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米,刑天與諸多道武大軍依然沒有反擊,這更加讓十幾尊兇獸王者爲之安心,讓它們心中的那一絲不安漸漸消失了,而就在它們爲之興歷之時,刑天的嘴角之上露出了一絲殘酷的冷笑來,身體之中那恐怖的氣血之力在瘋狂地運轉起來,內世界的力量也被調動起來,刑天手中的本命之劍散發出恐怖的殺意,而諸多道武大軍也在這一刻動了起來。
“不好,我們中計了!”一直都沒有放鬆警惕的天狼王,在這一剎那間驚聲大吼着,其他的兇獸之王並沒有發現刑天還有那諸多道武大軍的變化,而天狼王則發現了,急聲對其他的兇獸王者發出警告,讓它們能夠做好反擊的準備。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就在它的語音響起之時,一道沉喝聲在這片天地之中響起:“殺,所有人給我全力出擊,滅殺這些強者!”隨着刑天的這一聲沉喝,一道道劍芒瘋狂地揮斬而出,瞬間在他面前的那些兇獸大軍被一掃而空,而其他道武也都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在一個呼吸之間斬殺了自己的對手,然後一柄柄恐怖的戰矛破空而出,直奔那十幾尊兇獸之王殺了過去,大有要一擊滅殺掉眼前的這些所有的兇獸王者。
是啊,中計了,這些兇獸王者被刑天給暗算了,它們陷入到了死亡的危機之中,只可惜天狼王的反應還是太晚了,而且因爲它們的行動有些太倉促了,所以就算是有了天狼王的是醒,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它們已經受到了刑天還有諸多道武大軍的致命打擊。
“混蛋,怎麼會這樣,這些敵人怎麼會發現我們,這不可能!”一尊尊兇獸王者在瘋狂地吶喊着,在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恐懼與不安,這突如其來的劇變讓它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因爲它們的一切都在刑天的掌握之中,在它們自以爲是地認爲自己已經走向成功的邊緣之時,卻不知道自己早就陷入到了危機之中,再已經踏入到了刑天爲它們精心準備的陷阱之中,可以說,在刑天出現的那一刻起,它們的命運就已經被註定了,若說它們這些兇獸王者有一線生機的話,那就是它們肯放手一搏,用自己的生命來與刑天做一場生死之搏,只有這樣,它們方纔能夠得到一線生機,畢竟刑天不可能拿部落的前途去冒險,這些兇獸王者承受不起巨大的傷亡,而刑天同樣更加承受不起。
可惜,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刑天已經發動了最終的致命打擊,在那滿天都是劍芒的情況之下,整個虛空,整個這方天地都已經被刑天那恐怖的劍芒給封鎖了,在這裡的兇獸王者沒有任何機會逃走,那怕是它們願意付出自己的性命也是如此。
在這一波的瘋狂打擊之下,刑天全力開啓了部落戰旗的力量,全力爆發了自身的力量,而部落之中的道武大軍也同樣如此,在全力地爆發自身的力量,他們追求的是一擊必殺,要在這第一波攻擊之中就直接拿下所有的兇獸王者,不給對方任何反擊的機會。
兇獸王者可以輕視刑天,輕視部落道武大軍,可是刑天與部落的道武大軍卻不敢這麼做,他們的這一擊都將爆發百分之二百的戰力,爲得就是能夠一擊給予兇獸王者還有那周圍的兇獸大軍死亡,讓這裡成爲一片真正的殺戮之地,死亡之地。
當這樣的災難發生之時,諸多兇獸王者的心中都不由地後悔起來,後悔自己先前爲何沒有聽從天狼王的意見,再等待一點時間,去確認一下刑天還有他所率領的道武大軍的虛實,那樣自己或許就不會陷入到這樣的危機之中,可惜的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它們只能夠勇敢地去面對這一切,可是失去了先機的它們,從根本上失去了機會。
死亡降臨了,在這樣瘋狂而恐怖的密集性打擊之下,任是那些兇獸王者有再強大的防禦,任是它們擁有再恐怖的戰力,在此時此刻都已經失去了作用,它們的防禦在瞬息之間被撕裂開來,恐怖的衝擊對它們的身體不斷地造成着恐怖的傷害。
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巨響,一尊兇獸王者倒下來了,不是它不想與敵人同歸於盡,不是它不象用自爆這樣最瘋狂、最殘酷的殺手鐗給予敵人致命的打擊,而是它根本做不到這一點,誰讓刑天與他手下的道武大軍所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太恐怖了,在第一時間就滅掉了它的一身生機,讓它這尊兇獸王者連自爆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抹殺掉了。
當有了一尊兇獸王者倒下時,很快就有了第二尊、第三尊,甚至是更多,沒有兇獸王者能夠抵擋得住來自於刑天還有他手下道武大軍的瘋狂殺戮,之前兇獸王者所安排的自殺性攻擊,在這一刻都已經被打殘了,原本擋在刑天還有諸多道武大軍面前那無數的兇獸大軍直接被平推掉了,成片成片地倒下了,沒有發揮出一絲一毫的阻擋之力來。
悲哀,恐怖,這就是兇獸王者與兇獸大軍的下場,它們敗了,而且敗得很慘,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更別說是翻身的機會了,在這一刻,等待它們的只有死亡,無盡的死亡在這裡上演着,無數的兇獸大軍被毀滅了,而隨着那一尊又一尊兇獸王者的殞落,隨着那無數兇獸大軍的毀滅,一絲絲的氣運向刑天還有他所率領的大軍身上涌去。
氣運的力量出現之時,刑天所祭起的部落戰旗在蛻變着,可以說每一尊兇獸王者的殞落,都代表着一個兇獸種族的滅亡,而它們身上的氣運都將被刑天還有他所創立的武部落所吞噬,成爲部落進化的養分,成爲部落發展壯大自身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