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這一切太詭異了,這不像是刑天那個瘋子的處事方法,我們得離得遠點,千萬不要被捲入到這場殺戮之中,我相信刑天這個瘋子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正在等待着殺戮的到來,等待着太平道的出手!”這一刻,那些觀望的人感受到了氣氛的異常,不敢再向前,而是直接後退,遠遠地躲在一方,靜靜地等待着殺戮的到來。
是的,是殺戮的到來,無論是刑天也好,太平道也罷,他們的出現就是殺戮的降臨,對於他們雙方來說沒有緩和的可能,有得只是殺戮,只有一方真正倒下,這場殺戮纔會結束,當然,這有一個前題,是沒有其他人,其他勢力插手,要不然殺戮依然會繼續!
“是啊,太詭異了,太異常了,刑天這個瘋子怎麼可能會停留在野蠻人部落的駐地之中,那怕是那該死的野蠻人早已經撤離,可是誰又知道那些野蠻人有沒有陷阱留下來,可刑天卻偏偏就停留下來,而且還如此的平靜,彷彿是對外界的變化一無所知,以刑天那瘋子的實力,這根本不可能,除非這個瘋子就是在等待太平道的圍殺,等待殺戮的降臨!”
“瘋子,這都是一羣瘋子,我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他們的死活與我們無關,利益再好,誘惑再大,與自己的性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我們可沒有太平道那樣的壓力,不用面對宗門的死令,不用與刑天這個瘋子來一場生死對決,我們只需要遠遠地觀戰即可,你們沒有發現就連這裡的主人,野蠻人那羣混蛋都視而不見這場對決,我們自然也可以無視!”
是啊,連野蠻人都不願意參與其中,他們這些人又何必參與,太平道瘋狂,那是他們的本性,刑天瘋狂那是他的本質,他們一但相遇自然是死戰不休,刑天先一步到來,自然會有陷阱佈下,太平道的人就算是知道刑天有陰謀,有算計,有陷阱,可是他們卻只有死戰,這是他們的使命,由不得他們退縮,那怕明知道有危險,也只有硬着頭皮上!
“好一個刑天,好囂張的氣焰,明明知道我們在圍殺他,依然如此平靜,看來這個瘋子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已經布好了陷阱,正等着我們一頭撞進去,我倒想看看他這陷阱布得夠不夠深,夠不夠惡毒,千萬不要被我們一下就給擊破,那樣就少了一點樂趣!”
看着部落駐地之中的刑天,太平道的長老則是一臉震驚,這樣的結果是他所沒有想到的,他沒有想到刑天的膽子會這麼大,大到可以無視他們太平道的全力追殺,這是在打臉,打太平道的臉,如果這一次不能幹掉刑天,太平道可就丟人丟到家了,臉面會被徹底落下。
“這是在找死,這混蛋是在找死,沒有人能夠挑釁太平道,沒有人敢打我們太平道的臉面,無論如何都要幹掉刑天,這是我們的使命,也是我們的責任,這一戰誰都不能退,退者死!”又一尊太平道長老爲之憤怒,在瘋狂地怒吼着,被人如此打臉,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讓他無法容忍,甚至在這一刻他都有一種衝動殺進部落駐地,滅了刑天!
“好了,不要太激動,無論刑天有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現在我們都要小心謹慎,不能打草驚蛇,畢竟我們的包圍還沒有收攏,一但讓刑天這個瘋子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讓他提前逃走,那你我就是宗門的罪人,這後果也是你我所無法承受的!等,我們就這樣等待,看這混蛋還有什麼花招,如果他什麼都不做,我們就按班就部完全成他的包圍,讓他插翅難逃!”
逃!刑天從來都沒有想過逃跑,這是自己立威的一戰,如果不能大開殺戒,大殺四方,血屠了太平道的追兵,又怎麼能夠威懾一切強敵,又怎麼能夠讓其他勢力恐懼,讓他們不敢輕啓戰端,不敢繼續算計自己,所以這一戰刑天是避無可避!
對於太平道的那些人,早就被刑天看在眼中,刑天沒有出手就是想要讓他們準備的更充分一些,讓他們聚集更多的力量,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夠一戰震駭天下,讓所有人畏懼,讓所有勢力畏懼,所以刑天不屑在對方還沒有完成準備之前大大出手!
瘋狂,刑天的確很瘋狂,瘋狂到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如今在這部落之外,有着諸多勢力的探子,甚至是野蠻人也留下了後手在觀察着刑天這個瘋子,想要看看刑天這個瘋子能夠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看一看刑天這個瘋子會不會引動人族的內亂,會不會讓人族的局勢崩潰,如果刑天能夠做到,野蠻人大軍就會全面出動,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發動攻擊,搶佔先機,北方的情況野蠻人也是有所瞭解,正是因爲人族各大勢力的人手聚集於此,所以無形之中牽制了莫羅的大軍,讓莫羅無法抽出人手對野蠻人進行壓制。
有了北方之王莫羅身上的經驗,野蠻人高層自然希望看到刑天也能夠做到這一點,能夠引得人族大亂,能夠讓人族抽不出精力來針對他們,只是他們的想法雖好,但現實則十分殘酷,刑天不是莫羅,莫羅有一支強大的軍隊,而刑天則沒有,那怕刑天也有一支強大的力量,但刑天不準備將他們暴露出來,要不然人族怎麼可能會如此平靜,刑天早已經將整個人族給鬧得天翻地覆,要知道刑天手下的那支力量可不比任何宗門弱小!
“來了,太平道的這些混蛋終於忍耐不住了,看樣子他們這一次是要傾力一戰,整個北方,甚至是北方周邊的弟子全都召集而來,這一戰如果失敗,太平道的損失就太大了,那後果也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一但戰敗,除非太平老祖出手,要不然沒有人再敢打刑天的主意!”看到太平道蠢蠢欲動的樣子時,看到那團團將一個部落駐地給裡三層、外三層給圍住時,諸多探子心中都不由地感嘆萬分,對太平道的瘋狂感到震驚!
刑天雖然很厲害,可是太平道也用不着如此大動干戈,這樣的力量橫推一箇中型宗門都可以了,而偏偏只是用來圍殺刑天,刑天對太平道就這麼重要,讓他們如此執著!
“或許我們有什麼事情不清楚,刑天對太平道有着莫大的利益,這不僅僅是刑天身上的氣運,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如果是這樣,這一切也就能夠有合理的解釋,只是太平道究竟在圖刑天身上的什麼東西,什麼東西能夠讓太平老祖都爲之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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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道與刑天在北方這一場對戰,不僅僅是諸多宗門勢力動心,人皇也十分在意,因爲刑天是他渴望得到的幫手,如果刑天倒在了太平道的圍殺之下,人皇之前的期待就化爲虛無,人皇可不希望看到刑天的殞落,可是偏偏人皇與太平道有交易,這個時候人皇根本無法阻止這一切,他只能企求刑天的實力足夠強大,可以化解這番危險!
“太詭異了,刑天這個瘋子的表現太詭異了,這部落也有些詭異,如果這個時候出擊,只怕我們會承受莫大的損失,畢竟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瘋子,一個掌握了恐怖力量的瘋子,如果找不到這個瘋子的陰謀詭計,對我們來說十分不利,我們總不能用人海戰術直接堆死這個瘋子,那樣做,我們太平道的臉面也就丟盡了!”
“哼,無知,只要我們勝利,那一切都不成問題,什麼臉面丟盡,那只是一句笑話,死人是不會被人記住的,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命令弟子出擊,爲了老祖的計劃能夠成功,就算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地,這些弟子能夠爲我太平道犧牲,那是他們的榮幸!”做爲主持大局的長老在聽到有人說到那麼一番笑話時,不由地沉聲怒斥對方,如果不是大戰在前,這開口之人必然會受到長老的懲罰,要知道這番話可很傷士氣!
對於太平道的長老來說,門下弟子的性命不值一提,他們能不能在刑天的陷阱之中活下來根本不算什麼,在這個混亂的時期,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太平道也從來不缺少這樣的弟子,長老要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斬殺刑天,其他的都可以無視!
冷酷無情,這就是太平道的表現,對太平道來說,犧牲一些區區不入流的弟子,來換取對刑天瞭解,這樣的決定是再正常不過,也再合適不過,如果不能探出刑天的虛實那纔是真正的麻煩,別看這些太平道長老一個個都高傲無比,但他們內心之中對刑天也是極爲的小心謹慎,他們可不敢輕視刑天這個瘋子,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刑天手中的終結之矛什麼時候就會暴發,就算是這幾位主持大局的長老也沒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
不管門弟子怎麼想,當太平道長老的一聲令下,整個太平道的大軍動了起來,一些實力弱小的弟子開始對刑天所在的部落發動衝鋒,這些弟子都是後來出現的,他們根本沒有見識到刑天的可怕,沒有參與到之前的死亡之城大戰,不知道刑天有多可怕,所以在命令一下,這些弟子如同潮水一樣向刑天的方向圍殺而去,絲毫沒有半點的猶豫與畏懼!
“瘋了,太平道真得瘋了,他們這是要用人命來堆死刑天,要用人命來將刑天的陷阱給破了,這瘋子真是太可怕了,連自家弟子都可以算計,都可以犧牲,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敢做的,他們就不怕這麼做會傷了門下弟子的信任,會讓門下弟子離心離德!”
對太平道的瘋狂,很多人族的勢力有所不滿,在他們看來這完全沒有必要,這不是與異族的決戰,用不着如此犧牲,要知道每一個人都是人族氣運的一部分,犧牲這麼多弟子,不說人道氣運的損失,就算是太平道也會因此而流失一部分氣運,也會讓門下弟子不安!
“這就對了,這就是太平道,你以爲太平道爲什麼那麼讓人畏懼,不僅僅是因爲他們擁有鼓惑的力量,更因爲他們的瘋狂,他們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在所有頂極宗門之中,誰有太平道這麼瘋狂,那怕是那些魔門的混蛋也不敢如此瘋狂,可太平道就敢這麼做!”
瘋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要命的瘋子,而太平道就是一羣不要命的瘋子,一聲令下,所有弟子都在拼命,這不僅僅是鼓惑的力量,更多的是太平道的瘋狂,還有太平道弟子的無知,好在現在衝鋒的只是一些普通弟子,就算是死得再多,太平道的強者也不會有一點痛心,對他們來說普能弟子只是炮灰一樣的存在,都只是用來犧牲的,別說是普通弟子,就算是核心弟子,該犧牲的時候,太平道也不會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你們說太平道的計劃能夠成功嗎?刑天會任由這些無知的太平道弟子破了自己的陷阱,任由這些太平道弟子殺進部落駐地之中?如果真得讓太平道的陰謀得逞,刑天麻煩就大了,一個不小心真得會折在這裡,會成爲太平道毀滅的對象!如果讓太平道的混蛋得手,他們會更加囂張,整個門派會更加難以控制,那將會是整個人族的災難!”
“唉!說這麼多做什麼,想這麼多做什麼,這不是我們應該瞭解的,就算是要煩心,也應該由各方勢力的強者去擔憂,我們要做的只是觀察,其他的一切與我們沒有關係,無論結局如何,我們只需要觀察刑天的戰力,觀察太平道的手段,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下,不管是誰倒下了,都與我們沒有點關係,我們都可以無視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