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爲炮灰,這讓刑天的心中升起了淡淡的不安,畢竟事情比自己想的還要恐怖,不過讓刑天感到意外的是在這些先到的人羣之中,修煉數種法則大道的人卻是不在少數,而能夠將諸多大數融爲一體之人則是少之又少,他們的法則大道都沒有在同一境界之上!
當然,也有一些人讓刑天感到震驚,特別是其中有一尊異域的半步道主竟然有雙頭,而每一個頭顱各自分管着水火兩種截然不同的大道法則,而偏偏此人對於這兩種大道法則的領悟已經達到了一種極爲高深的境界,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甚至是在他的身上法則則是可以隨意遊走着,沒有絲毫的對抗,相反有的只是一種渾然天成融爲一體的感覺。
在此異域之人的身上,刑天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威脅,水火兩種法則的力量都有了半步道主之境,而這樣的存在絕對能夠越階而戰,能夠與真正的道主一戰,而這樣的半步道主在這羣人中卻不在少數,可以說任何一尊修煉多種大道法則的半步道主,對於刑天來說都要重視,因爲他們的戰力都有可能不比道主弱。
在人羣之中,很快刑天看到了地神教的那三人,在他們身邊沒有其他強者存在,看樣子這三人在十年的歲月之中並沒有找到合適的夥伴,看來地神教的‘威名’,讓他們得不到其他人的認可,畢竟葬龍淵的事情在整個長生界之中幾乎是人人皆知,沒有人願意與他們走在一起,因爲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被地神教的這些混蛋給出賣了。
在看到地靈子時,刑天的心中不由地冷哼一聲,刑天相信出賣自己行蹤的那個人絕對是這個混蛋,對於一個敢於出賣自己行蹤的混蛋,刑天自然是起了殺心,只是現在這裡的人太多了,而且有着無上道主的規則,刑天只能暫時放過他,不堪這刑天卻是盯上了這個混蛋,在進入到天星宮的第一時間,刑天便要幹掉他,對於這樣一條毒蛇,刑天可不想留下來成爲自己的隱患,這樣的混蛋越早幹掉對自己越有利。
隨着時間的推移,來得人是越來越多,在如此龐大的人羣之中,很快刑天便化爲了一滴水融入到其中,聽着那衆人的議論,來更多地瞭解天星宮的情況,雖然說自己聽到的僅僅只是一些皮毛,但是在天星宮這樣恐怖的遠古之地中,多一點消息,但很有可能在關鍵的時候救自己一命,刑天可不會有絲毫的馬虎大意,畢竟他的信息來源有點少!
其實,在這龐大的人羣之中,真正能夠了解天星宮的人數那是少之又少,畢竟如同天星宮這樣的遠古之地離如今太久遠了,已經沒有多少年來人能夠知曉它的存在,所留下來的信息那也只是隻言片語罷了,而這些秘密大多數都被那些頂極勢力所把持着,對於那些散修還有小勢力來說根本瞭解的不多,若不是需要他們這些人做炮灰,只怕就是這些一般的消息他們也不會有所知曉,而這就是長生界的殘酷之處。
沒有過多久,天星宮這個遠古之地終於開啓了,那原本被諸多無上道主所封印的力量消散開來,沒有等那無上道主開口,衆人便迫不及待地衝進了裂縫之中,即便以衆人的修爲實力,也足足飛行了幾天幾夜才終於到達了天星宮的裂縫之中。
僅僅只是進入到空間裂縫便要消耗如此的時間,這讓刑天心中的壓力更大了幾分,讓他更加警惕起來,更是小心依依地隨着大流前進,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而被刑天盯上的地神教那三人也是如此,沒有人冒頭,都隱藏在大部隊之中。
不僅僅是地神教這三人如此,刑天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在人羣的中央,有着很多道主級的強者皆都在極力地隱藏着自己,他們都不願意衝鋒陷陣,或許衝在第一線上能夠比其他人多一份機會,但是同樣也多一分危險,在這天星宮的遠古之地中,那怕是一分危險都有可能讓自己萬劫不復,衝在最前面的那些人,刑天並不看好他們能夠活到最後,畢竟槍打出頭鳥,這些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給盯上了,就算是他們有可能得到大機緣,只怕也是沒命享受。
低調,刑天則要識趣的多,低調地隱身在人羣之中,畢竟這僅僅只是開始,以刑天進入葬龍淵的經險來看,跑在前面的這些人只怕是百不存在,甚至是千不存一,他們或許能夠在那些即將出現的兇獸爪下逃得一命,但很難逃過身後那些貪婪之人的暗殺。
若是在外面,很多人都會有所顧及,可是如今在進入到這裂縫之後,沒有人會再有什麼顧及,任是你有天大的背景,在這裡都沒有用,沒有人會當成是一回事,敢於參入到這樣的行動的人,他們都是有野心的混蛋,對於這些野心家來說早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會被任何人的身份所嚇倒,爲了利益他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來。
由於這裡距離異域也比較近,所以實際上異域強者在這裡的力量一點都不比永恆天朝少,甚至是更加強大,畢竟異域的環境要比永恆天朝要更加惡劣,所以他們在同等境界之上,戰鬥力要比永恆天朝各大宗派的力量要強大的多,因爲異域的生靈都經歷了無數的殺戮,而永恆在朝之中的那些天驕所經歷的殺戮實在是太少了,不過好在永恆在朝的人數要比異域多得多,而且他們手中的寶物也要強大,所以彌補了戰力的差距!
雖然說天星宮是出現在長生界之中,但實際上天星宮卻是處於在另一個世界之中,在進入到空間裂縫之後,所有人都與長生界失去了聯繫,他們再也無法藉助到長生界的本源力量,在這裡他們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身的底蘊,這讓衆人的處境更加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