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面前,站着不到二十個武者,正在死死的盯着秦羽,那一雙雙眸子,簡直比野獸還要可怕。
而這些人身上,都釋放出恐怖的殺意,讓秦羽背後的十五名丹道宗的弟子,都警惕了起來。
“保護少宗主!”
丹道宗的弟子,全都冷喝一聲,釋放修爲,將秦羽圍在中央,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一個蒼蠅都飛不過去。
而秦羽,淡定無比,搖晃着手中的酒杯,一臉的不在意。
“各位,你們這是怎麼了?秦某可是身先士卒,爲你們殺出了一條血路啊。”秦羽氣定神閒,微微一笑道。
“咚!”
秦羽這話剛落,方怡就直接一腳踏出,地泉境六重天的修爲,綻放出驚鴻氣勢,磅礴的威壓,直接對着秦羽籠罩而下。
“小畜生,給我死!”方怡怒道,他的血脈天虎,撲殺而下,激起了一道強悍的陣風,殺向秦羽。
“哼,老狗,上一次沒殺你,你活夠了是不是?”秦羽冷哼一聲,閃電般的速度爆出,同時一拳,直接迎擊而上。
“轟!”
秦羽這一拳,力量霸道無匹,將方怡的血脈天虎,直接擊潰,使得方怡,接連倒退數步,同時心中一驚。
上一次,他逼殺秦羽,讓秦羽狼狽逃竄,可如今,秦羽不僅可以戰敗他,還可以一拳將他的血脈天虎崩碎。
由此可見,秦羽的修爲暴漲了數倍。
方怡被秦羽擊退後,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沒有再敢強行出手,而是站在一邊,冷幽幽的說道:“秦羽,你佈下那麼多重力靈符,差點坑殺我們,這點怎麼解釋?”
“呵呵,重力靈符,本少沒有那種東西,至於坑殺你們,這點更是無從說起,要怪的話,也只能怪你們自己技不如人,怪的了秦某什麼?”秦羽冷冷一笑道。
重力靈符,的確是秦羽佈置下去的,不過秦羽要是承認,那纔是傻子。
“秦羽,若不是你佈置下重力靈符,我們怎麼會……”方木開口道,他方家,死了五人,代價太過慘重了。
這讓方木,心中難以接受!
“秦羽,這重力場域,我們萬獸門早就探查過數次,根本沒有重力靈符存在,要不是你佈置下的,那會是誰?”孔亮也氣勢洶洶的逼問道,因爲他們萬獸門,也有人死亡。
秦羽聞言,冷冷一笑,說道:“你們說是我佈置下重力靈符,可曾有證據,還有,若是你們敢進入動手,那麼這一次,我們丹道宗就不合作了。”
這重力場域,只是進入淨靈聖殿的第一個難關,而第二個難關,則是驅靈火陣,需要三名靈焰師合力,才能打開。
方家和萬獸門,各自邀請了一名靈焰師,不過想要打開驅靈火陣,還缺一人。
這也是,爲何方家和萬獸門殺氣騰騰,卻不敢動手的原因。
“小畜生,你敢威脅我們?”方怡憤怒道,他想要殺秦羽,但卻不是秦羽的對手,心中異常憋屈。
並且,此刻秦羽竟然以驅靈火陣之事,來威脅他們,讓方怡怒不可遏。
“呵呵,老狗,我就是威脅你了,你又如何?”秦羽冷笑一聲,身體再次爆射而出,又是一拳,朝着方怡鎮壓而下。
方怡驚怒,趕緊施展修爲防禦,磅礴的靈氣,形成一個巨大的盾牌,橫在之前,死死的守護着自身。
可這防禦,在秦羽的一拳之下,如同玻璃一般,輕易破碎,秦羽的拳峰,力道雖然有些減弱,可是依舊,狠狠的打在方怡胸前。
方怡胸前,劇烈疼痛,而後一口鮮血噴出,臉色一白,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秦羽。
方怡沒想到,他們方家和萬獸門,正在質問秦羽,但秦羽竟然,還有膽子,對他出手,下起手來,毫不留情。
“呵呵,老狗,我秦羽,不僅威脅你,我還打你了,你又能如何?”秦羽咧嘴一笑,譏笑着說道。
怒!怒!怒!
方怡心中,怒火燃燒,簡直怒道了極點,但卻不敢有絲毫的舉動。
秦羽看着怒火燃燒的方怡,冷冷一笑,隨後掃視方木和孔亮等人。
方木和孔亮,同樣怒火中燒,但是丹道宗若是退出,那麼他們,也將止步於驅靈火陣之前。
“咦,你們兩家不是都邀請了靈焰師麼?怎麼不見他們的人。”秦羽故作驚訝的說道。
進入這裡之前,方家和萬獸門,各自邀請了一名靈焰師,用來和丹道宗抗衡,可是現在,人羣之中根本沒有靈焰師。
可秦羽這話,讓方木和孔亮的眼眸,殺意更勝,他們邀請來的靈焰師,修爲都不高,因此死在了重力場域之中。
並且,他們在重力場域之中廝殺喋血的時候,秦羽卻早早的來到這裡,品着靈果,喝着美酒,好不快活。
“呵呵,難怪你們身上的毒沒人解,原來你們邀請來的靈焰師,都死光了啊。”秦羽冷笑道。
方家和萬獸門的衆人,聽到這話,臉色陰沉無比,他們之中,有不少弟子中毒,無法驅除。
最終,方木牙齒一咬,放低姿態,說道:“剛纔的事情,是我們不對,還請秦少,爲我們方家子弟驅毒。”
他們身上的毒,雖然都不是很嚴重,但是卻會降低他們的戰力,因此這纔不得不低下頭來,讓秦羽給他們解毒。
“對,秦少,想要到達淨靈聖殿,我們必須虔誠合作,還請秦少也爲我們萬獸門弟子解毒。”孔亮說道。
“想要解毒啊!這個好說,好說!”秦羽笑着說道。
不過,秦羽剛剛答應下來,丹道宗的弟子之中,就有人急忙傳音道:“秦少,我們剛纔差點將他們坑死,他們必定懷恨在心,不能給他們解毒。”
“放心,他們翻不出什麼浪花來。”秦羽傳音道,而後看向了方木等人,說道:“解毒可以,不過,想要解除你們身上的毒素,不僅需要丹藥,還要用一種特殊的方法。”
“用特殊的方法?”
孔亮和方木相視一眼,同時疑惑道。
“對,特殊的方法,而且這種方法,要讓極爲承受一點委屈,不知道幾位是否願意?”秦羽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