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說黃埔閻不是被他封印了神識,震斷了經脈,還有血毒在身麼,怎麼會甦醒過來,而且還爆發出這麼恐怖的實力。
“你是不是想要問本皇不是還在昏迷之中麼,爲什麼會突然甦醒過來?”黃埔閻猙獰着臉,質問道。
大皇子聽到這話,猶如雷擊,瞬間明悟了過來,黃埔閻身上的封印不但被人解開了,而且經脈還被人修復好了。
只是,這怎麼可能?
“對了,還有血毒,血毒必須要萬年冰蠶血才能解開,這玩意根本找不到,他身上的血毒還在。”
大皇子呢喃了一句,強忍着臉上的疼痛,站起來說道:“老東西,你身上的封印雖然被解除了,可你的血毒還在,你要是不想死,就乖乖的將皇位讓給我,本皇子可以讓你苟且的活着。”
反正已經撕破臉皮了,大皇族覺得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而且以血毒威脅黃埔閻的話,黃埔閻肯定會妥協的。
“大哥,你還執迷不悟麼,父親身上的血毒已經被解開了,你這麼威脅父親,沒有半點作用不說,反倒會讓父親更加的憤怒和升起。”黃埔奇搖了搖頭,出聲解釋道,滿臉的無奈之色。
他這個大哥爲了皇位已經六親不認了,現在竟然還用血毒來威脅自己的父皇,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什麼,血毒被解開了?”
大皇子聞言,稍稍一愣,但很快就搖了搖頭,不信的說道:“不可能,那血毒可是我讓人精心調配的,沒有萬年冰蠶血根本解不開,你們在騙我。”
“萬年冰蠶血?”
秦羽坐在旁邊,冷笑一聲說道:“你說的是這東西吧,不好意思,我們前幾天剛好找到一條,別說萬年了,這玩意十萬年都有了。”
說話的時候,秦羽伸手一番,將之前得到的萬年冰蠶拿了出來,在手中晃了晃,展示給大皇子。
此物是秦羽在古宗之中找到的,而且已經達到了法神境七重天的層次,的確不止萬年那麼簡單。
畢竟,那古宗都不知道滅亡
了多長時間,而此物乃是古宗之中玄冰殿的主人飼養的妖獸,因此絕對超過萬年,甚至是十萬年了。
而且,有一具完整的冰蠶在手,區區兩滴萬年冰蠶血,完全是小兒科的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萬年冰蠶,這……”
看着秦羽手中的萬年冰蠶,大皇子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臉色當下一變,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懇求道:“父皇饒命,父皇饒命,孩兒知錯了!”
“呵呵,你還有臉叫我父皇,你陷害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我是你的父皇?”
黃埔閻冷冷的一笑,譏諷道:“不好意思,本皇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砰!
黃埔閻一掌拍出,落在了大皇子的身上,大皇子的腹部直接被擊穿,丹海當場破碎,直接變成了一個廢人。
“奇兒,將他帶下去,趕出雲煥神國吧,我這一輩子都不想看到他了。”黃埔閻冷聲說道。
雖然沒有當場殺了大皇子,不過大皇子修爲被廢,趕出雲煥神國之後,在靈界之中根本活不下去,很快就會死亡。
黃埔奇點了點頭,雖然他有些於心不忍,可是大皇子做的事情實在太過分了,縱然是擁有血脈親情,現在也蕩然無存了。
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黃埔閻立刻着急了雲煥神國所以的高手和人馬,將整個雲煥神國整頓了一番。
不少投靠二皇子和大皇子的家族武者,全都被以鐵血的手段抹殺,在雲煥神國之中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秦羽已經完成了救治黃埔閻的事情,所以沒有插手雲煥神國的血腥清理,而是在五公主的府邸,閉關修煉了起來。
“在去七國會盟之前,先將這條萬年冰蠶煉化掉,如此一來,我的法則之力和境界都能有一些提升。”秦羽淡淡說道。
七國會盟並不是煉製丹藥那麼簡單,其中的高手也是數不勝數,情況無比的複雜。
想要在七國會盟之上力壓羣雄,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必須儘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秦
羽先將萬年冰蠶的血脈之力抽取出來,提取煉化,而後又拿出來其妖丹,割下了不少的靈肉。
將萬年冰蠶處理完畢治癒後,秦羽便開始吞服了起來,首先是萬年冰蠶的妖丹!
妖獸的妖丹是妖獸力量的來源,幾乎七成的力量,都聚集在妖丹之中,被秦羽吞服下去之後,一股強烈的寒冰法則之力涌出。
縱然是秦羽本身就是寒冰法則的擁有者,但身上還是不由得騰起了一股冰寒之意,一股股寒氣,不斷的從毛孔之中散發而出。
這股寒氣無比的強盛,不僅佈滿了整個密室,甚至有將秦羽冰凍的跡象,讓秦羽大爲吃驚。
“不愧是超過十萬年的萬年冰蠶,好濃郁的寒冰法則。”
秦羽驚訝道,並且立刻催動了修爲,煉化這寒冰法則,融入自己的體內,增幅自己的寒冰法則強度。
莫約一日之後,密室之中的寒冰氣息這才消散了不少,秦羽身上的寒冰之力也大爲減弱,全都被他煉化進入了體內。
感受了一下體內的寒冰法則強度,秦羽估計,這一枚妖丹下去,他的寒冰法則至少增強了十分之一,算是收穫不小。
要知道,他現在的寒冰法則早就是第二形態,每次提升一點點,都需要無比珍貴的材料和海量的資源,極爲困難。
現在一下子提升了十分之一,已經是非常變態的事情了。
接下來,秦羽又將萬年冰蠶的血脈和靈肉一起煉化,不過畢竟不是妖丹,所以提升有限,但也不弱。
另外,秦羽的境界之力也有所提升,雖然不至於突破,但是卻也達到了法神境四重天巔峰的地步,距離法神境五重天不遠了。
三日之後,秦羽這才從密室之中甦醒了過來,算了算時間,今日就是七國會盟的日子,必須出關了。
“秦兄,你終於出來了,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要冒昧打擾你了。”黃埔雨晴苦笑着說道。
她早早的就在這裡等候秦羽,卻遲遲不見秦羽出關,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