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幻覺,大家不可被這混蛋給欺騙了,他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不可能瞬殺我們這麼多的同袍!”一聲聲的瘋狂吼聲在那羣兇獸之中響起,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兇獸都在恐懼,都在害怕,可是它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夠硬着頭皮繼續,要不然等待它們的還是死亡,畏敵不前同樣是難逃一死。
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算計都不值一提,當刑天動用了這強大的殺手鐗時,戰局則是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在靈魂大道的力量面前,這些兇獸再強大也難以抵擋住來自於靈魂之上的攻擊,更何況刑天的靈魂大道無比的強大,而且爲了能夠快速解決掉敵人,刑天更是動了自己的靈魂至寶,在靈魂玉樹的攻擊之下,任是再強大的兇獸也是隻有死路一條。
當然,刑天能夠瞬息之間羣殺這麼多的兇獸,也是因爲之前做好了諸般的準備,用一次次的算計打落了這些兇獸的士氣,讓它們的心中有所畏懼,正是這樣方纔能夠有這驚人的結果,能夠一擊給予這些兇獸這樣瘋狂的殺傷,刑天付出了這麼多的代價,爲得就是要在那尊永恆級的兇獸強者出現之前清場,而且在清場之時還能夠讓自己有更多的準備。
當心靈風暴再一次暴發,那些兇獸更是無力抵擋,又一次成片地倒下了,死亡的力量籠罩在了它們的身上,讓它們是無路可逃,在這樣瘋狂的殺戮之下,那成羣的兇獸倒在了這片大地之上,那無盡的殺機也在快速地消退着,而刑天的臉色則是有了一絲淡淡的蒼白,刑天身上的氣息也有了一絲淡淡的混亂,彷彿是在這場心靈風暴的攻擊之中自身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自身出現了一絲異常,自身的力量消耗過重。
就在這一刻時,突然間一股恐怖的力量劃破虛空直接降落到刑天所在的這片天地之中,而與此同時一聲瘋狂地大笑聲響徹天地:“哈哈哈!好,實在是太好了,你這小輩終於被這些螻蟻給消耗掉了自身的力量,現在是將你身上的機緣交給本尊的時候了!”
隨着這道聲音的落下,一尊氣息恐怖的兇獸降臨到了刑天的面前,這是刑天一直都在等待的那尊永恆級的兇獸,隨着它的出現,最終的決戰開始了,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大戰。
“好,好一頭陰險的兇獸之王,沒有想到你爲了自身的利益連自己的手下都可以坑殺掉,真是陰險到了極點,你難道就不怕被種族所懲罰嗎,用這麼多的手下,犧牲了這麼多的半步永恆的強者,爲得僅僅只是消耗掉我的力量,你難道心中就沒有一點慚愧嗎?”面對着這突然破空而來的兇獸強者,刑天一臉鎮定地開口說道。
“哈哈哈!小輩,你休要用這可笑的言語來影響我的心境,你這點手段根本沒有任何用處,那些螻蟻的死可不是被我所害,而是爲種族榮耀戰死的,而且只要能夠達成目的,能夠消耗你的所有力量,再大的犧牲都是值得地,能夠毀滅一個部落文明的強者,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地,更何況,等本尊奪取你一身的潛力,實力將會更加強大,又有誰敢來指責本尊!”
說到這裡時,那頭兇獸王者的語音來之一頓,臉上浮現出無盡的瘋狂之意,片刻之後它又沉聲喝道:“小輩,你用不着再強裝鎮定了,到了這個時候你已經是山窮水盡,乖乖地投降,本尊還能夠讓你死得痛快一點,要不然你的下場要比它們更慘!”
投降,一尊兇獸強者竟然想要讓刑天投降真是可笑至極,雖然說現在的局勢看起來對刑天十分不利,可是刑天真得沒有一點反擊的力量嗎,刑天身上就真得會沒有一點威脅嗎?
不,事情並非如此,這頭兇獸之所以會這麼說,那就是對刑天的一種試探之舉,它想要知道刑天現在是不是真得到了山窮水盡之境,是不是真得已經再也沒有反抗之力了。
可惜,此時刑天的臉色依然是平靜如初,彷彿絲毫沒有爲之所動,平淡地說道:“投降,想要讓我投降那是不可能的,你若是真得有碾壓我的實力那就動手吧,我們之間只有一戰!”
刑天越是表現的如此平淡,越是讓那頭兇獸王者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之前刑天可是動用了天罰的力量,它不知道刑天是否還能夠暴發出這樣恐怖的力量來,而偏偏現在場中已經看不到其它活着的兇獸存在,沒有炮灰來試探刑天的虛實,這讓這頭兇獸王者的心中不由地蒙上了一層陰影,心中不免開始懷疑起這是不中敵人針對自己的陰謀詭計。
看到那頭兇獸不敢輕舉妄動的樣子時,刑天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鄙視的神色,冷笑道:“怎麼你一尊堂堂的永恆強者面對我這樣力量消耗一空的敵人卻不敢一戰了不成,若是如此的話,那你現在退去還來得及,若是等老子的實力恢復,那你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面對着刑天譏諷,這頭兇獸王者的臉色是一變再變,根本弄不清刑天現在的虛實,而偏偏如今它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正如刑天所說得那樣,若是等刑天的實力恢復,那等待它的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是刑天無法斬殺它,而它也得爲這麼多兇獸強者的死亡負責,兇獸文明是不會放過它這樣一個畏敵不前,暗算同袍的混蛋,所以現在這頭兇獸的處境則是十分的尷尬,它所要承受的壓力無比的驚人,這對它來說可是巨大的威脅!
一瞬間,場中的情況陷入到了沉寂之中,這頭兇獸在心中不斷地盤算着,想要弄清刑天的真實情況,想要知道對方這樣瘋狂的舉動是不是在虛張生勢,有故意地引導自己向不利於自身的方向去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