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接下來與兇獸的慘烈大戰上,如今的部落相要防守住獸潮那是很困難,主動出擊自然是最好的選擇,而且在刑天的心中隱約有一種感受,這一次的出擊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大好機緣,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部落大軍齊集之時,刑天的眼中透射出無盡的殺意,箭在弦上不得不,刑天沒有在意那衆人心中的想法,沉聲喝道:“諸位兄弟姐妹,如今局勢對我們來說十分不利,憑我們自身的力量若是沒有援兵,那是不可能守住部落,所以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主動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兇獸一個措手不及,希望接下來大家能夠聽從命令跟隨我一起殺敵報仇!”
聽到刑天的喝聲,場中則是一片沉寂,沒有人開口反對,也沒有人開口贊同,大家只有默認,誰讓現在部落之中只有刑天一個人可以承擔起這份重擔,讓他們沒得選擇!
對於部落衆人的反應,刑天沒有在意,這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對於刑天來說根本不在意衆人心中所想,他所要的只有一點,那就是聽令,只要部落衆人聽從自己的命令,其他的一切都算不了什麼,刑天都能夠接受。
大軍很快在刑天的帶領之下齊聚於城門口,整個部落的城牆之上只剩下了少數的婦孺在看守,而其他人皆都編製成大軍等待着刑天的命令,大門很快被打開了,而這一次刑天沒有專門挑揀軟柿子捏,對着兇獸大軍的弱點打,而是反帶着大軍,直奔兇獸中央那最爲密集也是實力最強之處猛衝猛打,大有要一戰結束這場獸潮的架式。
“刑天這小子的腦子一定壞掉了,要不然不會如此瘋狂,這簡直是讓人難以置信!”很快有些部落的道武的心中對刑天的舉動而生出了一絲不安來,畢竟這樣直接闖營,而且直奔着兇獸一方的最強大的兇獸王者殺了過去,這實在是太瘋狂了,在他們看來刑天這麼不管不顧地衝殺進去,那就跟自鐐沒有什麼區別,真以爲那些實力強大的兇獸王者是泥捏的擺件啊。
不錯,刑天的舉動的確是很瘋狂,不過這些部落的道武卻忘記了一點,連他們這些部落之人都認爲這太瘋狂了,太不應該了,那對於頭腦相對來說更爲簡單的兇獸王者來說,它們更加不可能認爲部落的大軍敢做出這樣的衝鋒,所以刑天這樣做的結果無疑是最正確的,能夠打兇獸王者一個措手不及,讓它們難以形成戰鬥力,被分隔斬殺。
“混蛋,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沒有去攻擊部落,對方反而打上門來了,這部落的混蛋太氣人了!”面對着刑天如此瘋狂的衝殺,兇獸一方的大營很快便混亂了起來,立即引起了兇獸王者的注意,當他們看到刑天一行人如同一柄神矛洞穿了兇獸大軍時,一個個皆都不由地破口大罵起來,而他們都沒有想過刑天是直奔它們而來的。
有心算無心,在這種情況之下,兇獸的處境那是可想而知的,在刑天的瘋狂衝鋒之下,很快擋在他前面的兇獸都被斬殺一空,只見刑天是一劍在手,左衝右突那是所向披靡,攔路兇獸幾乎眨眼間就被挑翻一片,幾乎是憑藉着一人之力硬生生地從那諸多兇獸大軍之中殺出一條血路,直撲兇獸羣核心區域而去的血路,他的目標直指那些兇獸王者。
刑天表現的如此悍勇,自然引兇獸羣中的兇獸王者的關注,雖然說刑天殺戮了無盡的兇獸,可是這些兇獸王者並沒有選擇主動出擊,半途截殺刑天,而是在等刑天衝入核心區域之後,再痛下殺手,以最強大的力量一舉鎮壓刑天這個混蛋,至於那外圍的兇獸的死活,這些兇獸王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對於它們而言,那都只是是炮灰,用來消耗刑天力量的炮灰,就算是死再多,它們也不會心痛,也不會在意。
對於兇獸王者有如此的反應,讓刑天的心中爲之大喜,以刑天的心志自然明白這些兇獸王者心中所想,明白對方的打算,而對於兇獸王者的想法,刑天則是冷笑連連,在刑天看來這些兇獸太愚蠢了,根本無法與洪荒之中那獸與巫族大戰的妖族相提並論,要知道大軍一但衝鋒起來,那戰力就不是一兩倍的事情,就算是再強大的道武,也無力阻擋住大軍的衝鋒,任何力量想要阻擋,都會被大軍所激的恐怖煞氣給滅殺。
近了,隨着刑天的瘋狂衝殺之下,整個部落的大軍已經成功地殺進了兇獸羣之中,直接將獸羣給撕裂開來,而其矛頭之上的刑天所帶領的小隊則離那核心之地只有不到一里之數,要知道這麼短暫的距離,只要有心道武一個念頭之間就能夠衝殺過去。
“殺,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這一次我們要爲黃三領報仇雪恨,爲部落之中死亡的兄報仇!”刑天一聲怒吼,立即喚醒了身後那些部落戰士心中的仇恨來,一下子點燃了部落大軍的怒火,無盡的殺意被激起來,而這恐怖的殺意一出立即融入到了大軍所凝聚而成的血煞氣息之中,一股浩浩蕩蕩的鐵血煞氣向那兇獸羣的核心之地殺了過去。
這個時候,已經不再是刑天一個人在瘋狂地衝鋒了,而是無數的部落戰士開始衝鋒,在心中那無盡的仇恨的作用之下,這些部落的戰士都爆出了自身最強大的潛能,一個個忘記了死亡,忘記了兇獸的恐怖,心中有人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衝進兇獸羣的核心之地,殺了那些兇獸王者爲死去的兄弟姐妹報仇雪恨,仇恨的力量讓他們變得無怕畏懼,在這個時候那些道武就算是心中有什麼想示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夠跟隨着大軍瘋狂地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