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刑天印象之中的那方小天地不見了,整個地下空間彷彿從來都沒有那方小天地的存在,若不是刑天的意志堅定,只怕會立即驚駭出聲,畢竟眼前的這一切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難道是地靈宗那些混蛋出將一方小天地給毀滅了?”很快刑天又搖了搖頭說道:“不,不可能,他們沒有這樣的實力,做不到這一點,將一方小世界毀滅,那就得將那尊被鎮壓的強者斬殺,要知道那方小世界是以那尊被鎮壓的強者爲源,就算是玄天道主那樣的存在也做不到這一點,那尊被鎮壓的強者僅僅只是氣息就能夠讓我爲之恐懼,一身實力絕對遠超玄天道主,只怕是無限接近於永恆的存在,這樣的強者是不可能被滅殺掉的,至少以地靈宗那些混蛋是沒有這份實力,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困守於此!”
“無法滅掉那尊被鎮壓的強者,那就是將那方小世界從長生界之中切割而去,好一地靈宗,還真是夠狠毒的,這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若不是老子命大,同修三千大道,只怕會被你們這些混蛋給暗算了,直接被那恐怖的反噬之力給滅殺掉,老子與你們不死不休!”當想清楚一切之後,刑天也是下了狠心,畢竟被人給打斷了修行之路,而且帶險些喪命,那怕是刑天的心再善良也會被激怒,更何況刑天原本就不是善良之人,要知道善良之人也無法在這個殘酷無情的世界之中生存下去。
地靈宗的衆人可不知道自己配合地神教那些長老完成了這一場瘋狂的舉動後會給自己惹下了一個兇殘的敵人,不過他們就算知道也沒有用,因爲他們沒得選擇,除非他們願意放棄一切權利,願意迴歸地神教,可是享受過權利帶來的好處之後的地靈宗諸多強者又怎麼會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要知道在地靈宗之中,他們是高高在上的強者,可是回到地神教,只怕他們什麼都不是,也正是因爲權利的存在,所以地靈宗與地神教之間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那份默契,特別是這一次的行動,那更是加深了他們之間的裂痕,若不是因爲還有外力的威脅存在,只怕他們早已經分道揚鑣了。
背叛,是地靈宗那些人背叛了地神教嗎?不,並非如此,只能說是權利的誘或潛移默化地將一切向這個方向在引導着,這樣的結果不僅僅是地靈宗的錯,而地神教同樣也有大錯,畢竟在地神教的眼中,地靈宗不過只是一顆棋子而已,他們從來都沒有真正將地靈宗的人當成是自己人,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雖然心中有着無盡的殺意,不過刑天卻沒有急着動手,小心駛得萬年船,經歷了無盡的磨礪之後,刑天早已經沒有了以往的莽撞,特別是在這個高手如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從暗中跳出一尊強大的道主強者的長生界之中,刑天更是要小心謹慎,別說他現在還沒有突破自身的境界,那怕是突破了,刑天也沒有實力在這長生界之中縱橫馳騁,在修行這條路上走得越遠,刑天越是發現自己對這世界的了結越少。
刑天的小心是沒有錯的,在他小心地收回了自己的神念之後,那些地神教的長老,還有地靈宗的強者則是陰沉着一張臉從虛空裂縫之中回到了長生界,原本他們都懷疑有人在暗中破壞着地靈宗的靈氣,可是他們守株待兔了這麼久的時間,卻沒有發現敵人一絲的蹤跡,這又讓地靈宗的強者與地神教的長老之間的隔閡加深。
若不是他們同樣需要面對外敵,只怕經過這一次的事情,雙方會直接決裂,別看地神教的實力要遠遠超過地靈宗,可是地靈宗也不是沒有與他們一戰的實力,畢竟守着那尊被鎮奪的無上強者已經有無盡歲月的地靈宗已經有了數十尊半步道主級的強者存在,以他們的實力那怕是不敵地神教,但也能夠重創對方的元氣。
“天域看起來是要亂了,怪事一連串地出現,先前無聲無息地出現了刑天那麼一個狂徒,敢肆無忌憚地屠殺各大宗門的天驕,更是屠殺了血神教的道主與血修羅這樣的半步道主,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我們地靈宗又發生了這樣的驚變,看來那些隱藏在暗中的老不死一個個都急着跳出來了,若是我們無法證得無上大道,成爲至尊道主,那隻怕都會有性命之憂!”在那一衆地神教的和離開之後,地靈宗的掌門感慨地嘆道。
當這番話落下之時,所有地靈宗的強者都爲之沉默,他們都明白自家掌門說得沒有錯,長生界的氣氛發生了變化,這一次只怕不僅僅是他們這些宗門會受到影響,只怕那鎮壓長生界大勢的永恆天朝都會有所驚變,畢竟這一次他們遇到的情況太詭異了。
“掌門,我們不能夠再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手上,那怕是地神教也不例外,雖然我們都是出身地神教,是地神教的一份子,但是大家心裡都明白,我們其實不過是棄子罷了,地神教的那些人根本沒有把我們當成是自己人,在他們的眼中我們只不過是牢頭罷了,等這場風暴減弱,我們必須將那小天地重新接引回來,而這一次我們只能自己動手,畢竟誰也不知道地神教的那些混蛋會不會在暗中給我們致命的一擊!”
“好,說得好,我們的確不能夠再相信那些混蛋了,要不然只怕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我就不相信若是那些混蛋沒有在暗算我們,這麼長的歲月過去了,我們會沒有一人證得無上大道,成爲道主之尊,所以我們不能夠相信地神教的混蛋,從現在開始起,一切都需要我們自己動手,道不同不相爲謀,我們也是時候做出最終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