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道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不是說了嘛,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百姓,那種有錢有勢的富少,我可惹不起!惹了他,我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元道啊,哎……,我命苦啊!鶴穀雨五歲的時候,她的父母就在一次特殊的任務之中爲國捐軀了,我白髮人送黑髮人,真是有苦也得自己兜着,我好不容易把鶴穀雨拉扯大,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着我孫女被這種禽獸給糟蹋了?”
說着,鶴老從兜裡面取出手絹擦起了眼睛。
望着傷心的鶴老,元道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哭,頓時也惆悵起來。
“好吧好吧!”元道無奈的擺了擺手,就算鶴老在演戲,但他說的都是真話,他家一家人都是國之棟樑,他兒子兒媳在一次國家任務之中也爲國捐軀了,由於任務機密,屍體也沒有被找回來,只能秘不發喪!
這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元道心裡面也知道滋味不好受。
“鶴老,我就答應你把那個富少揍一頓,但是,我揍了他之後,我也不得安生了呀!”
一聽元道答應了,鶴老頓時破涕爲笑,激動地一把拉起元道的手:“元道,後面的事不用你擔心,我會給城衛方面打招呼的!”
“那我現在去揍他一頓吧!”元道說着就要朝着褚老的書畫店而去。
褚老眼珠子一轉,立即上前攔住了元道。
“元道,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們在我店內打架,我擔心弄壞了我的那些字畫,在外邊打架,我擔心會被攝像頭給拍到,到時候我也不好給城衛處說呀!”
一聽這話,元道頓時皺起眉頭。
這老頭子,自己都答應去幫他了,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條件!
“那你是想不想讓我幫你了!”元道有些不悅道。
“當然需要你的幫助了!等改天吧,改天我給你打電話,找一個僻靜的地方,你把那個富少好好教訓一頓。”
“好,那我走了!”
說完,元道便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鶴老則急忙朝着店內跑去,似乎很是擔心的樣子。
看起來,這似乎並不是鶴老的圈套,剛纔那輛限量款的瑪莎拉蒂可是貨真價實的,並不是假車,元道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這就讓得元道有些納悶了,難道……鶴老這一次沒有騙人?
……
兩天後,鶴老給元道打來了電話,說時機成熟了,那個富少現在正要去涼城北郊區找鶴穀雨,讓元道趕緊前往涼城郊區。
元道問了鶴老,鶴穀雨又去北郊區幹什麼,鶴老說,北郊區有一家墨品店,而鶴老的書畫所需要的墨水全部來自那家墨品店,便讓鶴穀雨去取。
元道又問鶴老富少怎麼知道鶴穀雨要去北郊區,鶴老說,那個富少一直盯着鶴穀雨,只要鶴穀雨外出,那個富少便會跟隨。
鶴老的話,讓得元道不禁產生疑惑。
既然鶴老已經知道富少對鶴穀雨糾纏不休,幹嘛他非要讓鶴穀雨一個人去北郊區去取墨品呢!
帶着些許疑惑,元道開車來到了北郊區。
將車子停在路邊,元道下了車,四下裡觀望着,尋找着那輛之前見過的限量款瑪莎拉蒂。
這裡的確有一家不小的墨品店,這家店是自產自銷的經營模式,自己家裡就是一個小作坊,生產一種專門用於山水畫的高檔墨塊。
元道便在這家墨品店周圍晃盪着,等待鶴穀雨的出現。
店內空無一人,似乎生意也不怎麼樣。
足足等了十幾分鍾後,終於,鶴穀雨的車出現在了元道的視野內,他急忙躲藏到了另外一家店的店門口觀望。
卻看見,鶴穀雨和一個穿着西裝的年輕男子同時下了車,然後走進了墨品店內。
“這小子今天怎麼沒有開瑪莎拉蒂?難道是想跟程青檸同乘一輛車?”元道心中暗自猜測着。
過了幾分鐘後,鶴穀雨走了出來,而那個年輕男子也跟了出來,手中還搬着一個小型紙箱子,元道猜測,紙箱子裡面裝着的應該就是墨塊了。
這年輕男子打開車子的後備箱,將紙箱子放在了後備箱內,然後,他竟然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緊接着,鶴穀雨發動了車子,朝着涼城市區方向返回。
元道急忙上了車,跟上了鶴穀雨的車。
剛纔,那年輕男子跟鶴穀雨一直在一起,元道絲毫找不到機會下手,他可不想讓鶴穀雨看到自己‘英雄救美’的一幕,免得讓鶴穀雨對自己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就這樣,元道開着車,跟着鶴穀雨的車子,一直到了涼城市區內。
終於,鶴穀雨的車停在了一條街道旁邊,那個年輕男子下了車,而鶴穀雨的車又啓動了。
元道微微眯起雙眼,鶴穀雨顯然是要回褚老的書畫店去了,這傢伙總算是跟鶴穀雨分開了!
元道沒有再去跟着鶴穀雨,而是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跟着這個年輕男子而去。
這年輕男子站在路口等紅綠燈,似乎要過馬路去,元道慢慢靠近了他,然後伸出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肩頭。
“你是誰?”年輕男子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一眼元道,發現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我是你大爺!”元道冷笑一聲:“跟我走一趟!”
說着,元道直接卡住了對方的手腕。
年輕男子吃痛,想要朝着周圍的路人求救,元道卻直接朝着對方的門牙上來了一拳。
元道動作極快,但力道卻不小,直接把這男子的幾顆前門牙給打了下來。
年輕男子頓時捂住了嘴巴,疼的他根本就張不開嘴。
“乖乖的跟我走,否則……我要了你的狗命!”元道卡住這年輕男子的手腕,等綠燈亮起之後,便拽着男子過了馬路,然後拉着他走到附近一個比較偏僻的巷子內。
這條巷子裡沒有攝像頭,正是元道想找的好地方。
剛纔在馬路口,攝像頭很多,元道當然不會大肆出手。
拽着這年輕男子來到偏僻巷子後,元道便鬆開了他。
“你……你要幹什麼!”年輕男子驚恐的望着元道,他鬆開捂着嘴巴的手掌,手掌之中赫然出現幾顆他自己的前門牙。
“呵呵,你自己不知道做了什麼嗎?鶴穀雨是你能勾搭的嗎?這幾顆前門牙只是個見面禮,今天我要打斷你的狗腿,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上鶴穀雨的車!”元道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