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飽酒足,葉杉徘徊於燕京的街道,燈紅酒綠的夜晚,與祁連山脈的寧靜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爭鬥,在都市裡面,爲什麼卻要蔓延到那些無辜人的身上?葉杉有些迷亂,有些不懂。
霓虹燈盞下,幾個妖豔的女人站在透着暗紅燈光的門口迎接着客人。
滇黔的鬥醫大賽應該已經落下帷幕,而一場本來不應該降臨的災難,卻落在者來寨人民的頭上,相信解藥到手,疫情很快會結束。這般想的時候,葉杉心底寬慰了許多,大步順着街道走,一家名爲“一夜溫情”的酒吧,吸引了葉杉的注意力,有着幾位領導吃飯,喝酒一點兒也不過癮,葉杉猶豫一瞬,朝着酒吧內走去。
“一杯威士忌!”
“好的,請稍等!”
“帥哥……”就在此時,一位身材暴露的女人走到葉杉身邊,用自己雪白的胳膊碰了碰葉杉的肩膀,拋了一個媚眼,道:“一個人喝酒啊,需不需要我陪你緩解一下這深夜的寂寞?”女人說着,抖了抖自己豐滿的胸部。
葉杉知道,燕京的許多酒吧裡,很多寂寞的女人在裡面尋找着寂寞的男人。“偷情”、“一響貪歡”、“一夜夫妻”赫然在華夏國已經成爲一種時尚,大家互不相識,不需要那麼多的過場,直接三杯兩盞淡酒之後,便進入主題,肢體的****只是爲了滿足一下彼此的需要,誰也不欠誰的,幹完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再來一杯威士忌!”葉杉對着服務員道。
“好,請稍等!”
“多謝帥哥了,帥哥遇到什麼心煩的事兒了嗎?我家距離這兒並不遠,如果帥哥今天晚上願意的話,倒是可以一起去坐一坐,喝杯茶,醒醒酒,順便咱們還可以探討一下人生,緬懷一下過去。”女人接過剛調好的威士忌,輕輕抿了一口,一副勾人魂魄的樣子,道。
“怎麼探討?”
“那就看你是用嘴,還是用肢體咯。”女人淺淺一笑,用自己白皙的大腿碰了碰葉杉的小弟,感覺到葉杉那兒已經有些硬了,在葉杉耳邊道:“走吧,姐姐今天晚上一定讓你爽快夠。”
“好啊!”葉杉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酒吧內天花亂墜的音響歌曲,一些女人不斷扭動着自己的腰肢,纖細而迷人的身段,給人無窮無盡的誘惑,女人牽着葉杉的手,一路跌跌撞撞,走出酒吧。
在路上的時候,女人便不斷伸手挑逗着葉杉。
二十七八的女人,寂寞如雪。正是極大無法滿足的年紀,葉杉很理解這種女人的心境,所以,他沒有拒絕。在出租車上,葉杉也肆意的將手深入女人的大腿,只感覺女人兩腿之間,早已經一陣潮溼。
剛一到女人家,女人便將渾身僅存不多的衣服給脫掉,葉杉也不怠慢,快速的脫了起來,女人玉手摸着葉杉下體那威武雄壯的東西,一陣想入非非,今天晚上,那是屬於她的。葉杉身子一縮:“我……想上個洗手間。”
“那……你要快點兒哦。”
“好!”
葉杉走入洗手間,女人赤身,癱倒在沙發上自己撫摸着敏感部位,併發出低低的呻吟。葉杉站在廁所裡看着那硬挺挺的猶如一根鋼筋的東西有些猶豫。是將最好的東西留給自己的女人呢,還是送進其它女人體內?或者,用手解決算了,葉杉不知道今天晚上爲什麼會和女人一起回來,但是葉杉一次次強調,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你在什麼呢?”女人一邊自摸一邊呻吟,等了許久都不見葉杉出來,問道。
“上廁所!”
“你該不會想用手解決吧?老孃又不是妓女,又沒有艾滋病,你怕啥子喃?”女人鬱悶的道,一把打開洗手間的門,只見葉杉正扶着那威武雄壯的東西打量,女人愛死那東西了,瞬間帶上門,打開浴室的水龍頭,一股熱水夾雜着淡淡的檸檬香味兒,瀰漫了出來,女人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葉杉那東西,然後低下頭,羞口一張,輕輕地含了進去。
葉杉只感覺自己渾身一陣**,用手輕輕撫弄着女人的後背,曾經無數次,葉杉都想象過在浴室裡面做這種事情,但是卻一直沒有實現,此時,雖然有了這一種機會,葉杉卻沒有這一種風月心情。
女人吹簫越來越賣力,伴隨着動作的加大,葉杉也感覺到自己下邊那東西好受多了,俄而,葉杉一把扶起女人,抓住女人胸部兩個巨大的半白,輕輕的蹂躪了起來,女人隨着葉杉的蹂躪,發出有節奏的呻吟,玉手在葉杉的小弟上不斷套弄着。葉杉再一次伸手觸摸女人的下體時,早已經溪水潺潺,葉杉將女人翻過身子,長槍一挺,狠狠刺入,精準無誤,從後邊插入,能夠給人一種無窮無盡的。
女人“啊”的一聲尖叫後,便開始享受着葉杉****帶來的快感,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人世間最美妙的事不過如此。許多人一世奮鬥,無疑只是爲了食色而已。葉杉在女人體內猛抽一陣,女人渾身有些**,猛然間,葉杉停住。
“怎麼不繼續了?”
“累了!”
“那你就去死吧。”女人手指尖,兩枚刀片閃電般的射出,葉杉長槍一挺,將女人挺倒在地上,下邊的****裡,還不時滲透出一股**,隨後一隻粗大的手抓卡住了女人的脖子,在葉杉還沒有來得及詢問的時候,女人已經氣絕而亡。
狡猾的對手!
葉杉一直想把最寶貴的東西留給自己的女人,所以剛纔一直沒有忍着射,這個女人,雖然自己不知道是誰派來的殺手,但是這一種殺人方式,卻是最美妙的,等待男人**那一瞬,渾身**便將刀片射出,估計99.99%的男人都會死在這一招之下,可惜,女人不懂葉杉,剛纔那一股淡淡的檸檬香味,已經出賣了她自己。
葉杉走出浴室,將褲子一提,堂而皇之的走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