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門峰是一座環境優美的山峰,流水瀑布,靈氣盎然,亭臺樓閣,錯落有致,淡淡的迷霧環繞在山體四周,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各種絢麗的色彩。
內門峰不同於內門五峰,這裡是內門管事居住的地方,內門執法堂,內門藏經閣,內門百寶殿,內門雜物殿都坐落於內門峰。
此時在內門峰山腰瀑布旁,一個環境優美的涼亭內,相對坐着二人,其中一人正是金靈峰的江寒,端坐在對面的男子三十來歲,身穿錦袍,一臉勢力的模樣。
“餘護法,這件事就麻煩你了”江寒盯着對面男子,顯得極爲客氣。
“呵呵,你們的事情我聽說了,區區幾個外門弟子都搞不定,還讓我出手……”男子瞳孔一縮,淡淡一笑。
“我聽說餘護法最近煉丹還少一味赤朱草,這朱千年赤朱草不成敬意,請餘護法笑納”江寒從懷中取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打開之後推到男子面前。
盒子裡靜靜的躺着一株五寸長的奇特小草,這小草莖稈呈赤色,葉子則是硃紅色,周身帶着淡淡的熒光,一股濃郁的香氣瀰漫開來。
對面男子看到盒子內的小草,眼睛微微一眯,不動聲色的將盒子蓋上,收入懷中,一邊說道:“這也沒多大的事,我幫你就是了”。
“那就先多謝餘護法了”江寒面色一喜,連忙拱手行禮。
“呵呵,不就是幾個外門弟子嗎?隨便就能弄死,沒必要花多大工夫”男子淡淡道
“餘護法說的是,不過既然他們要參加晉升大比,就只好在晉升大比上動手動手了,想必這次外門的那些傢伙不會再失手了”江寒眼中寒光一閃的說道
“要是失手了呢?”餘護法眼睛微微一眯,看着江寒問道
“那幾個人必須死,萬一失手了,就有勞餘護法幫忙了,事後必定會有重謝,特別是那個叫龍羽的弟子,是千流和風雲笑師兄的敵人,如果餘護法能把他處理了,一定能獲得千流和風雲笑師兄的友誼,這對餘護法來說可是一次機會”江寒誘惑到
“龍羽嗎?好吧,你先回去,事情會安排”餘護法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淡淡的一揮袖,江寒看到餘護法眼底閃過的寒光,心頭一喜,這次算是加了雙保險,就算外門的人失手,龍羽四人也絕對逃不掉。
黎明時分,透過雲海,能清晰的看到遠處天邊露出的一絲魚白,雲霧翻滾,反射着陽光帶起一片絢麗的色彩,景色怡人。
只不過此時卻很少有人注意這番美景,偌大的外門廣場已經開始熱鬧起來,四面八方,無數外門弟子聚集到廣場上,開始佔據好位置。
“終於又到了晉升大比,不知道這次能有多少人入選內門弟子”一個身材消瘦的青年弟子一臉興奮的說道。
“能有多少?還不就是大比的前三十名嗎,不過這次大比可不簡單,非常有看頭”旁邊青年興奮道
“有看頭?有什麼看頭?”剛剛說話的青年一臉疑惑。
“怎麼你不知道?剛回來的嗎?”旁邊青年詫異的問道
“是啊,我剛剛從外面趕回來,怎麼啦,這次晉升大比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嗎?”消瘦青年好奇的問道
“嘿嘿,這次可是高手盡出,鐵血盟三大高手,狼盟雙雄,還有聚義盟的三才高手都全部報了名,另外三大組織還有不少人也都報了名,想要取得前面三十名,可不容易”青年嘿嘿一笑,解釋道。
“不會吧,這麼多高手一起參加?”消瘦青年驚呼一聲,滿臉詫異的說道,鐵血三煞,狼盟雙雄,聚義盟三才高手,那都是外門的頂尖高手,居然同一時間參加晉升大比。
“哈哈,你還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吧,我跟你說啊……”青年好像興致被提上來了,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最近發生在外門的事情,旁邊消瘦青年聽得是津津有味。
“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那龍師兄居然敢和三大組織抗衡,真是個了不起的任務,真想見一見,鐵血們和狼盟欺壓了我們這麼多久,也是該他們倒黴的時候了”消瘦的青年聽了旁邊青年的講述後,對龍羽都有些嚮往起來,很想一睹風采。
“噓……那些人來了”
此時一陣鬧哄哄的響聲傳來,廣場東側入口位置,一行人氣勢洶洶的進入廣場,帶頭之人冷着面孔,面帶濃烈煞氣,正是鐵血盟的王江湖。
王江湖的後面跟着同樣臉色冷漠的鐵血三煞,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息,再後面則是鐵血盟的高手,一行上百人,在廣場顯得有些惹眼。
“是鐵血盟的人!”
“哼,看他們能囂張到什麼時候,遲早會被龍師兄收拾掉!”一個弟子恨恨的看着鐵血盟一行人,握緊了拳頭。
“王江湖可是先天境三重的血脈武者,鐵血三煞也是先天境的血脈武者,龍師兄真的能對付嗎?”一個青年心情沉重的喃喃道
“當然能!龍師兄既然說過要將三大組織廢掉,就一定能辦到”經歷了上次的事情後,龍羽已經成了不少外面弟子崇拜的對象,深信龍羽能將外門三大組織的事情解決掉。
但是也有一些人不大樂觀,外門三大組織存在已久,組織內的高手都是內門級的大高手,不是輕易就能對付的存在。
王江湖冷着臉帶着鐵血盟的人在廣場的一個位置停了下來,這裡早就安排好了位置,王江湖坐在最前面,冷冽的目光一掃四周,那些議論紛紛的人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議論鐵血盟的事情。
過了片刻,又是一片鬧哄哄的聲音從東側入口位置傳來,一襲黑色蟒袍的司徒天狼面帶霸氣,威武十足的進去廣場,銀狼和炎狼都散發出強大的氣息跟在後面,另外還有狼盟的隊伍也不小,來了上百人,不過這並不是狼盟的全部高手。
狼盟的人在鐵血盟的右側安頓下來,司徒天狼距離王江湖三丈左右坐下,二人相視一眼,都冷冷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