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哼,你這傢伙裝得還挺像的!五王爺趙煊那是什麼人?那是一個整天爲了朝廷和大燕的版圖奔忙勞碌的人,哪有空理會女人的事兒?”
“過獎了,許老頭兒。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趙煊雖不是什麼好色之徒,但心中也有在意的人,爲了在意的人,我趙煊可以豁出身家性命不要的。請你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
許古進兀自不信,“據說,趙煊不是京城,就是在邊境,要不就出現在風神教活動猖狂的地方。他不可能在這兒的。你一定是冒充的,想來搶走這個花似錦。我告訴你們,門縫都沒有!我要把你們抓起來,去浸豬籠。你們想要在一起,那就一起做鬼去吧!”
“來人,給我拿下這對狗男女!”許古進氣急敗壞地吼道。
許府的一羣家丁於是撲了上去,李廣和張衝擋在前面,和這羣撲上來的家丁打鬥了起來。有幾人圍住了趙煊,趙煊使出一記漂亮的劍花,許府的家丁們一下子倒了好幾個。
剩下的家丁見趙煊劍法精妙,守勢滴水不漏,攻勢還凌厲得要命,他們根本就佔不了便宜,搞不好還有喪命的可能,於是紛紛不敢上前去,只是在三尺之外圍着他。
許古進見拿趙煊不下,臉上神色有些焦急起來,連忙對他的總管喊道:“去,去知府大人那裡,把衙門的班頭捕快統統都叫來。”
許府總管立即向外跑去,不過,他很快就跑了回來,氣喘吁吁地對許古進說道:“老爺,衙門的班頭捕快都來了。”
許古進微微一愣:“這麼快?”
“是的,他們正在趕過來了。”許府管家答道。
許古進陰惻惻地冷笑一聲,“太好了,等衙門的班頭捕快來了,老夫倒要看看,這一對姦夫****將如何死?”
趙煊和李廣以及張衝三人,哦不,現在是四人,花似錦厚顏無恥地掛在趙煊的身上,算是四個人。
這四個人,從裡屋一直鬥啊鬥啊,轉眼就鬥到院子裡去了。
“抓住他們!”許古進生怕被他們跑了,在一邊吶喊道。
驀地,一陣響聲的腳步聲傳來,許古進用他的老花眼凝神一看,瞧那身裝束,竟是衙門的班頭捕快來了。
“李班頭,你來啦,快點抓住這對姦夫****,老夫要捉他們去浸豬籠!”許古進大聲說道,他的聲音裡,竟然帶充滿了變態的興奮。
那李班頭卻沒有理會許古進,反而帶着他的捕快兄弟們,倏地朝趙煊單膝跪了下去,齊聲唱道:“參見德王爺。”
“什麼?”許古進大吃一驚,這個姦夫居然真的是德王爺?他張大着嘴巴,問道:“你們弄錯了吧?”
“許老爺子,這位就是咱們大燕朝的德王爺無疑。”李班頭肯定地說道,他和他的捕快兄弟們都看着趙煊,一臉的敬仰。
“啊?”許古進這纔不得不信了,原來臉上那變態的興奮不見了,隨之而來的,是驚惶懼怕的表情。
德王爺的事蹟,他早就如雷貫耳了,他是皇帝的兒子當中,容貌身材生得最好的一個,論能力論勇猛,他也是最優秀最出色的一個。
德王爺趙煊桀驁的人,他的外甥許世榮就曾經在朝堂之上,因爲一言不合被趙煊打得滿地找牙。
一想起他的外甥許世榮被打的情形,他就不寒而慄。
許古進趕緊顫巍巍地朝趙煊跪了下去,“參見德王爺,老朽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爺恕罪。”
趙煊冷笑着看他,說道:“怎麼,許老頭兒,你不打算將我和花似錦這對姦夫****捉去浸豬籠了嗎?”
許古進尷尬地笑了一聲,“德王爺恕罪,方纔是老朽冒犯了。”見趙煊仍然無動於衷,許古進連忙自打起耳光來,“老朽這就自我懲罰。”
說完,他噼哩啪啦地又自打了好幾個耳光。
趙煊問:“你以後還要不要娶本王的女人,花家的大小姐了?”趙煊一邊說着,一邊爲了製造出“花似錦是他女人”的逼真效果,他伸手在花似錦那嫩得出水的臉上輕輕地摸了一把。
花似錦措不及防,在聽到他那句“本王的女人”,她陡然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再者,她還被他摸了一把臉。趙煊那雙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因爲常年拿刀拿劍的,結了不少老繭,手掌的觸感乾燥而粗礪,擦過她那白嫩的臉龐時,她竟然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花似錦心中腹誹,德王爺,你長得一副冷漠高貴優雅的禁慾男神模樣,幹這等趁機吃腐的猥瑣事兒,難道你就不覺得丟人嗎?
花似錦整個人掛着趙煊身上,趙煊抱着她,因此能感受到她被摸的時候,忽然打了個寒顫。
他覺得花似錦的這個反應很神奇,因此決定等他返回京城後,一定要找個身邊的人問問,爲什麼女人被摸了一把臉之後,會打寒顫?
花似錦雖打了個莫名其妙的寒顫,但她覺得自己掛在趙煊的身上,感覺卻是非常的安全和舒心。
“回王爺,老朽也是聽信花夫人劉氏的花言巧語,才幹的這種蠢事。不過老朽在此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動花家大小姐的一根毫毛了,請王爺恕罪。”
許古進見花似錦長得國色天香,水靈靈,鮮嫩嫩的,這差點就到嘴的肥肉,竟然在緊要時刻被趙煊給搶了去。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那趙煊是誰,他心裡清楚得很,根本就不敢與趙煊爲敵。因此,可惜歸可惜,該放棄時他還得放棄。
趙煊看着他,冷哼一聲:“這次本王暫且饒了你,下次再被本王知道你騷擾花家大小姐,本王就砍下你的項上人頭!不要挑戰本王的仁慈,本王說到做到!”
關於趙煊的殺伐決斷,許古進早已有所耳聞,因此一聽趙煊說的那一番狠話,許古進差點兒就嚇得屁滾尿流,連連說道:“是,老朽記住了。”
趙煊對許古進警告了一番,抱着花似錦揚長而去。
許古進等趙煊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之後,他即刻叫了他的管家過來,皺如桃核的臉上,一片陰沉能滴出水來的神色,渾濁的老眼充滿了怨毒,他說:“即刻修書一封,我要進宮覲見珍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