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秦大人,你不能殺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死亡的恐懼之下,嶽山連想都沒想,就趕緊求饒了起來,祈求秦羽能饒恕他一命,讓他活下來。
然而,秦羽根本沒有理會嶽山,重力法則狠狠的壓在嶽山的身上,隨後一拳朝着嶽山轟擊了下去,剛猛的力量,傾瀉在嶽山身上,後者的身體,驟然爆裂了開來,血濺當場。
這一幕,落在衆人眼中,無比的震撼和驚恐,嶽山好歹也是虛神境三重天的高手,竟然被人一擊抹殺,連屍首都沒有留下。
“嶽山竟然被殺了,而且堂堂的虛神境三重天的強者,十人聯手之下,竟然備有打過一個虛神境二重天的武者。”
萬家衆人全都鴉雀無聲,一個個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無比的震撼,他們心中的世界觀,似乎被顛覆了。
虛神境三重天的嶽山,而且還有着嶽血山的外號,在這天商城附近,也是一等一等高手,死在其手中的同階武者,也有十多人。
如此強悍的嶽山,卻被人當做玩物一樣擊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傢伙是變態麼?”
萬菲菲心中也無比的震撼,沒想到他順手從荒野帶回來的兩個人,竟然是這麼強大的高手,簡直不可思議。
“孽畜,你敢在我萬家行兇,放肆。”
嶽山被擊殺之後,三長老老臉一寒,氣憤之下,雙眼死死的瞪着秦羽,無比的暴怒的怒吼道。
嶽山是他找回來的高手,身手不凡,他本來想要靠着嶽山等人,直接佔據十個供奉名額,顛覆萬家的大權。
現在嶽山被殺,也就意味着他的計劃,徹底的受阻。
然而,三長老剛剛想要動手的時候,萬一城卻猛然站出來,攔在三長老面前,冷漠的說道:“三長老,這是供奉之戰,刀槍無眼,生死有命,你莫非忘了不能插手的規矩?”
三長老被萬一城質問,臉色火辣辣的疼痛,雙眼猙獰之下,眼珠子都差點凸出來了,但卻沒有辦法。
他雖然有擊敗萬一城的實力,但等擊敗萬一城的時候,秦羽怕早就將這些人殺光了。
“好,那老夫就不動手了,不過萬一城,你現在趕緊阻止那個小畜生,讓他不要再造殺孽。”三長老被迫無奈的說道。
萬一城聞言,冷笑一聲,嗤之以鼻,秦羽好不容易佔據了上風,他怎麼可能去阻止秦羽。
況且這些人都是三長老的手下,他早就恨不得將這些人全部殺光,只是這些人受到三長老的庇護,他根本無從下手。
“三長老呲牙差異,我只看到嶽山他們十人,一起圍攻秦羽,沒有看到秦羽遭什麼殺孽,況且你我修煉到這種地步,所殺的人還少嗎?”萬一城淡漠的說道。
從最爲低等的脫凡境,一路修煉上來,在場的人少說也有上千餘歲,死在他們手下的亡魂,更是難以計數,死幾個人,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你……”
三長老氣結道,被萬一城一句話憋得滿臉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
砰,砰,砰!
秦羽擊殺了嶽山這個最強者之後,直接轉身,將目光放在了其他三個虛神境三重天的高手之上,手起刀落,果斷的將其抹殺。
剩下的六個虛神境二重天,秦羽看了一眼之後,倒是沒有下殺手,而是淡淡說道:“血炎,本少累了,這些垃圾就交給你了。”
“是,秦少,我早就想要動手了,奈何沒有機會。”血炎咧嘴一笑道。
血炎領悟的是狂暴法則,看到秦羽殺敵的場景,體內的狂暴法則早就隱隱而動。
況且,還剛剛得到破天神兵,剛好想要測試一下破天神兵的威力。
血炎站出來之後,直接動用破天神兵,那二十多米的棍子,被血炎狠狠的舞動,直接朝着一個虛神境二重天的武者抹殺而去。
咚!
這一棍子之下,那虛神境二重天的武者,直接被砸成了血泥,死的不能再死。
將這個武者擊殺之後,血炎轉眼間就殺入了人羣之中,狂暴法則催動,一股莫大狂暴氣息,從血炎身上爆發而出,宛若一頭怒獸一樣。
“這傢伙領悟的竟然是狂暴法則,快退!”
感受到血炎身上那種狂暴的法則波動,無數人都驚駭了起來。
狂暴法則可是極爲罕見的法則,萬人之中,都難得一見,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
狂暴法則施展開來之後,血炎的氣息完全變了一個人,比兇獸還要兇獸,手中的破天神兵,不斷地揮舞,形成漫天的棍影,狠狠的砸落了下來。
砰,砰,砰!
在一道道劇烈的靈氣暴動之下,三長老帶來的十人,被秦羽和血炎,全部抹殺,整個演武場之上,只剩下了一灘灘血泥。
看着自己帶回來的十個人盡數被轟殺,三長老的心都要快滴出血了,爲了籠絡這十個人,他可是花費了不少的代價。
“萬家主,這些人既然是我們兩個兄弟所殺,他們身上的東西,是不是應該歸我們兩個兄弟。”秦羽淡淡問道。
萬一城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而且秦羽的實力強悍,怕是比起他這個虛神境四重天的高手都不弱,因此連忙點頭笑道:“呵呵,這是自然。”
秦羽給血炎試了一個眼色,血炎在衆目睽睽之下,大大方方的收起了十人的儲物袋,滿臉堆笑的站在了秦羽身後。
他和秦羽初次來到靈界之中,身上的底蘊淡薄,對於修煉資源急缺,如今終於收穫了一筆,而且還有機會享受萬丹池。
三長老將這一幕,看在眼中,整個人都氣炸了,這些人的儲物袋之中可是有他之前給予的不少珍惜寶物,現在卻白白便宜了秦羽。
看着三長老滿臉鐵青的臉色,秦羽和血炎倒是無所謂,不過萬一城和萬菲菲兩人,心中卻無比的興奮。
這一次供奉名額之戰,秦羽將所有的人都擊殺掉了,只剩下了秦羽本人和血炎,三長老的陰謀,幾乎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