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天瘋狂地掠奪着龍脈的力量之時,在諸多強者深陷這場恐怖的對決之時,長生界之中卻是風起雲涌,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遠古之地,無數的強者都知道了這個消息,諸多宗門都爲之瘋狂,而只有永恆天朝卻沒有絲毫的舉動,不過永恆天朝內部卻沒有如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同樣也掀起了一場風暴。
無數的置疑聲不斷地向執掌着永恆天朝的強者涌來,畢竟遠古之地對他們來說有着難以割捨的誘惑,那些鎮守將軍若不是因爲有天朝令諭的限制,只怕一個個早已經瘋狂地涌向了東域,涌向了界域戰場之中,正是因爲天朝令諭的存在,所以他們心有不甘。
“諸位道友,我們真得什麼都不解釋,要一味地強行制止下面的瘋狂嗎,要知道這可會引起衆怒,對我們掌握大局可十分不利啊,畢竟在那些人的眼中都已經被那所謂的遠古傳承所迷住了心神,對此事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纔是!”
“無知,有什麼好解釋的,難不成我們要將長生界的最大秘密告訴那些無知的混蛋不成,只怕我們前一分將這個秘密說出來,很快整個長生界的宗門都會知曉這個秘密,那時我們只怕都將成爲衆矢之的,現在我們壓制他們,那也是爲了那些混蛋着想,以他們那點實力,只怕前去所謂的遠古之地都是去送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永恆天朝爲了遠古傳承有多少強者遺落在那恐怖的遠古之地中,所以我認爲現在我們只要保持強壓的資態就好,等那些前去探險的混蛋都失落了,他們自然也就會明白我們的苦心!”
“話是如此,就怕我們等不到那一天啊,要知道爲了遠古的傳承,很多人都會變得無比瘋狂,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大家從未知曉的遠古之地,那更是誘人至極!”
“誘人又如何,再大的利益你也得有命去享用,而且誰又知道這個被地神教的混蛋所尋找出來的遠古之地是什麼情況,只怕那些第一步進入的混蛋都將身死魂消,遠古之地可不是他們所想的那麼簡單,半步道主在那裡都不過是螻蟻罷了,道主也難以保住自己的性命,更何況是他們,我倒認爲這樣很好,不用我們費力就能夠讓那些越來越囂張的宗門付出慘重的代價,讓他們收斂一下那越來越囂張的氣焰!”
“說得不錯,對於我們來說,什麼遠古之地都不值一提,我們的主要目標只有通天之路,只有那時空之河,那方纔是我們所重視的地方,要知道我們大部分的力量都消耗在那裡,那兩處地域之中失落了我們無數的強者,我們需要將他們解救出來,不知道諸位道友收集的本源力量有多少了,能不能夠滿意足我們重新祭煉永恆之塔的需求?”
“滿足,合我們五人之力想要完成可不容易,只怕還得費一番心血,只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天,畢竟如今長生界已經不平靜了!”一道嘆息息響起,讓局面陷入到了沉寂,這幾尊大能一個個都沉思不語,在靜靜地思考着對策。
若是刑天與進入葬龍淵的那些強者聽到這番話時,只怕會無比的震驚,只可惜他們卻聽不到這一切,而且他們一個個皆都陷入到了危機之中,生命都受到了威脅!
瘋狂掠奪龍脈的刑天此刻也承受着巨大的危險,當龍脈一步一步地被拖入到空間之門前時,來自於龍脈本身那恐怖的威壓終於浮現出來了,雖然這條龍脈僅僅只是葬龍淵的一小部分,可是再怎麼小這都是永恆混沌祖龍的一部分,而且還經過了諸多龍族強者的強化,所以那怕這龍脈只是葬龍淵的一小部分也擁有着強大的威壓。
刑天只是一尊小小的紀元之主,連道主都不是,突然受到龍脈本身所擁有的威壓衝擊之時,心神瞬間受到了重傷,要知道這一擊可與之前完全不同,那怕是刑天同修三千大道,那怕是他擁有着強大的戰力與強悍的內世界,但都無法化解這來自於龍脈本身的威壓衝擊。
“撲!”的一道血箭從刑天的口中噴射而出,讓正瘋狂拉扯着龍脈的刑天身體一陣顫抖,臉色也在一剎那間變得蒼白無比,這一擊讓刑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過的危機,死亡的陰影浮現在了刑天的面前,那怕是之前刑天衝擊境界所面對的壓力也沒有現在恐怖。
“混蛋,還是小看了葬龍淵的力量,小看了這龍脈本身所蘊含的強大本源,那怕是瘋狂地抽取了這麼多的本源力量,龍脈本身依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威壓,這一次老子若是失手那可就虧大發了,就算是這條龍脈本身再恐怖,老子都不能放棄,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刑天的心中立即做出了決定,並不是刑天瘋狂,而是他現在沒得選擇,刑天也不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冒險,可是現在他卻沒有其他解決的辦法,誰讓龍脈那強大的一擊已經在刑天的心神之上留下了一道恐怖的烙印,若是不能夠消除這道烙印,刑天的修爲將再無提升的可能。
想要消除這道烙印,以刑天本身的力量那是做不到的,那怕是刑天擁有世界之樹,也無法清除自己心神之上的烙印,畢竟這道烙印之上有着永恆的氣息,不是刑天一個小小的紀元之主能夠做到的,想要化解這道烙印,刑天唯一的機會便在這龍脈身上,只有刑天煉化了這條龍脈,完全掌握了這條龍脈,方纔能夠藉助着龍脈的力量將自己心神之上的烙印消除,畢竟這道烙印是出自這條龍脈,兩者同爲一源,只要刑天掌握了龍脈的一切,自然也就能夠收回自己心神之上那道恐怖的烙印,讓其迴歸到龍脈之中,不再成爲自己心神之上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