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
看到自己的聖蓮被一分爲二,何光山眸子稍稍一驚,快速轉動力量,想要將聖蓮融合在一起。
可未等聖蓮靈焰融合,黑色火鳥便直接飛出,將左邊的那一半聖蓮靈焰,迅速的吞入了口,煉化了起來。
噗呲!
一半的聖蓮被黑色火鳥吞噬之後,何光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牽連,整個人往前一傾,頓時一口鮮血噴出,滿臉的蒼白。
這聖蓮靈焰被他煉化,也算是他的一部分,如今一半的聖蓮靈焰被吞,他自己會受到牽連,元氣受損。
“小畜生,你……”
何光山又驚又怒,他實在沒想到,秦羽竟然真的將他的靈焰給吞噬了,讓他重傷。
秦羽淡然一笑,地心魔焰在威力,或許不何光山的聖蓮靈焰。然而地心靈焰是通靈之物,這也不是聖蓮靈焰可以擬的。
再加秦羽的控火手段,聖蓮靈焰根本不足畏懼。
“何太,看來你的控火水平,並不怎麼樣啊。”
秦羽笑着說道,神念一動,黑色火鳥再次極速撲殺而出,將那剩下的一半聖蓮靈焰,吞入了腹,極速煉化了起來。
一聲聲清鳴之聲,黑色火鳥空吐出,使得那黑色火鳥,逐漸變化,體表漸漸浮現了一抹青黑之色。
“收!”
秦羽輕輕一喝,那黑色火鳥便滴溜溜的旋轉,進入了秦羽的手掌之,懸浮在哪裡,一股股強烈的氣息,從黑色火鳥之爆涌而出。
不過秦羽知道,聖蓮靈焰可不是那麼好融合的,必須經過長時間的同化,才能成爲地心魔焰的一部分。
旋即,秦羽便將黑色火鳥收入了體內,用靈氣溫養了起來,而黑色火鳥進入秦羽的體內之後,也沉睡了起來。
“小畜生,你還我的靈焰,還我的聖蓮靈焰。”何光山歇斯底里的嘶吼道,滿臉的瘋狂之色。
這聖蓮靈焰是他好不容易纔得到,如今卻便宜了秦羽,他如何甘心。
況且,作爲一名靈焰大師,失去了靈焰,他怕連個屁都不是了。
“滾!”
秦羽厲聲呵斥道,這老東西想要打壓秦羽,還想秦羽將聖蓮靈焰還給他,豈不是做夢。
況且,聖蓮靈焰被吞噬之後,對地心魔焰的成長,也有莫大的好處,秦羽又怎麼可能將這東西還給何光山。
“你……啊……秦羽,我要撕了你。”何光山情急之下,直接對着秦羽撲殺而來,面目猙獰無。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滾,那別乖我不客氣了。”
秦羽面色一寒,右手猛然擺動,掌心之一道金光衝擊過後,何光山直接被zhe:n壓在地,連爬都爬不起來。
那狼狽的下場,怕是死狗好不到那裡去,最後暈厥了過去,不省人事。
秦羽冷漠的看了一眼躺在地的何光山,便不再去在意這個老傢伙,而是擡起頭,看向了萬丹門的門主武尙。
“武尙門主,不知道這一場試,誰勝誰負?”秦羽淡淡說道。
秦羽的聲音不是很大,可卻極具穿透力,彷彿一根細針,狠狠的刺入了武尙的耳膜之,讓武尙的臉色發青。
九幽殿的殿主段天朗,臉色也同樣無的陰寒。
他本來想要藉助何光山的手段,狠狠的侮辱秦羽一番,可誰知道反倒讓秦羽得到了莫大的好處,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雖然段天朗不是靈焰師,但那聖蓮靈焰,可是連他都眼饞的寶物,如今卻落入了秦羽的手,差點被將他氣炸。
衆人也被這一幕,震撼的無與倫,最後將目光放在了武尙的身,等待着武尙開口回答秦羽的話。
武尙雖然不情願,但這一次,的確是他們萬丹門輸了,而且還損失了何光山這麼一個強大的戰力,實在讓他憋屈。
無奈之下,武尙這纔開口道:“這一次,是我們萬丹門輸了。”
聽到武尙承認萬丹門輸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顯然誰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萬丹門以煉製丹藥著稱,幾乎承包了大千世界大部分地區的丹藥生意,如今卻輸給了秦羽這個靈焰師。
這個結果,不管是誰聽到,怕都會震撼無,難以接受。
“既然輸了,那以後你們萬丹門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什麼萬丹門,呵呵,我看是狗屁門才差不多。”
秦羽冷漠的說了一句,便坐會了自己的位置之,留下了段天朗和武尙等人臉色一青一紫,陰寒無。
君天烈見到秦羽完勝歸來,也對秦羽佩服的五體投地,急忙笑着說道:“恭喜秦少得到了聖蓮靈焰。”
“呵呵,送到嘴邊的肉,我順嘴吃了,算不得什麼,君府主,來,我們喝酒。”秦羽笑着說道,和君天烈兩人同時灌了一杯美酒了。
看到秦羽這般態度,九幽殿的展國第一個忍不住,徹底的激怒,出聲說道:“大太,我記得你好像有話要給君府主說,現在正是時候。”
昨日的時候,他和大太已經商量好了,今日三宗聚會之,讓大太逼迫君天烈退位。
現在既然在秦羽手討不到好處,那從君天烈身下手。
只要他們將君天烈逼的退位,沒有君王府護着秦羽,他們可以徹底的對秦羽下死手,報仇雪恨。
“狐狸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麼?”聽得展國這話,秦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展國和君王府大太的事情,早被秦羽通過搜魂知曉,如今的大太,不過是秦羽的傀儡,只是展國不知道而已。
秦羽的神識,入主大太的軀體之後,秦羽是大太,大太是秦羽!
“展國,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知道有話要對我們君府主說。”大太故作疑惑的說道,面露不解之色。
“嗯?這老傢伙什麼意思?怎麼說的和之前的不一樣,莫非是要反悔?”
展國微微一愣,他昨天明明和大太商量好的,怎麼聽這口氣,大太好像要變卦了一樣,這讓展國心着急了起來。
“大太,你昨天答應我的,難道你忘了嘛?”展國不肯罷休,陰沉着臉繼續說道,頗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