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之前當着元道的面炫耀沈斌送的聘禮,以及自己以前罵元道那些難聽的話時,袁小紅就嚇得直哆嗦。
“呵呵?還叫丈母孃?下輩子你再去找她當你的丈母孃吧!”元道冷笑了一聲。
走到了沈斌面前,元道一把就捏住了沈斌的腮幫子,將他的舌頭拽了出來,一刀下去,便割了沈斌的舌頭。
這傢伙真是太聒噪了!說一通無腦的話,讓元道覺得厭煩。
“唔唔……!”沈斌抱起嘴巴,疼得差點沒跳起來。
元道將匕首扔在了一邊,然後一拳朝着沈斌弓起來的腰身砸了下去,這一拳,他幾乎用了全身所有的力道,似乎要將對沈斌所有的憤怒和仇恨全部宣泄在這一拳上。
砰!
一身極爲沉悶的響聲發出。
沈斌直接被砸的趴在了地上,七竅內流出了鮮血。
元道的力道何其之大,沈斌的身軀當然無法承受住元道這全力一拳。
他的五臟六腑,已經被元道一拳給震的出血,脊椎骨頭直接被砸的粉碎性骨折,心臟被砸的驟然間就停止了跳動,這根沈斌從二十層樓的高度跳下來摔在水泥地上的程度差不多!
“這種死法,真是太便宜你了!”元道淡漠的說了一句,又朝着沈斌的屍體踢了一腳,直接把屍體給踢的撞在了遠處的水泥柱子上。
本來,元道是想要將沈斌碎屍萬段的!沈斌這傢伙之前猥褻程青檸,然後又趁着自己不備綁架了程青檸,在這之前,元道真的想用匕首殘忍的弄死沈斌,起碼不能讓他這麼快的死去。
但到了這一刻,元道扔掉了匕首,給了他一個舒服的死法。
沒有別的原因,元道只是不想自己的心性變得殘暴。
善戰者不怒!
“沈斌……!”
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七竅流血而死,沈廣泗臉上已無半點血色,聲音都變得尖銳。
就在這時,聶鵬提起消防斧朝着他走了過去。
……
足足十多分鐘的時間裡,現場的血腥程度,已經超出了袁小紅的承受能力,她直接兩眼一黑,被嚇得昏死過去。
殺了沈廣泗和黃廷嶽後,聶鵬身上已經濺的到處都是血點,臉上也被濺了許多血,手上更是猩紅一片。
柴剛豪和景長隆,此刻已經被聶鵬殘忍的手法嚇得都不會主動呼吸了,景長隆隨後便直接被嚇得昏了過去。
隨後,聶鵬扔下了手中已經被浸透了血液的斧頭,用黃廷嶽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液,朝着周泰走了過去。
“兄弟,你的在天之靈看見了吧!我已經殺了沈廣泗和黃廷嶽,給你報了仇!”聶鵬呼出了一口氣,眼睛之中卻是盈滿了淚水。
隨後,聶鵬走到了元道面前:“大哥,柴剛豪和景長隆怎麼處置?”
元道走到了柴剛豪和景長隆面前,發現這兩個傢伙已經被嚇得精神呆滯,聶鵬直接上前給了兩人幾個耳刮子,直接把兩人打醒。
“現在,我告訴你們的去路!”元道冷漠道。
柴剛豪和景長隆嚇得立即跪在了地上,渾身劇烈的顫抖着,剛纔看了聶鵬砍死黃廷嶽和沈廣泗的手段後,他們嚇得都尿了。
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會讓人送你們全家出國,去到黑洲當苦勞力吧!”
這個決定,是元道早就想好了的。
柴家和景家的家人是無辜的嗎?不!他們也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傷天害理的勾當,不知道用手段逼死了多少中小企業,該是讓他們受到報應的時候了!
柴剛豪和景長隆一聽要把他們全家送到黑洲當苦勞力,他們頓時就趴在元道腳下乞求起來。
這比殺了他們好不到哪裡去!
“黑洲有很多鑽石礦,你們就去哪裡幹活吧!起碼還能填飽肚子!”說完,元道朝着遠處走去,不想再聽這兩個傢伙乞求的話語。
柴剛豪和景長隆聲嘶力竭的哭喊求饒着。
他們知道,黑洲的鑽石礦有多麼的殘酷!那裡的礦工幾乎是拿着生命在開採鑽石礦,每天的食物只有黑麪包!
生病而死的礦工會被直接扔進廢棄的礦坑!周圍都是拿着槍監視的人,沒有一個礦工能夠從這裡逃出去!這些礦工幾乎都是從黑洲部落抓來的土著!
那裡……,簡直就是人間的地獄!
“聶鵬,柴家和景家未成年的孩子送去國外繼續讀書,其他人,於明晚必須送到黑洲的鑽石礦!”
“知道了!”聶鵬點了點頭。
站在後面的萬福,此時嚥了口唾沫,膽戰心驚的走到了聶鵬身邊:“聶總,這件事交給我去辦!我去承包一架小型飛機送柴家和景家的人出境!”
萬福甚至不敢去跟元道說話了,黃廷嶽和沈廣泗雖然是聶鵬殺的,但萬福害怕的卻是元道,他這才知道,所有的計謀,都出自於元道,並不是聶鵬!
隨後,萬福便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這裡。
“聶鵬,現在,四大家族的所有產業都歸入銀河集團名下!產業的工人們,可以不用解僱,繼續用他們!接下來……,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你一定要替我保護好程青檸!”
現在四大家族的麻煩已經解決完了,距離鶴老說的爲期一週的準備時間,也已經所剩不多了,元道打算好好去準備準備,想一想如何去見司空宇洋!
另外,自己的身份被暴露這件事,沒辦法再去掩蓋了!
現場看到他出手的有很多人,除了涼城四大家族的這些人之外,還有許多四大家族的保鏢等人,這些人是無辜的,他們只是受僱於四大家族的,元道也沒有理由將他們送出華夏。
也只能儘可能的封住他們的嘴巴!不要讓他們把今天在這裡看到的亂說出去!
“大哥……,你要去哪裡?”聶鵬疑惑的望着元道。
竟然連嫂子都不帶!大哥要去的地方……肯定不是一個尋常的地方!
“爲了我肩膀上的責任!我需要變得更強才行!”元道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眉宇間也多了一抹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