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刑天,你們不能走,我們首先要控制重天世界,這是我們所有人的任務,你們身爲部落文明的一員就應該爲部落文明貢獻自己的力量!”看着刑天等人那離去的背影時,那些不知進退的部落文明頂極強者在瘋狂地吶喊着,他們的心在顫抖,在流血,他們不是爲部落文明而悲,而是爲自己無法得到這即將到手的利益而悲,他們口口聲聲是爲部落文明,其實卻是爲了自己,爲了這刑罰之地的傳承與寶物,一切的一切都僅僅只是他們的藉口。
“刑天兄弟,我們就這樣離開,將這些混蛋留在這裡,會不會給我們造成隱患?”聽到身後那瘋狂的吶喊聲,跟隨刑天的幾尊部落首領則忍不住開口詢問,雖然他們心中無比的痛恨與鄙視這些部落文明的頂極強者,可是真正讓他們面對這些頂極強者時,他們的心中不免還是有着一絲淡淡的不安與恐懼,這是長期以來所形成的本能。
刑天淡然一笑說道:“這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在進入重天世界之時,他們就應該有死的準備,而且我們已經救過他們一次了,盡到了身爲部落文明一員的責任,最重要的是這些混蛋口口聲聲爲了部落文明,可實際上他們皆都有私心,皆都是想拿我們當炮灰,爲他們自身奪取利益,這樣的混蛋早已經失去了部落文明的信念,我們根本用不着在意。”
隱患,能夠威脅到刑天的方纔是隱患,而現在刑天身後的這些部落文明頂極強者已經沒有那樣的實力了,以他們現在的處境,想要恢復自身戰力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刑天根本沒有將其放在心上,若是這些混蛋真得對自己有威脅,刑天就算是再想要償還部落文明的因果,也不會容他們活下來,更不會出手救下這些混蛋,讓其成爲自己的威脅。
聽到刑天的這番話後,那些部落首領皆都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心中那份不安則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路之上跟隨着刑天,他們早已經明白刑天的強者,有了刑天的提醒,他們的心中再也沒有恐懼,一個個心中的包袱都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
彷彿是刑天知道這些人心中的想法一樣,沒有等那些部落首領高興,刑天又開口說道:“那些混蛋不過只是跳樑小醜罷了,現在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而是消滅這刑罰之地那最危險的敵人,徹底掌握這刑罰之地,得到這刑罰之地的傳承,只有這樣我們方纔能夠擺脫眼下的危機,方纔能夠在接下來的爭奪大戰之中擁有自保之力!”
說到這裡時,刑天的語音爲之一頓,輕嘆了一聲說道:“不管你們相信於否,用不了多久,這重天世界就會是一個瘋狂的戰場,我們將面對無數的敵人,甚至是將要面對那滅頂之災,而我們想要自保,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眼下將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樣的機會若是錯失了,那對於刑天也好,對於這些跟隨他的部落首領也罷,那都將是毀滅性的災難,這一點刑天明白,這些部落首領也明白。敵人至今都沒有出現,這說明對方隱藏的很深,接下來的行動將會變得更加危險!
“走吧,我們要找的敵人在那更深之處,它既然不願意主動站出來與我們一戰,那我們就主動殺上門去,與它來一場生死對決,決定我們雙方的生死存亡!”刑天的語氣很凝重,這一戰至關重要,那怕是刑天都要爲之謹慎小心,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對刑天來說,並不知道那掌握這刑罰之地的傀儡首領有多強大,雖然說那些被拋棄的部落文明頂極強者與之交手過,或許知道一些情況,但刑天並沒有想從這些人口中瞭解什麼,因爲在刑天看來,這些人已經廢了,他們心中的戰意早已經磨滅掉了,從他們的口中很難了解到真實的情況,甚至在刑天看來了解還不如不瞭解,那樣不會給自己造成誤導。
說話之間,刑天帶着身邊的這些部落首領則是向那刑罰之地的深處而去,隨着刑天他們的不斷前進,那跟隨刑天的這些部落首領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因爲他們隱約之間已經能夠感受到在那深處傳來一股淡淡的危險氣息,而隨着自己的不斷前進,這感覺則是越來越明顯,這說明刑天所走的路線是真確的,刑天真得找到了刑罰之地的核心所在。
這時,大家都選擇性地忘記掉了自己身後的那些部落文明的頂極強者,絲毫沒有擔心他們會有什麼陰險的用心,不擔心這些混蛋會打自己的主意,他們都相信自己能夠取得這刑罰之地的一切,能夠掌握這刑罰之地,主宰這裡的一切。
越是前進,衆人越是能夠感受到自己彷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監視着,而這感覺也越來越清晰,他們明白這是自己所要找的敵人正在全面地監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的一切都在敵人的掌握之中,若是心志不堅定的人,面對這樣的壓力,只怕心神早已經崩潰了,畢竟不是誰都能夠承受住這份壓力,能夠無視自己的一切在敵人的掌握之中。
誰敢保證自己的一切行動在敵人的掌握之下,還有信心能夠斬殺敵人?很難有人敢做出這樣的保證,很難有人能夠有如此的信心,而刑天卻有這樣的信心,那怕是在前面的敵人再強大,手段再通天,刑天都有絕對的信心能夠斬殺對方,能夠奪取到對方手中的傳承,能夠掠奪這刑罰之地的本源至寶,能夠徹底掠奪這裡的一切資源。
無敵的信念,這就是刑天的大道,若是連這一點點的信念都沒有,刑天根本也不敢踏上那遠古大道,更不敢走那幾乎看不到一絲成功希望的逆天大道,與天地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