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就說自己喝了感冒藥,不能喝酒就行!”元道小聲說道。
就在程青檸和元道小聲嘀咕的時候,坐在程青檸另一邊的楚夢涵卻是湊了過來:“你們嘀咕啥呢?”
“元道說……黃韜開的紅酒是假酒,讓我不要喝,喝了會腹瀉的,夢涵,你也別喝了。”程青檸小聲的湊在楚夢涵耳邊說道。
“怎麼可能!”楚夢涵頓時大聲的嚷嚷了一句。
“呵呵,夢涵,青檸,你們說什麼呢?看把夢涵給驚的!”黃韜笑着說道。
“元道說……說你這酒是假酒,喝了會導致腹瀉!”楚夢涵有些驚訝道,但隨後她就瞪了元道一眼:“你喝不起這種名貴的酒,但你也不能說人家的酒是假酒啊!你這分明是羨慕嫉妒黃韜的財力嘛!”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元道。
“元道,你是怎麼娶到程青檸的,心裡沒點兒B數嗎?靠着吃軟飯的功夫,還想來污衊黃少的酒是假酒?你這臉皮真的厚啊!”
“元道,黃少讓青檸帶着你來,也算是邀請你來的,讓你白吃白喝還不好嗎?竟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的污衊黃少!”
“哎……,吃不到葡萄就說人家的葡萄酸唄!他自己喝不起這種名貴的酒,又看到黃少開着這麼大一家酒店,他的自尊心受到打擊了唄!”
……
頓時,在座的所有人都指着元道數落起來,尤其是剛纔那個女同學,更是趾高氣揚的瞪着元道謾罵着,似乎通過謾罵元道,也能讓她出了一口對程青檸的惡氣。
元道被衆人謾罵,當然也會讓程青檸臉上無光,誰讓她嫁給了這樣一個廢物呢!
而黃韜的臉色了冷了幾分,望着元道冷冷的說道:“你說我的酒是假酒?呵呵,想必你喝過真的拉布羅酒莊的三十年窖藏紅酒嗎?”
“切,他連拉布羅酒莊三年的酒肯定都沒見過,更不要說是三十年的了!”女同學不屑的白了一眼元道。
“就是就是,沒有喝過你就安安穩穩坐着,非要找存在感嗎?”另一個男同學附和道。
看到程青檸臉色變得有些鐵青,楚夢涵自知是說錯了話,不管元道是個怎麼樣的人,程青檸畢竟是她關係最要好的閨蜜,其他同學謾罵元道,幾乎也是拐彎抹角的侮辱程青檸啊!
這就讓得楚夢涵有些尷尬起來。
她急忙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都別說了,咱們喝咱們的就好,別管他不就行了!”
楚夢涵在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是一個野蠻女漢子,甚至還當着班裡面的體育委員,她的脾氣大傢伙都知道,經她這麼一說之後,大家也就安靜了下來。
只不過,那個女同學還在跟周圍的同學嘀咕着什麼。
隨後,楚夢涵坐了下來,拉了拉程青檸的衣袖,小聲道:“青檸,你別生氣哦,黃韜家的實力你也知道,他怎麼可能擺出假酒給我們喝,元道分明是嫉妒心氾濫了,你也別理會他的話!”
程青檸也沒有理睬楚夢涵,直接拿出手機看了起來。
閨蜜竟然當着這麼多同學的面侮辱元道,程青檸心中當然也對楚夢涵有些怒意。
然而,黃韜卻是不再斟酒,拿着酒瓶走到了元道身邊,面孔更加冷下去了幾分。
元道既然是程青檸公司一個小小的助理,那麼他肯定沒有什麼大背景,既然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黃韜也就沒什麼怕的。
既然敢當着這麼多同學的面說他的酒是假酒,這分明是不給他面子,那麼,黃韜也就不打算給元道臺階下了。
他身爲黃家長子,從小就被衆星拱月一般的恭維着,何曾有人拆過他的臺!
“元道,你說我的酒是假酒,你有什麼理由呢?呵呵……,你喝過拉布羅酒莊的酒嗎?”黃韜冷笑着站在了元道身邊。
對於如今世界第三大神秘財團的掌權者來說,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他喝不到的酒,區區拉布羅酒莊的酒,元道只要想喝,可以讓西方那個國家的國王給他送來一馬車!
不過,他實在不想跟這個見識短淺的暴發戶去理論什麼,因此,元道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然而,元道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的樣子,落在衆人眼裡,卻讓衆人覺得元道根本就說不出任何的理由來。
女同學立即站了起來,伸出手指指向了元道,這種挖苦程青檸老公的機會,她可絕不會放過。
她的姿容也十分不錯,只不過上學那會一直被程青檸和楚夢涵壓着一頭,向來喜歡爭強好勝的她,在心裡面一直對程青檸有着一股氣。
至於楚夢涵,這個女同學知道,楚夢涵的老爸乃是涼城有名的商人,雖然近幾年生意遭到了一些波折,但還是很有名望的,反觀程青檸,她家裡似乎並沒有什麼財勢和權勢。
“元道,既然你說不出理由來,那就說明你根本就沒有喝過拉布羅酒莊的酒,對於拉布羅酒莊的紅酒一無所知,你分明是在污衊黃韜!我們不歡迎你,請你出去!”女同學的手指遙遙指着元道的腦袋。
此時,楚夢涵看了看程青檸的臉色,雖然她也極爲不待見元道,但總不能讓自己的閨蜜臉上無光,她頓時也站了起來。
“楊菜花,這裡不是你家,就算元道說錯了話,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吧!”楚夢涵指着女同學怒道,同時拍了拍黃韜的肩頭:“黃韜,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楚夢涵的脾氣,就連身爲黃家大公子的黃韜也不敢頂嘴,上學那會,黃韜由於有錢,身邊經常跟着一幫趨炎附勢的同學,他連老師們都不怕,卻唯獨懼怕楚夢涵一個女孩子。
他知道,楚夢涵的暴脾氣一旦上來,哪裡會管他是什麼身份,曾經他開着他爸送給他的一輛瑪莎拉蒂來學校炫耀,卻在停車的時候撞壞了楚夢涵的自行車,當時,楚夢涵直接擡起自行車砸在了他的新車上,可把他心疼壞了,但他卻連半個字都不敢在楚夢涵面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