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最後一卷《鬼醫七絕》,葉杉很詫異的是最後一卷《鬼醫七絕》必須將使用古玉通過精神之力才能夠看到,而且,最後一卷醫書居然在一塊細小的銅片之中,當精神之力透入的時候,裡面居然展現的是一個無比波瀾壯闊,無比浩瀚的空間。最近一段時間,“出水芙蓉”的劇毒雖然被自己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但是對葉杉的影響卻無比的大。《鬼醫七絕》已經聚齊,葉杉也相信,曠世神醫解天下獨並不是一個傳說。
黑山療養院之中,葉杉借用了一處很大很安靜的房子,妙音一身淡藍色衣衫,嫵媚無比,站在葉杉的對面,找到最後一卷醫書的時候葉杉便已經聯繫了妙音,他們兩個人都是被一塊玉石所困,也是天下唯一精通《鬼醫七絕》並且會真氣運針之人,而且,或許生來便已經註定,他們離不開彼此。
“最後一卷醫書有些詭異。”妙音藉助古玉,一股精神之力瞬間透入銅片體內。
“怎麼?”難道找了這麼久,《鬼醫七絕》不能夠解開身上的劇毒,也不能夠解決他們體質的問題?葉杉並沒有妙音那麼細心,而且一得到最後一卷《鬼醫七絕》的時候心底便充滿着一股狂喜。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認真思索過其中是否存在問題。
“最後一卷醫書雖然上邊有漢字記載着解毒之法,但是最後幾行字卻是女真文。”妙音回答。
“女真文?”葉杉有些錯愕。他也看見了最後幾行字,開始以爲是一些古怪的圖案,卻沒有想到是文字,湖底謎城之中尋找到的《鬼醫七絕》怎麼會有女真文?難道是女真人發明了這些東西?又一個疑問瞬間閃現在葉杉的腦海中。
“這些女真文的意思是……”妙音在說話的時候臉蛋兒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不過頓了一下,道:“如果要解開咱們體質內的問題,必須先以真氣運針鍼灸之後,再完成身體的融合。”
“身體的融合是什麼意思?”
“就是……”
“什麼?”
“就是那個了。”妙音被葉杉追問着,臉蛋兒瞬間再一次紅潤起來。“這兒不但是是機體的交融,而且還……”妙音不好意思說出口,在紙張上用漢字寫下一些文字,葉杉看了之後大大吸了一口涼氣,不得不佩服最先發明這卷醫書的人,居然要讓兩個人進行以及用男性的那個插入女性的“菊花”之中。這叫什麼解毒之法呀?當然前人既然這麼說了,一定有他的道理,裡面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語言,難怪妙音會臉紅。葉杉一把拉下自己的衣衫,道:“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要先鍼灸。”妙音紅着臉瞪了一下葉杉。怎麼這個禽獸每次就想着那種事情,連身上的毒也不在乎了。隨後妙音拿出銀針在酒精燈上消過毒之後,按照《鬼醫七絕》最後一卷的運針之法替葉杉鍼灸完畢,葉杉也用同樣的方法替妙音鍼灸,讓葉杉覺得奇怪的是,以前使用《鬼醫七絕》鍼灸的時候無不感覺體內氣息不支,大汗淋漓,稍微時間一長,甚至還會暈倒。但是現在直接使用最後一卷,反而覺得輕鬆了不少,同樣的問題妙音也一卷發現,或許,這便是《鬼醫七絕》最後一卷的奇妙之處吧。鍼灸完畢之後,葉杉只感覺渾身氣息流暢,而且“出水芙蓉”的劇毒雖然還在體內遊走,但是已經被壓制在最低的限度,即便是葉杉不適用《鬼醫七絕》抵制的時候也絲毫沒有不會感覺到異常。
“咱們開始接下來的事情吧!”葉杉說道。
“會不會有些噁心?”妙音心有餘悸,還記得上次葉杉騙她了一些歐美以及日韓的大電影、小電影、大小電影。裡面的鏡頭妙音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難以接受。妙音輕輕抿了一下紅脣,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
“怎麼會?”
“真的?”
“嗯!”
“可是……我還是怕!”妙音心有餘悸。“要不,咱們不進行最後一步了,反而每一次只要咱們那個一次,不是也能夠控制住玉石的反噬嗎?”
“那怎麼可以?”葉杉頓道。“解開了毒,才能夠更好的愛你、疼你、珍惜你,乖。”妙音你心底想什麼葉杉自然清楚,這個女人其實是害怕徹底解決了戒指反噬的問題之後便不再愛她了。
聽着葉杉的話,妙音不可置否的點點頭,葉杉身伸出一雙手輕輕的脫下妙音的衣衫,一股淡淡的體香瞬間盡頭出來,瀰漫着整個屋子,葉杉一隻手伸入妙音的內衣裡面輕輕的蹂躪着妙音胸部的小白兔,一邊將自己的一條大舌頭伸入妙音嘴裡,妙音感覺到有一條東西進入,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極端的應和着葉杉的動作,一雙白皙的大腿漸漸將葉杉光滑的身軀夾住,葉杉和妙音親吻了一陣,便將嘴巴移到妙音的胸部,輕啓舌尖,在妙音胸部的櫻桃上舔了幾下,那種淡淡的酥麻讓妙音有些欲罷不能,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之聲,葉杉不斷的舔着妙音的殷桃,雙手已經放到了妙音的背後,一隻手輕輕的撫弄着妙音的大腿,另一隻手則在妙音屁股上捏了一下,身後觸摸到妙音屁股後邊那類似於菊花一般的東西,葉杉使用一根手指輕輕一探,只感覺妙音渾身身體一陣收縮。很顯然,在和葉杉做那事之前,妙音還是一個處女,而且,除了葉杉之外,從來沒有男人碰過妙音的軀體,突然葉杉的手指探在妙音那裡,讓妙音怎麼能夠適應?
他是小心的,輕柔的,他輕輕地親吻她的身體,從頭到腳,彷彿技藝精湛的工匠在雕琢一件完美無暇的工藝品。他甚至親吻她的腳趾,把她的腳趾輕輕的含在嘴裡。多麼束縛,癢癢的,像是被清澈的溫泉水浸着,那冰涼的腳趾很快就熱了起來,莫夕猜測她的腳指頭肯定變紅了,好像男人給它們說着悄悄話,它們都臉紅了,變的燙燙的。女孩於是咯咯地笑出聲來。而他喜歡她笑,她還是個孩子,她令他心疼,令她想要用盡力氣去呵護她。他是在那麼小心地要她,生怕把她弄碎了,碰壞了。
這可能是妙音這麼多年來過的最奢侈的幾天。在能看到陽光天藍色房間裡,在像蓬鬆的雲海一樣的圓形大牀上,被一個那麼疼愛自己,喜歡自己的男人抱着。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說明了他對她的愛,小心翼翼的,無微不至的愛。
她甚至喜歡上了撒嬌。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撒嬌,她不知道這也是可以的。他喜歡男人抱着她,抱着她去客廳看電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抱着她下樓散佈。她則用兩支手臂環住男人的脖子,臉緊貼在他的額頭上。
“我是吸在你身上的水蛭。你別想甩掉我。”妙音說,狡地笑起來。
這一天之後,或許他們再也不必擔心被古玉所反噬!
是一種解脫,也是一種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