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喳喳!”
暖來花開伴驕陽,幾度狂橫念重殤。笑飲春風情誰訴,難得胡塗別匆忙。
葉杉被一羣唧唧喳喳的鳥叫聲吵醒,微微睜開雙眼,只見一間寬敞的屋子,裡面簡單的擺設着幾件軍工用品。葉杉想動彈一下,卻發覺自己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兒力氣。很顯然是在替霸王治病,使用了《鬼醫七絕》第四絕“扭轉乾坤”後,陽氣不足,虛脫暈倒。昏迷了多久了?葉杉心底完全沒有一個概念。
“嘎吱!”
門輕輕一推,飛鳳走了進來。飛鳳一臉冷漠,或者說,從葉杉見到這個女人開始,便沒有見到飛鳳笑過。很多時候,葉杉在懷疑,這一種女人是不是先天性缺少微笑的細胞,不知道笑爲何物。在他們的世界裡,除了“忠誠”,便是“殺人”。
女人長的很豔,也很美。
“吃飯!”飛鳳進來後,療養院兩名廚師準備着早點,走了進來。飛鳳冷漠的道。
葉杉看着擺在眼前熱氣騰騰的早點,才發覺自己的確已經很餓了,這療養院的早點還不錯。牛奶、雞蛋、饅頭……呃,還有綠豆稀飯。葉杉手臂試着動了一下,卻絲毫用不上力氣。
“不餓?”鳳冷冷的問道。
“我的手動彈不得,可是我又很餓。”葉杉一臉狼狽,若不是肚子實在太餓,他根本不願意在一個女人面前表現的太懦弱。
“……”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餵我吃,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畢竟,我的死活,與你們沒有多大關係。”葉杉瞪着鳳,道。
“霸王醒了。”
“哦?”
“這一輩子還沒有伺候過什麼人,但是這一次看在霸王的份上,伺候你一次,不過,請你別得寸進尺。”鳳走到牀邊拿起一個勺,舀了一勺子稀飯,塞在葉杉嘴巴邊,葉杉口一張,十分吃力的才吃下去。
這的確是飛鳳第一次伺候人,而且,還是伺候一個男人……陌生的男人。想一想他們平日裡若是受了傷,有誰管?還不是自生自滅,若是挺不過去,便是死路一條,還會有人餵飯吃?
早飯罷,鳳正想離開的時候,葉杉問道:“霸王現在怎麼樣了?”
“能夠說話了。”
“我的功勞?”
“不,是霸王自己意志堅定,在和病痛作了鬥爭之後,再一次醒了過來。”
“……”
“不過,或許與你的治療,也有一些關係。”
“那就好,我最敬佩你們這一種軍人,從小我的牀頭就放着許多軍人的照片,像什麼徐向前啊、董存瑞啊、黃繼光啊……都是我的偶像,我知道,別人有難,軍人一定會幫忙的,對不?”葉杉先將軍人都誇讚了一邊,話題一轉,道。
“什麼事?”
“我想上廁所!”
“自己不會去?”
“你也知道,現在動彈不了,求求你,給我找個大哥來,帶我去廁所吧。”葉杉祈求道,這輩子還沒有怎麼求過人。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嗎?
“他們都不在。”
“那怎麼辦?”葉杉急了,偌大一個療養院,怎麼會沒有一個男人?
“我送你去。”
“你?”
“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多一個把兒嗎?”看着葉杉一臉擔憂,鳳毫無顧忌的道。這男人,沒有想到比女人還放不開,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無語了,什麼叫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葉杉一陣鬱悶,自己又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是能夠在誰的面前都脫掉褲子讓女人看一個夠嗎?……至少也要國色天香,美貌無雙,品行端莊嘛。
“去不去?”
“不去!”
“恩?”
“……,去!”
鳳單手抓起葉杉,從牀上掀下來,整個動作連貫流暢,葉杉心底一驚,不過卻沒有什麼意外,鳳另一隻手已經將葉杉扶住,隱約間,透過鳳的上衣,葉杉見着鳳胸口下邊那白皙的一片,心底一陣激動。
這間房間,自帶衛生間,鳳扶着葉杉走進了衛生間,然後甩手就準備離開,葉杉一陣窘迫,自己的確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兒力氣。這女人,怎麼能夠這樣呢?俗話說,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她這麼一下將自己送進醫院,就什麼都不管,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啊。
“喂……”
“怎麼?”
“我……自己沒有辦法開始。”
“……”鳳一陣無語,但是又轉身回來,一把抓住葉杉的褲子,將拉鍊拉開,玉手捏住一根粗粗的東西,扯了出來,整個動作連貫無比,只不過在鳳拿出葉杉那玩意兒的時候,多看了兩眼。葉杉一陣鬱悶,這丫頭,沒見過這麼肆無忌憚的佔人便宜的。而且,經過鳳那麼一抓,葉杉那小東西很不聽話的硬朗了起來。
“你可以開始了……”鳳道。
“被你看着,尿不出來。”
“……”
“真的。”
“廢話多。”
鳳對這個男人,真的沒有語言了,都摸過了,還有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鳳不清楚,男人那玩意兒在急劇強硬的時候,是撒不出來尿的,剛纔經過鳳手的撥弄,葉杉那玩意兒已經被弄硬挺了,見着葉杉的樣子,鳳三兩下走出門,一把將門關上。
葉杉看着自己的小jj,祈求道:“親,你快點兒軟下去吧,現在硬朗起來有球用,又沒有妹妹讓你玩。”等了大約兩三分鐘,那玩意兒才軟下來,葉杉憋了許久的一股尿蓄積待發,噴射而出。
渾身上下,那叫一個舒爽。
鳳在外邊等了一陣子,見裡面沒有什麼動靜,怕出現什麼意外,一把打開門,葉杉尷尬的扭頭,撒了一半的尿,活生生的憋住了。
“完了?”
“完……完了一半。”
“……”
“再等我一兩分鐘。”尷尬極了,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葉杉是這麼認爲的。上一次在周淡妝家裡被周淡妝和胡丹一起看了自己的小jj,在葉杉心底就留下一道傷疤,這一次又被鳳看了,作爲一個男人,葉杉在想,自己的臉往哪兒放?
還是“農耕文明”好啊!
那個時候的男人,過着一夫多妻制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