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妖猿猶豫了一下,隨後收回腳步,站在了太初的面前,將太初護在中間,滿臉的冷漠之色。
“天猿,秦少一個人真的有實力戰勝汪邛嗎?要不你上去幫秦少吧,不用看着我。”太初不由得出聲問道,滿臉的擔憂之色。
縱然秦羽實力不凡,不比天魔妖猿差,但是太初心中還是不放心,畢竟對手汪邛可是法神境一重天的高手,實力恐怖無邊。
天魔妖猿加上秦羽的戰力,或許纔可以戰勝汪邛,讓汪邛知難而退,不敢再找他們麻煩。
“呵呵,這種垃圾,秦少一掌就可以拍死好幾個,老傢伙,你就用不着擔心了,和我一起站在這裡看好戲吧。”天魔妖猿笑着說道,似乎對秦羽充滿了信心。
“什麼,秦少這麼恐怖?”
太初老者聞言,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沒想到秦羽面對法神境一重天的高手,竟然都如此的強悍。
“哼,大言不慚。”
汪邛將這話聽在耳中,卻冷哼一聲,不以爲意的說道“幾個真神境的垃圾,即便有點本事,也不是我的對手,裂天斬!”
隨着汪邛的爆喝之聲落下,其周身的無數劍氣,驟然變得璀璨明亮了起來,刺的人眼睛都睜不開來。
這些磅礴的劍氣在汪邛的引導之下,快速的凝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巨大無比的劍芒,劍芒之上,不僅爆發出無上的凌厲劍氣,而且還有一道道電弧在其上爆裂,異常的強悍。
“什麼?裂天斬!”
“竟然是我們神武宗通知下的裂劍國的高手,這一下眼前這幾人死定了!”
“三大宗門,星宮和天元宗都是以宗門勢力統治各方,因此其下的勢力,要麼是幫派,要麼是一方小宗門,但我們神武宗卻是以國立宗,以國統治龐大的疆域,裂劍國便是其一。”
“不錯,裂劍國以劍道的聞名於我們神武宗的疆域,而這一招裂天斬,便是裂劍國最爲著名的武技。”
看着那巨大無比的璀璨劍芒,無數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全是慢慢的驚恐之色,替秦羽惋惜。
在這一招之下,秦羽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會被裂天斬徹底的撕碎,成爲汪邛手下的亡魂。
聽到周圍的衆多議論之聲,汪邛臉上浮現一抹冷傲的神色,笑着說道“孽畜,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我面前出頭,現在給我死吧,裂天斬,殺!”
璀璨的劍光猛然朝着秦羽殺了下來,空氣形成巨大的氣浪,朝着兩邊翻滾,仿若天空被斬裂出來一道裂痕一般。
“呵呵,什麼玩意!”
出乎預料的是,秦羽站在劍光之下,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旋即一道星辰力量快速的凝聚,形成璀璨的大手,拍擊劍光。
轟隆!
那看似強悍無比的劍光,在紫色的星辰大手之下,摧古拉朽一般的毀滅,瞬間就被徹底的磨滅掉了。
“什麼!”
看着自己的劍光被秦羽隨手就拍散,連一點抵擋的力量都沒有,汪邛臉上頓時浮現一抹驚駭之色,無比的震撼。
他這一招無比的強大,縱然是同級別的法神境一重天的高手,都要小心應對,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可現在卻是這種結果。
“這一招裂天斬倒是不錯,只不過你沒有領悟到其中的精髓,自己太過垃圾了。”秦羽淡漠的說道。
這一招裂天斬的武技,不弱於星辰囚天手,但汪邛修煉的時候,過於追求劍招的華麗,導致劍招的真實威力不足。
啪嗒!
秦羽身影一閃,來到了汪邛的面前,重力法則催動,凝聚在掌心之上,重重的朝着其拍擊了下去。
處於震驚之中得汪邛只覺的肩頭之上,傳來了一股強悍無比的恐怖力量,雙腿不由自主的一沉,跪在了地面之上,強悍的衝擊力,連地板都給震碎了。
不管這汪邛是什麼身份,或者是那一國的存在,但是敢對秦羽的朋友出手,秦羽自然不會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正所謂,人善被人欺。
至於汪邛背後的裂劍國,秦羽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裂劍國再強,怕也沒有神武宗強吧。
畢竟,裂劍國只是神武宗統御的疆土之下的一方小國而已,翻不起什麼大的浪花來,用不着擔心。
“這……”
看到汪邛被秦羽zhe:n壓的跪在地面之上,雙腿血流不止,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膽顫心境了起來。
“裂劍國的高手,堂堂法神境一重天的高手,竟然被人一手zhe:n壓的跪下,連雙腿都折斷了,這……莫非我們眼花了吧。”
“這青年看似只有真神境七重天的戰力,但戰力也着實恐怖,嘖嘖,汪邛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了,碰到了這麼變態的存在。”
“的確太變態了!”
衆人的一道道議論之聲迅速的傳開,使得整條街道都變得譁然了起來,太初的眼眸子,更是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即便天魔妖猿早就告訴他秦羽的戰力無比的恐怖,讓他不要擔心,心裡有所準備,但現在也無比的震撼。
秦羽的戰力,竟然連法神境一重天的高手都可以隨手碾壓,這未免太變態了吧。
“你……你敢讓我跪下,找死!”
那些不堪入耳的議論之聲不斷的傳入了汪邛的耳朵之中,使得汪邛驚怒交加,頓時暴怒了起來。
驚的是,他實在沒想到,秦羽如此的恐怖,而怒的是,作爲裂劍國的頂尖強者,秦羽竟然敢讓他當中出醜,丟盡臉面。
暴怒的狀態之下,汪邛額頭上的血管暴起,宛若一根根樹根一樣盤在臉上,顯得無比的猙獰可怕,體內的靈氣瘋狂的運轉。
這些靈氣運轉之後,全都朝着他的雙腿之上加持而去,強行支撐着他斷裂的膝蓋,硬生生的站了起來,還想要對秦羽出手。
“我要是你的話,這個時候就乖乖的趴在地面之上。”看着還不甘心的汪邛,秦羽冷漠的說了一聲。
啪!
緊接着,秦羽的重力法則再次壓了下去,讓還沒有徹底站穩的汪邛,再一次跪拜了下去。
不過這一次可不僅僅是跪着,而是整個人匍匐了下去,頭顱狠狠的撞擊地面,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