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小看刑天這個小輩了,力之大道能夠蓋壓同境界的一切之敵,若是永恆天朝的這尊將軍再沒有後手的話,那麼他死定了,除非有人肯出手相救,可是會有這樣的傻子嗎?”一道聲音從地神教副教主的口中響起,這道聲音雖然聽起來很平淡,可是在這平淡之中卻有着一絲淡淡的恐懼,刑天的力量超出了這位教主的預料,讓事情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掌握了力之大道與血之大道,若是刑天真得斬殺了永恆天朝這尊將軍,僞道主的一身精血真得能夠被界域戰場的力量所吸收嗎,真得能夠激發界域戰場,指示遠古之地的出現嗎?這尊副教主沒有了這樣的信心,畢竟這一切太意外了。
會有人出手救下這永恆天朝的將軍嗎?沒有人會這麼做,要知道之前連血神道的那些半步道主與僞道主都逃之夭夭了,如今已經勝負即將分出之時又怎麼會有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畢竟誰都不是傻子,不會做這種蠢事。
“看來我們得動用最後的方案了,所有人都給我死死地盯着那些異域的敵人,若是永恆天朝這將軍之死無法激活戰場,那就直接對那些異域的敵人痛下殺手,用他們的鮮血來激活一切,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誰都不能夠有絲毫的大意明白嗎?”地神教的副教主沉聲低喝着,那聲音之中有着無盡的威嚴,讓所有地神教的高手都爲之一陣心悸。
“副教主,我們都明白,只不過我們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冒險了點,這一次我們可是匯聚了三分之一的力量在這裡,其實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要知道地靈宗中可是有着不少的半步道主的強者,我們何不徵招他們前來出力?”一尊半步道主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其實這不僅僅是他一個個的疑惑,在整個隊伍之中有不少人有着同樣的想法。
聽到這番話時,地神教的副教主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以爲教主會沒有看到這一點嗎,會不知道地靈宗有着不少的半步道主的存在嗎,可是你們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態度嗎,而且你們以爲他們真得會聽從我們的徵招嗎?”
有人不以爲然地說道:“副教主,除非地靈宗那些混蛋瘋了,要不然他們絕對不敢拒絕我們的徵招,而且地靈宗本身就是我們地神教的下院,他們的一切都是我們所賜予的,若是他們敢拒絕,難道就不怕我們發怒滅了他們嗎?”
地神教副教主冷哼一聲說道:“無知,你們都小看地靈宗的那些混蛋了,之前的那一場動盪想必你們也都知道,那時的地靈宗已經不願意再受我們的掌握了,徵招他們,他們可以找出無數的理由來拒絕我們,而且這並不是重點,要知道這一次的行動可是我們地神教在無盡歲月之中最要的一件大事,不能夠有絲毫的閃失,徵招那些有異心的混蛋,誰能夠保證他們在關鍵的時候不會反叛,給我們致命一擊!”
誰能夠做出這樣的保證,沒有人能夠做到,先前地神教前去地靈宗也是在試探對方的虛空,試探地靈宗是否沒有變心,可惜結果讓他們大失所望,地靈宗早已經對他們地神教不滿到了極點,已經生出了叛逆之心,不堪重用了。
“副教主,若是我們出手對付異域的那些敵人,只怕其他暗中的各方勢力都會看穿我們的用意,那時只怕對我們的計劃將會更加不利,此事我們還是以謹慎小心爲上!”
“不要多說了,一切都這樣定下,我們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除非我們願意放棄一切,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我們所有人都殞落在這裡,也一定要保證計劃的成功,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永恆天朝便會知曉這裡的一切,要知道永恆天朝所知曉的秘密要比我們要多得多,或許他們比我們更清楚這裡的一切!”
就在地神教這些人正在商討對策之時,刑天與永恆天朝將軍之間的戰鬥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只聽刑天大聲喝道:“沒有用的,任你還有什麼手段今天都難逃一死,在你拒絕投降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死亡就是你的歸宿!”
刑天大喝之下,雙目突然變得赤紅起來,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無盡的兇殺氣息,在這一刻他身上的氣息發生了質的轉變,彷彿是一尊來自於遠古的魔神一樣,爆發出驚人的兇厲之氣,以夠擁有如此恐怖的兇厲之氣讓所有人都爲之震驚,因爲這恐怖的兇厲之氣並非是天生所擁有的,而是後天殺戮所得來的,這代表着無着無數生靈被屠殺。
“噝,好恐怖的兇厲之氣,刑天這個瘋子是從那裡出來的,難道說他是來自於遠古的老古董不成,要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一身恐怖的兇厲之氣!”一瞬間所有人都被刑天身上的兇厲之氣所震駭,只要稍微有點本事的人都明白,刑天這那裡還是什麼紀元之主,什麼無知小輩,這分明就是一尊殺戮無盡生靈的魔神!
在刑天身上的兇厲之氣爆發出來時,他的身體也在發生着變化,一道道恐怖的符文出現在了刑天的皮膚之上,每一道符文都是天地大道的本源所凝聚而成,擁有着恐怖的力量,若是有人能夠看到刑天的全身,那將會爲之震駭,因爲此時刑天身上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大道符文,每一道符文之中都充滿了恐怖的氣息。
在這一刻刑天終於要對這尊僞道主痛下殺手了,畢竟時間不等人,刑天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在地神教那些人做出決定之時,刑天心中則是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危機,讓刑天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要在最短的時間解決掉眼前的這尊僞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