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宮的弟子,密密麻麻的站在斷崖之前,渾身釋放出強悍的氣息,那種霸道,不言而喻,而且強大的恐怖。
不過,這裡的大部分人對秦羽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威脅,只有寥寥兩三人,讓秦羽有些注意,其最危險的,莫過於一個血袍男子。
這血袍男子,身的衣衫鮮紅無,無形之,透漏出來的那股強悍的氣息和威壓,形同一把鋼刀一樣鋒利。
人羣對於這血袍男子,也敬而遠之,其佔據一片空地,盤膝在哪裡,任何人都不敢接近。
“此人名爲胡棕鶴,在星宮這兩年入門的弟子之,名氣不小,而且有小閻王的稱號,s-a人如麻,心狠手辣至極。”牧野低聲說道,眼眸之浮現了一抹忌憚之色。
傳聞這胡棕鶴出自一個粒子世界,在那粒子世界之,屠殺了不少的高手,以戰養戰,硬生生的將修爲提高了通天境九重天,隨後進入了靈界之。
並且,其進入靈界的第一天,與靈界的一個家族發生了大規模衝突。
然而胡棕鶴卻以無敵的姿態,在沒有任何幫手的情況下,殺入這個家族,屠滅了這個家族一半的高手,最後瀟灑的離開。
因此,這胡棕鶴號稱自己的九幽地獄來的閻王,而且還是“血閻王”,名聲顯赫,獨來獨往,沒有人敢招惹。
“此人的確強悍,而且修煉的應該是修羅武道,否則他身不可能積攢下來如此濃郁的煞氣。”林峰淡淡說道。
修羅之道乃是一種以嗜殺爲主的殺戮之道,這種人在同等境界之,異常的強悍,幾乎是無敵的姿態,橫掃衆人,而且進階的速度都極快。
更是傳說,在星空的深處,有着龐大的修羅一族,極爲可怕!
這些修羅一族平日裡不出世,唯有碰到那種超級罕見的高手的時候,纔會集體而出,進行圍殺,行事不僅果斷大膽,而且異常的怪異,不爲人熟知。
“他應該不是修羅一族的人,只是得到了修羅一族的傳承功法而已,否則的話,他不會出現在我們星宮了。”牧野解釋道。
突然之間,胡棕鶴的眼眸睜開,**出兩道血光,這兩道血光剎那間射穿了天空,消失不見,而胡棕鶴的目光,最終落到了秦羽等人身。
“我們談論他,好像被他發現了。”牧野臉色難看的說道,其身後的人,更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發抖。
秦羽稍稍詫異了一下,他們談論胡棕鶴,不過寥寥幾句而已,而且聲音很低,胡棕鶴壓根不可能聽見,更不可能發現他們。
“莫非這傢伙有什麼感知力超強的秘法不成?”秦羽疑惑的說道。
胡棕鶴血色的雙眸在秦羽身掃來掃去,仔細的打量着秦羽,最後開口道:“以前沒見過你這樣的高手!”
“嘩啦!”
胡棕鶴的話音落下之後,立刻引動了無數的高手的目光,不少人的腦海,甚至有些恍惚,滿臉的不可思議。
可以說,胡棕鶴是“血閻王”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
這兩三年之,幾乎每天都有人不斷的提起,名聲極大,甚至不亞於魏宏陽等人,實力恐怖如斯,讓人忌憚無。
而能被胡棕鶴稱之爲高手的人,更是極爲罕見,至少秦羽身邊的牧野,沒有這個資格,甚至連這一屆最強的新弟子謝力和雷豹兩人一樣沒有這個資格。
“這傢伙是誰,看起來有些陌生,但卻被血閻王稱之爲高手?”
“雖然我們不認識這個傢伙,但是血閻王既然這麼說了,那這傢伙的實力應該不弱,至少能給血閻王帶來危險,我們一會還是少招惹此人的好,免得被人殺了。”
衆人一陣陣的竊竊私語,眼神的餘光,不斷的落在了秦羽的身,仔細的打量秦羽,想要看看這個被血閻王稱之爲高手的陌生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呵呵,在下林昊,平日裡都在閉關修煉,所以胡兄不認識在下也是情理之的事情,不過閣下血閻王的名頭,可是不弱啊。”秦羽笑着說道,打了一個馬虎眼。
胡棕鶴咧嘴笑了笑,臉浮現一抹傲色,淡淡說道:“血閻王麼?呵呵,和那些真正的修羅一族起來,在下這點事情又算的了什麼,不過我很好,你修煉的應該並非修羅一道,可身的煞氣,竟然我還要濃郁數倍。”
他胡棕鶴自認爲殺了無數的高手,年輕一輩子之,很少有人能超過他的。
但是他卻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來自秦羽身隱藏的那股超級濃郁的煞氣,他還要恐怖很多,這讓他心有些意外。
只不過,秦羽和他不一樣而已,煞氣內斂,若非是他這種對煞氣較敏感的人,根本感應不到,除非秦羽主動暴露出來。
“血閻王還要濃郁幾倍的煞氣,此話當真?”
人羣之再次譁然了起來,血閻王殺了無數的高手,才積累起來如今這麼磅礴的煞氣。
可秦羽一個陌生人,而且看起來不溫不火,怎麼煞氣血閻王還要濃郁,莫非眼前這傢伙,也是一個s-a人如麻的大魔頭不成?
秦羽聞言,淡然一笑,他前世屠滅了萬千冥族,積累的煞氣都在靈魂深處,這一世僅是東洲一戰,佈置下了絕世兇陣,屠滅了數千萬的冥族。
更別說,秦羽一路走來,更是有無數的高手,無數的家族,葬身在秦羽的手下,積累的煞氣,可見一斑。
秦羽兩世爲人,兩世的煞氣積聚在秦羽身,胡棕鶴這個血閻王s-a人再多,但想要和秦羽煞氣,完全是是螻蟻與大象的區別。
在這個時候,血閻王突然站起身來,淡淡說道:“閣下的煞氣,如此的濃郁,但不知道閣下的手段到底如何,胡某想要討教一二。”
聽到這話之後,衆人臉色全都是一變,一個個驚恐的往後退了起來,在天空之,留下了大片的空地,作爲戰場。
先不說秦羽如何,單單是血閻王胡棕鶴出手,他們都有些承受不住,若是被捲入其,那後果可不好想象了,弄不好要死在兩人的波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