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蟲子的威脅,刑天部落大軍齊動,一起衝出天荒山脈,全力地收攏戰場之中的一切資源,人流如水在快速地席捲着戰場之中的一切,在這一刻整個部落都動了起來,坐鎮部落之中的其他人則是快速地處理着蟲子的屍體,將一切蟲子分解開來儲存。
整個部落一起動起來時,刑天卻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心神依然籠罩着四面八方,觀察着周圍的情況,生怕那蟲族大軍會無聲無息之間再一次殺入到戰場之中,打自己部落大軍一個措手不及,若是那樣的情況發生,自己部落大軍必會損失慘重!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這樣的可能很低,但是刑天卻不敢掉以輕心,免得自身氣運受損!
刑天部落所在之地的戰爭已經結束了,可是十萬大山那邊的戰鬥卻並沒有因爲這裡的戰鬥結束而受到影響,無盡的蟲族大軍依然瘋狂地衝擊着部落文明的所在地,衝擊着十萬大山之上的防禦,而且是天上、地面、地下三方全力攻擊,讓那十萬大山之上的大地屏障已經是搖搖欲墜,承受了這麼長時間的攻擊,任是十萬大山的大地龍脈再怎麼強大,也是損失慘重,無力再承擔起這大地屏障的無上神通之力,現在支撐着十萬大山防禦的而是部落文明的那些強者,是他們在用自身的本源之力支撐着大地屏障之力。
雖然說現在的部落文明沒有到山窮水盡之境,但是也相差不多了,這個時候部落文明的那些強者的心情都是無比的沉重,甚至是一些人的心中已經是有了一絲悔意,早知這蟲族如此瘋狂,當初真得不應該算計那蟲子,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蟲子已經盯上了他們,彷彿是要與十萬大山之中的部落文明來一個不死不休的生死決戰。
“諸位我們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若是再不動用最後的底牌,一舉毀滅掉這些瘋狂的蟲子,那後果真得不堪設想了,我們一起請求動用那最終的底牌吧,要不然我們就沒有這個時間了!”終於有人堅持不住,在那恐怖的壓力之下退縮了,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此人之言一落下,那些原本心中有所悔意的強者一個個皆都開口贊同,只是他們贊同沒有用,這一切由不得他們作主,整個部落文明之中能夠做主的而是幽心與玄雨這兩尊終極強者,她們方纔有權利啓動最終的殺手鐗,若是這兩尊終極強者不認同,那一切免談。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在這巨大的壓力之下,那諸多部落文明的強者皆都將目光投向了戰天,希望能夠得到戰天的認可,讓戰天站出來爲大家說話,面對着衆人這無聲的壓力時,戰天不由地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事到如今我們是別無選擇了!一但防禦被突破,那我們真得再也沒有反擊的能力了,整個部落文明將會步入毀滅!”
聽到戰天之言時,那些部落文明的強者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喜悅,堅持到現在讓這些人的本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若是再繼續下去,他們自身的本源將會受損,而且是永久性的損傷,這是他們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而戰天也明白這一切,所以認同了大家的提意!
當戰天的請求發出時,幽心與玄雨二人則不由不長嘆了一口氣,雖然她們不願意暴露出這最終的殺手鐗,可是她們也明白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若不得自身本源已經快要枯竭,戰天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請求,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們也是別無選擇。
“動手吧,以我們的精心爲引重演地煞滅世大陣之威,這讓些蟲子知曉我部落文明之威!”隨着玄雨的聲音落下時,一道道血箭沖霄而起,快速地在這十萬大山之中凝聚成一根根血色的通天雲柱,而在那雲柱之上則是發出着一陣陣的咆哮聲,這是血祭,這就是部落語言明的最終殺手鐗,而血祭之血並非是來自於十萬大山之中的部落戰士,而是在之前與兇獸文明決戰之時,部落文明所收集到的亡者之血。
隨着通天血柱的出現,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籠罩住了整個十萬大山,一尊尊血色的人影自那通天雲柱之中走出出來,揮手之間則是一片血煞氣息凝聚成恐怖的神兵利刃,如暴雨一樣斬向了十萬大山之外的那蟲族大軍,在這血煞神兵的衝擊之下,成片的蟲子被斬殺一空,而十萬大山之中的煞氣也煙消雲散,全都被那一尊尊血色的人影所掌握。
“咦,這是地煞滅世大陣的氣息,十萬大山之中的部落文明竟然再一次開啓了這無上大陣之威,真是了不得啊,沒想到那麼多的終極強者殞落了,部落文明還有能力演化這地煞滅世大陣,看來部落文明的底蘊要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的多!”感受到來自於十萬大山之中的氣息時,刑天不由地擡起了頭將目光投向了十萬大山,看到了那沖天而起的血色雲柱。
那是血祭的力量,以刑天的智慧與眼光自然明白部落文明所施展的手段,也只有血祭的力量方纔能夠演化出這完整人的地煞滅世大陣之威,不過這血祭所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恐怖了,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部落文明是不會這麼做的,無論是精血是從何而來,對於十萬大山之中的部落文明來說都是損失慘重,足以讓那些部落文明高層爲之心痛。
看着那通天的血色雲柱,刑天不由地搖了搖頭,自己也精通這地煞滅世大陣,而天荒山脈之中同樣也佈下了這陣法,可是自己卻無法演化出如此的神威來,這樣的代價是自己這樣的小小部落所無法承受的,如此恐怖的威力那需要龐大的精血加持,就算用自己部落之中所有戰士的精血也無法演化出這樣的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