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易變,這可不是說說的,在沒有十足的把握情況下,刑天是不會拿自己的氣運冒險,而且在那些倖存者之中只怕也會有一些別有心用的混蛋存在,在沒有將這些人給找出來之前,刑天需要小心謹慎來對待,免得一個不小心被這些別有用心之人給暗算了。
時間站在刑天的一邊,刑天相信自己有足夠的時間找出那些隱藏在人羣中的混蛋,無論對方有什麼想法,有什麼算計,都會慢慢暴露出來,所以刑天並不急,可以慢慢地在暗中觀察,讓那些別有用心的混蛋自己主動地一個個跳出來。
對於別的部落首領來說,他們或許還會顧及着同爲部落文明的一員,會對這些別有用心的混蛋有所寬恕,但刑天卻不會這麼做,畢竟自始至終刑天都對部落文明沒有認同,而這怪不得刑天,要怪只能夠怪部落文明的那些掌權者把事情做得太絕了,硬生生地將刑天給逼走了,所以這個惡果也只能夠由他們自己來吞下,他們也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時間漸漸地流逝着,正如刑天所想的那樣,暴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一直都在下着,整人世界彷彿是被遺棄了一樣,都被暴雨所籠罩,暴雨所形成的的天災洪水也是越來越恐怖,越來越瘋狂,更多的生靈死在這場恐怖的天災洪水之中,一個個部落與種族不斷地被天災洪水所淹沒,一個個弱小的文明也隨之被那天災洪水所毀滅了!
轉眼之間一年的時光就流逝了,一年的暴雨讓整個世界面臨着一場恐怖的天災,食物不足了,一年的暴雨嚴重地影響到了世界之中諸多生靈的生存,當食物危機出現之後,世界變得更加殘酷起來,而這時底蘊就發揮出巨大的作用了,對於那些強大的勢力來說,他們用不着擔心食物的不足,因爲他們都擁有自己的底蘊,擁有着戰爭神國一樣的小千世界,所以他們無懼這食物危機,而那些一般的小勢力就不成了,於是戰爭再一次出現了。
爲了生存,諸多小勢力不得不大大出手,就算是部落文明之中也有着許多問題,雖然說那些大部落有自己的小世界,可是他們手下卻有着許多依附的部落,而這些部落卻沒有小千世界可供自己食物,於是自然也就有了麻煩,麻煩一出自然也就有了爭鬥。
亂,一個字,當食物危機出現之後,整個世界就是一個亂字,一切都變得莫生起來,整個世界的戰火再一次燃起,爲了生存,無論是兇獸文明也好,還是部落文明也罷,都不得不重起戰火,至於那其他勢力同樣也陷入到這場戰亂之中,再也無法坐山觀虎鬥,靜看兇獸文明與部落文明之間的決戰,他們也被拉入到了這場瘋狂的大亂戰中。
爲了生存,什麼事情都能夠發生,部落文明之中有爭鬥,兇獸文明之中也同樣如此,其他勢和自然也就不用說了,這場動亂的出現,同樣也給刑天所在的山巔之城帶來了一點點的隱患,那些原本就有異心的混蛋則是趁想開始發難,開始鼓動山巔峰之城的一樣人,想要暴動,想要踢開刑天與其部落大軍,掌握這座山巔之城。
人心易變,在這一刻那是表現的淋漓盡致,爲了生存,爲了利益,爲了權利,很多幸存者忘記了他們的身份,也忘記了刑天還有其部落大軍曾經給予他們的照顧,一個個都瘋狂地跳出來,要與刑天還有部落大軍爲難,要接管這座山巔之城。
狼子野心,忘恩負義,這樣的無恥之徒在這些倖存者之中可是大有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刑天的心中則是冷笑連連,自己還是太仁慈了,讓這些無恥之徒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這裡可不是他們能夠撒野的地方,對於這些無恥之徒,刑天可不想放過他們,雖然說這些混蛋都是部落文明中的人,但是刑天依然是下了狠心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當然,刑天雖然看不起這些無恥之徒,認爲這是一羣白眼狼,但是刑天卻不是能夠直接幹掉他們,畢竟這些混蛋也是部落文明之人,雖然刑天部落已經不想再聽從部落文明的指揮,但是他也不想當那出頭鳥,主動跳出來與部落文明高層對抗,所以這些混蛋不能死在刑天的手中,還有若是他們真得死在刑天的手中,對刑天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那會動搖其他倖存者的心,會讓那些沒有野心的倖存者而不安,這不利於刑天部落的發展壯大!
死罪可免,可罪難逃,刑天可以放這些混蛋一條生路,但卻不會再任由他們在這山巔之城中生活了,刑天所需要的是能夠聽從命令,能夠接受指揮,能夠願意融入部落中的倖存者,而不是一羣無知而無恥的混蛋,對於這樣的混蛋,刑天自然是毫不留情,直接下令大軍強行將他們驅逐出山巔之城,驅逐出自己所掌握的山脈之中,讓他們自生自滅。
在沒有食物的供給之下,被驅逐的這些混蛋的下場那是可想而知的,爲了生存,他們只能夠與一般的倖存者一樣踏上了尋找食物的征程,只能夠接受接下來的恐怖命運,這怨不得別人,要怨只能夠怨他們自己太貪婪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做出了不應該的舉動。
反抗?這些混蛋倒是想這麼做,只可惜他們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還沒有等完全掀起一起風暴,就直接被刑天用大軍所碾壓,若是他們還不知趣,那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好在當刑天表現出那恐怖的殺意時,這些混蛋不敢再造次,只能夠老老實實地接受命運的審判,只能夠被迫離開這安全的山巔之城,到外面的世界去討生活,至於他們能不能夠在這場天災之中活下來,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命運,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