位面世界的生靈都是爲滅世而存在的,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們想要在這場滅世之劫中活下來,只有殺死它們,毀滅這兩方位面世界!”
大道的聲音一落下,所有遠古神魔都爲之沉默起來,他們都明白這番話是對的,如今這死亡世界與兇獸世界已經成了他們所有人的威脅,也是他們證道之路上的最大阻礙!不過要合衆人之力來擊殺這強大的死亡君主與兇獸之王,這是他們都不願意接受的,因爲這些遠古神魔都有私心,死亡君主也好,兇獸之王也罷,它們所擁有的法則力量已經固定,斬殺這兩大恐怖的存在他們也得不到任何好處,所以他們不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冒險。
對於衆多遠古神魔心中所想,死亡神魔與毀滅神魔一清二楚,其實換做是他們也不會同意合衆人之力去與死亡君主還有兇獸之王死戰,沒有好處的事情他們也不願意接受。死亡神魔與毀滅神魔倒是想要開口勸說,可是話到嘴邊他們又吞了回去。
一瞬間,場面陷入到了死寂之中,沒有人願意開口,那怕是之前開口提醒衆多遠古神魔的大道也閉口不言。在利益面前大家都有各自己的立場,誰的心裡都明白這樣的立場是不容易被三言兩語就能夠勸服的,沉默則成了大家共同的選擇。
諸多遠古神魔不原意表態。可是局勢卻不允許他們如此拖延下去,當所有禁錮的力量消失後。兩大世界源源不斷地涌出了諸多死靈與兇獸,他們的目標直指融合的世界,失去了世界意志的存在,融合的新生世界根本無法阻擋這些死靈與兇獸的入侵,殺戮在這新生世界之中瘋狂地上演着,不斷有生靈殞落在這場殺戮之中,而每一個生靈的殞落,所有參與摧毀世界意志的強者身上都背上了一分因果。
“混蛋。怎麼會有因果纏身,那世界意志真得該死,竟然死後都不放過我們,還要給我們留下如此大的麻煩,逼我們與死亡君主、兇獸之王對決,這混蛋真是陰狠至極!”在因果纏身之時,諸多遠古神魔皆是瘋狂地怒吼着,在發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滿。
因果纏身的不僅僅是那些遠古神魔,還有刑天等一衆洪荒強者,被這突然而來的因果纏身之時。他們的臉色都變得陰沉起來,雖然說自身所沾染的因果並不多,可是這因果卻在每時每刻之間增加着。若是任由着這場殺戮瘋狂進行下去,所有人都得付出慘重的代價,因果纏身之下,想要提升自身實力就變得十分困難,這就是死去的世界意志給衆人留下來的難題!
準提臉色一變急聲說道:“刑天道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那些遠古神魔有着龐大的底蘊,有着諸多後手,可以無懼這因果業力,可是我們卻做不到這一點。若是任由這局勢發展下去,那我們的修行之路將到此結束。再也沒有一絲增進的可能!”
準提的這番話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誰都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而偏偏他們又想不到解決的辦法,所以他們都將希望放在了刑天的身上,希望能夠從刑天這裡得到幫助,讓自己能夠擺脫這場恐怖的麻煩,不受因果業力的影響。
在這一刻,所有洪荒強者都沒有先前的那份喜悅,那一點點的利益並沒有現在自身所受到的影響大,若不是他們彼此之間都有着一分默契與信任,只怕刑天將會受到衆人的置疑與痛恨,甚至會發生一場衝突,好在這樣的情況沒有出現!
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長嘆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已經沒得選擇,想要擺脫眼下的困境,只有進入那新生的世界之中,去阻止這慘局的發生,救援那些被死靈、兇獸所威脅的生靈,只有這樣我們方纔能夠消除自身的因果業力!”
進入新生的世界之中救援那些面臨生死危機的生靈,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可是要做起來就十分困難,要知道他們所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兩隻死靈與兇獸,而是無盡的死靈大軍與兇獸大軍,甚至他們還有可能正面對上死靈君主與兇獸之王,以他們現在的實力若是對上這兩大恐怖存在,那絕對的有死無生,沒有半點生機可言。
看到衆人臉上那一絲爲難的神色時,刑天沉聲說道:“諸位道友的顧慮,我能夠理解,也明白,可是瑞士我們已經沒有選擇,要麼冒險進入新生的世界與死靈大軍、兇獸大軍大戰一場,要麼便要接受這因果纏身之局,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每有一個生靈被屠殺,我們都要承擔一份因果業力,我們沒有遠古神魔那樣的底蘊,所以只有放手一搏!”
說到這裡,刑天的語音一頓,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我相信那些遠古神魔也不能夠坐視不理,他們就算有再多的準備,有再大的底蘊,也不願意看到死靈大軍與兇獸大軍瘋狂地用殺戮來聚集龐大的本源力量,要知道這也關係到他們的切身利益,除非倉儲肯放棄證道,要不然他們必將與之決戰,我們沒有選擇,他們同樣也沒有選擇,只是他們所能夠支撐的時間比我們長,有足夠的本源可以消耗,只是這依靠不足讓他們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