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當所有道武同意、接受刑天的決定之後,將殺過大河的命令下達到部落的所有戰士,面對如此命令,刑天所在部落之中的所有戰士不僅沒有絲毫憤怒,反而個個興高采烈,他們都不是傻子都明白這樣的大決戰對自身的好處,在刑天的妥當佈置下,大軍不再如同之前那樣分散出擊,每次出動百十人的小隊,而是整體出動大肆衝殺。直接殺得大河之中的兇獸是血肉橫飛,殺得整條大河都變色,殺得大河兇獸膽戰心寒!
至於那天空之中的兇獸,與大河之中的兇獸一樣,面對密集性的攻殺之時,別說是一般的猛獸、兇獸,就算是兇獸王者也得被秒殺當場,數以百計的道武強者一齊出手,沒有任何兇獸王者能夠抵擋得住這樣的攻殺,實力有所大大增強的部落戰士,一個個猶如殺神降臨,猶如風捲殘雲一般,將涌入自己眼前的一切兇獸屠戮一空。
刑天和幾位九品道武壓陣,專門出手解決兇獸中的強者,或者混跡在猛獸羣中的兇獸,不給任何兇獸有機會殺死部落戰士的機會,那些被殺的兇獸,其屍體甚至流敞而出的鮮血,都被刑天手下的後備戰士小心收起迅速送回後方大本營,成爲部落的底蘊,等待着將來變成一桶桶強大的煉體寶藥以及一頓頓滋味並不是很好,卻能幫部落戰士提升自身實力的藥膳。
爲了這場大戰,刑天將一場粗鄙的藥膳之法傳給了部落之中留守的那些婦孺,讓她們爲部落戰士準備食物,如此以來則是大大減輕了部落戰士的壓力,可以讓他們全身心地投入到戰爭之中,不再爲食物而操心,讓整個部落擰成一股繩來面對這一場機緣。
是的,這場殺戮對於刑天所在的部落來說那就是一場天大的機緣,對於其他部落來說那是災難,而對刑天部落而言則是發展部落,壯大部落的一場天大機緣,有了藥膳,有了煉體寶藥,部落將會迎來一場瘋狂的發展,若是機緣強大,甚至整個部落有可能在獸潮結束之前壯大到與總部落相抗衡的地步,甚至是直接脫離黃土部落自成一個大部落。
或許在很多部落戰士的心中根本沒有想過要脫離黃土部落自成一系,可是在刑天的心中卻有這樣的想法,寄人籬下,爲別人當打手,那可不是刑天所願意的,現在寄身於黃土部落主要是自身的戰力不足,只要自己抓住機會,那麼自然能夠擁有擺脫黃土部落的機會,大道武對於很多部落的道武來說是遙不可及,但對刑天而言那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境界,成爲永恆強者,甚至是證得古神大道,站在世界的巔峰之上方纔是刑天的終極目標。
如果說之前刑天的心中還有所擔憂,而這一場大戰的開始則打消了刑天心中的一切擔憂,讓他不再爲部落而憂,因爲沒有人再能夠阻擋自己掌握整個部落,就算是黃土大道武出現也不成,整個部落已經被打上了刑天的印記,整個部落已經與刑天融爲一體,任何人想要打部落的主意都不可能成功,都得不到部落的認可!
刑天這邊打得風聲水起,在滿腔戰意與實力大有進步的戰士殺戮之下,大河之上已經再也看不到敢冒頭出現的兇獸了,任何兇獸只要一冒頭,那只有死路一條,僅僅只是一個開場,大河的兇獸幾乎被殺破了膽,很快在這一片水域之中的兇獸已經被屠戮一空,而後續兇獸感受到這片水域之內那股子滔天殺意,與無盡的凶煞氣息,一個個也都退步不前,誰也不敢再主動上門送死了,一個個不敢再來到這片水域之中。
一片水域被清掃一空,這樣的大手筆在整個遠古戰場的歷史之中都不曾有過,沒有那個部落的戰士能夠在獸潮之中做到這一步,能夠殺得一方水域之中的兇獸不敢冒頭,而現在刑天他們做到了這一點,這樣的戰果,激勵着部落所有的戰士,這樣的殺戮激發了部落戰士身體之中的血脈之力,讓所有戰士的實力大增,而其中有一小部分的戰士則能夠衝擊道武之境,只是他們都壓制了這樣的念頭,因爲他們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突破境界,他們都想要藉助於煉體寶藥之力,消除自身的暗傷,然後以完善的資態成爲道武強者,讓自己擁有更大的潛力,可以說正是因爲他們的這種選擇,讓刑天在部落之中的威信更進一步。
如此巨大的戰果,讓部落戰士爲之興奮,可這不代表,刑天和手下軍士就能輕鬆下來,時間不等人,有了如此大好的戰果,刑天與部落的所有戰士所想的不是撤退回部落,而是殺過大河,趁熱打鐵殺兇獸一個措手不及,搶奪一切的資源,無論是兇獸本身,還是那片荒野之中的無數寶藥,以及天地奇珍,那統統都是部落戰士所渴望得到的。
這一次與之前不同,部落戰士不能夠用工具過河,而是要憑自身的力量過河,一瞬間,部落戰士分成兩個戰隊,一個戰隊飛身而起踏水過河,直接從河面之上掠過大河,而另一個戰隊則是做出攻擊狀態,眼睛死死地盯着大河與天空,以防有兇獸突襲,要知道在這個時候出現兇獸攻擊,對於那些過河的部落戰士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結果讓刑天與部落戰士則是有些異外,那些兇獸彷彿是轉變了態度一樣,竟然沒有出來搗亂,任由着部落的大軍殺過了大河,這樣的結果是刑天所沒有想到的,也是部落戰士沒有想到的,要知道之前刑天還有部落戰士都做好了大戰一場的準備,而這份準備就如那蓄力的一拳打在了空處一樣,讓刑天與部落戰士的心中有些難受,讓他們有些惱火,要知道他們可等着那些兇獸自投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