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血神道這些半步道主而言,那怕是他們能夠放下心中的怨恨收手,而刑天也不會放過他們這些人,畢竟血神道這些混蛋可是聯手想要暗算刑天,這樣的情況一出,那可就更是加深了雙方的因果,讓他們雙方更是不死不休,再也沒有緩和的餘地了,所以血神道這些混蛋想要活命,那只有一個辦法,以自己的力量殺出一條血路逃走。
對抗?看到刑天的強悍一擊後,諸多血神道的半步道主再也沒有信心能夠滅殺刑天,畢竟他們接下來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刑天,就算是他們能夠勉強合力斬殺刑天,那也保不住所得到的一切好處,他們還要面對暗中數不勝數的敵人。
“撤!”一沉聲喝在血神道的諸多半步道主中響起,只可惜他們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這個時候一切已經由不得他們做主了,他們想撤退,還得問刑天答應不答應,得問那些被貪婪所控制的紀元之主答應不答應,更何況暗中還有異域那一羣半步道主的存在,在確定這一切並不是陰謀之時,他們的心態可是發生了變化,如此的大好時機他們又怎麼會放過,身爲半步道主,誰又能夠對一件完整的道器沒有野心,誰又不想斬殺血神道的這些半步道主,掠奪對方身上的一切資源,這樣的誘惑是他們所無法抵擋的。
“想走,你們以爲這裡是你們家的後院嗎,任由你們自由出入,來了就都給老子留下來吧,敢來追殺老子,那就要有死的準備,滅了你們血神道一尊半步道主你們還有膽量來追殺老子,那老子就血屠了你們這些半步道主,看你們血神道還敢不敢與老子爲敵!”刑天不屑地大吼着,一身殺意隨着他的話語在不斷地高漲起來。
隨着戰意的暴發,刑天的空間神通威力也隨之在增強,若是任由着刑天繼續下去,這些血神道的半步道主那可主不真得沒有撤退的可能了,若是他們非要強行撤退,那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這就是他們小看刑天的下場,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人數再多也沒有用。
刑天這一暴發,讓血神道這些半步道主身上的強力倍增,讓他們看不到退路,沒有辦法撤退,那他們只有與刑天繼續血戰,下場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了,一但他們這些半步道主都殞落在這裡,血神道必將元氣大傷,沒有數十萬年是再也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猛然一下子從人羣之中躥了出來,卻見這道身影一瞬間就出現在了刑天的面前,而他的一身氣息也無比的強大,這便是血神道的一尊老古董,而他就是這一次主持這場追殺的血神道的主事人,他一上來就對刑天發出了最爲恐怖的攻擊,因爲他非常清楚刑天的可怕,血神道沒有任何人能夠與之對戰。
已經達到了半步道主的境界,這血神道的主事人自然也不想犧牲,但是他卻沒得選擇,除非他能夠眼睜睜地看着所有人殞落於此,要不然總得有人站出來負責,做爲血神道的主事人,而且修行無數歲月的他也明白自己想要突破瓶頸是很困難的,幾乎看不到一點希望,所以他寧願犧牲自己來爲其他人爭取逃生的機會。
“刑天小輩,你太猖狂了,看我來教訓你,我血神道不是你這樣的小輩所能夠挑釁的!”這個血神道的主事人雙目猶如是血紅色的燈籠一樣,看起來異常的詭異、可怕。
“想教訓我?就憑你這老東西也配?真是可笑至極,你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好了!”刑天不屑地冷笑一聲,不閃不避,以自己那強悍的肉身直接擋下了此人的恐怖一擊,而這一擊對刑天來說沒有絲毫的壓力,刑天那強悍的肉身力量全面爆發出來。
對於刑天來說,在這尊血神道的主事人站出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對方的用意,此人要犧牲自己來爲其他血神道的半步道主創造逃走的機會,若是讓此人成功,刑天接下來的處境可就危險了,別看現在刑天能夠壓着血神道這些半步道主打,但是那並不代表刑天真得能夠血屠這些半步道主,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主要是那血神道的半步道主一個個都太自大了,太相信自己的力量,總是認爲自己能夠對刑天一擊必殺,從來沒有考慮到若是自己失敗那將會是什麼樣子,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他們自然是要在刑天面前吃大虧。
正是因爲刑天所透了這一切,所以刑天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直接暴發了這樣強悍的肉身,用這最直接的方法來破解對方的算計,讓血神道的計劃難得得逞。
“不好!還是小看刑天這個混蛋的實力了!”此時這個血神道的主事人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勁了,他對刑天沒有任何留手,一上來就是要刑天的性命,但是他的全力一擊,居然連刑天的肉身防禦都沒有轟破,想要取刑天的性命那自然是更不可能,稍微動一下腦子就會明白刑天的強大,這樣恐怖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不敢想象的。
當即血神道的主事人連連後退,想要脫離刑天的攻擊範圍,以防自己被刑天反擊,一個呼吸之間他整個身體幾乎就要消失在虛空之中,逃出刑天所掌握的範圍。
“想走,現在纔想起來,是不是有點太晚了些!”刑天不屑地冷笑一聲,然後大手猛然一下子抓出,化作閃電一樣直接抓了過去,刑天的大手猛然衝擊而去,狠狠撞到了這個血神道主事人的胸口之上,一道血光濺起,他的胸口直接被轟出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僅僅只是一擊就打殘了一尊半步道主巔峰的強者,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都傻眼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尊半步道主,不是紀元之主那樣的螻蟻,而這樣的強者經不起刑天的一擊,刑天究竟有多恐怖,有多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