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三清神國派來使者,將靠近狂府的三分之一領地全部劃分給了狂府,整個沐府都被劃分了過來,沐飛龍都懵了,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率領大軍抵抗狂府大軍的接收。
陸戰天親自率領鐵龍軍兵臨城下,大部分沐府軍隊不戰自敗,殘餘勢力哪裡還敢抵抗,全部投降。
沐飛龍不甘心,最後衆叛親離,連沐府府主都站出來說話,最後被陸戰天羈押,若不是沐小七求情,絕對會被陸戰天當場鎮殺。
鐵龍軍怒視沐飛龍,欲要殺之而後快,替三十萬亡靈報仇雪恨,爲了穩定軍心,陸戰天連沐小七的面子都不給,直接廢了沐飛龍神格,將其打成凡人,成了一個生不如死的廢物。
沐府府主沒有說話,一個得罪了狂府的廢物,不值得他去求情。
十二大府同時宣佈效忠狂宗,軍隊被打散重建,除掉了各府府主的勢力,他們只能配合狂宗治理領地,卻沒有任何特權,做好了有獎勵,若是敢背叛狂宗,將得到狂宗最狠辣的鎮壓。
府主們都不敢有怨言,因爲他們的軍隊早已經嚮往狂宗很久了,各地的子民更是張燈結綵,表示歡迎,他們這才知道狂宗到底有多受歡迎。
此時此刻,各地都在流傳着一句話:跟着狂宗,有酒有肉,再也不用擔心被強者氣壓,爲大勢力奴僕!成爲狂宗的子民,先發財,後修煉,賺取神晶的路子多的是!
狂府很快就確立了一系列政策,發展各府的經濟,狂宗甚至自己撥款,幫助各府建起各種項目與活動,吸引客人。
整頓好各大府的領地,狂宗外宗分別在十二大府下設立了分宗,開始招收弟子,弟子晉升實行積分制,效仿當年蠻古殺神的制度,將弟子分成九品,晉升一品,需要若干積分,想要晉升二品,就需要十倍的積分,成爲二品弟子後,獎勵和月供也會多很多,神晶,秘術,足以讓一品的弟子羨慕到掉口水。
到了九品弟子後,就可以晉升爲內宗弟子,那是人人都向往地方,成了內宗弟子,就可以和葉輕寒直接面對面的交流,絕不用考慮資源問題,修煉上遇到瓶頸,自然有上位神祀出來講道,分享自己的經驗!
所以此刻,三大神學院的威望都遭受到了打擊,第一修煉聖地不再是三大神學院,而是狂宗外宗。
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進去,可惜的是,外宗的門檻比神學院還要殘酷,第一批外宗弟子開心的大笑,他們的修爲和天賦遠不如這些前來考覈之人,可是誰讓他們是第一批堅定跟着葉輕寒的人呢,這就是優勢!
狂宗需要信得過的人,哪怕修爲不高,也可以統領一方,因爲內宗有人可以震懾整個位面。
外宗分宗同時建起,外宗的長老分別成爲分宗的宗主,開始徵召門徒,大批精英慕名而來,連龐大世家的公子都降臨於此,希望加入外宗。
想加入狂宗,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過三關,第一關,幻境,葉皇親自設下的幻境,考驗強者是否真心加入狂宗,又能爲狂宗奉獻幾分,第二關,毅力,對證道之心的堅定程度,第三關是天賦,三關,第三關不過,外宗或許可以進入,若是第一關和第二關過不了,就根本沒資格加入外宗。
所以能加入狂宗的,已經不是修爲和戰力的事情了,而是道心,這纔是最重要的。
很多超級精英連第一關都過不了,咒罵狂宗,對狂宗的做法萬分不屑,但是卻有一些寒門子弟,修爲連帝級都不是的人卻通過了考覈,引發了越來越多的底層天才前來考覈。
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狂宗考覈,天賦排在了後面,忠誠卻排在了第一位,許多人調整心態,再次考覈,果然如願以償。
葉皇如今是上位神祀,沒有誰可以僞裝逃過她的幻境,所以加入外宗的人,無不是忠心耿耿之人。
就在外宗如火如荼的展開擴宗的時候,葉輕寒在異空間內修煉了百年時間,強勢出關,修爲卡在了中位神祀大圓滿境界那裡,只差半步就可以衝到上位神祀境界,可惜那一層紙比宇宙位面的屏障還要難打破,需要時間才能衝破。
葉輕寒晃動了下身體,渾身硬如中位頂級神兵,重狂再次被凝鍊,幾乎快要進化成上品神器,再對付上位神祀,即便斷神拳套不再發威,他也未必會輸。
咔嚓——————
一握鐵拳,強大的氣勢攀升,來到鎮南關上,聽到羅傑的彙報,不禁點了點頭,知道狂宗是該建立神國的時候了!
果然,當天下午,一則消息在神話位面炸開,狂宗將在兩個月後建立第四大神國,狂龍帝國。
狂龍帝國的國土是最小的一個,可是卻也是最強大的一個勢力,上位神祀,蕭正陽和那位朋友已經回來了,再加上葉皇,狂刀炮王,便是四位上位神祀,就算九幽之主不出面,任何一個勢力都不可能單獨硬抗狂宗,再加上葉輕寒本身的修爲配合斷神拳套,還有貔貅神獸,對付一個上位神祀綽綽有餘了,甚至上位神祀也打不過貔貅。
建國的消息放出去之後,三大神學院本就不滿狂宗,現在就更不滿了,狂宗把神學院的光芒全部奪走了。
神組織更是不甘心,狂宗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做大,併成爲了第四大神國,關鍵是三大神國不僅沒有反對,反而堅定支持狂宗建國!
“該死的!老夫要建神國的時候,你們跟死了爹孃一般不同意,現在好了,一個混賬建國,你們就舔着臉去巴結!老夫總有一天會讓你們後悔!”無憂上神憤怒的吼道。
乾坤上神不屑冷笑,嘶啞的說道,“不用這麼憤怒,我倒是想看看狂宗怎麼把狂龍帝國建起來!我已經通知了貪狼上尊,或許在建國大典上會有好戲看。”
無憂聽到乾坤上神這麼說,嘴角也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