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你別鬧了,現在那些殺手四處都是,咱們還是……我看這小子也不錯,還挺厲害的!”
崇州郊外的某處賓館裡婷雪,推了推秦雪凝。
秦雪凝正在不停的收拾着行李。
爲了避免殺手對她的追殺,秦雪凝住一夜就會換個地方。
“用不着他!我自己也能活着!”
推開她,秦雪凝繼續收拾着行李。
通通通!
一陣敲門聲響起,倆人一下子變得緊張了。
婷雪急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偷偷的爬到貓眼上,往外瞅了瞅。
門外站着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子,穿着一身道袍一樣的白衣。
他站在門口,張望了許久。
秦雪凝不停的比劃着問婷雪外面站着的是什麼人。
“是個老頭子!”
那老爺子看上去還算面目慈祥,倒也不像那些殺手眼神那麼犀利。
“兩位姑娘,你們不用害怕,老夫來這裡,不是爲了殺你們,我是來給兩位送一樣禮物的,同時也是告訴你們一些事情,我知道你們在裡面!”
“怎麼辦,這老頭看上去不像壞人!”
猶豫了片刻,秦雪凝還是點了點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走過來她一把把門打開。
那老爺子就站在門外,打開門的一剎那,他的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
陳樂躺在病牀上,這一摔着實把他摔得不輕。
黑暗中,但隱約能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喊他的名字。
這個人是誰呢?陳樂在想,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他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但是那個聲音不停的呼喚着他,讓他莫名的想要衝着那聲音靠近。
一點,一點……
掙扎了很久,他突然看到了一道光,這才,極力的喊了一聲:“紫嫣!”
病房裡,只有沈紫嫣和他兩個人。
陳樂的聲音,雖然很小很小,如蚊子一般,但聽在沈紫嫣的耳朵裡,卻如一顆**一般。
沈紫嫣的心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樣,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一股腦的跳起來大喊着:“他醒了,他醒了!”
這一刻,她瘋瘋癲癲的,跟魔怔了似的!
病房外面,一羣人都在那裡圍着,但沈老爺子不在,楊鐸正在樓下的車裡跟他談這事兒。
陳樂剛剛入贅他們家的時候,沈老爺子一直不看好這個女婿。
但是最近陳樂的表現,讓他這個老爺子,也一點點的開始喜歡他了。
沈玲星和白湘正站在門口,聽着病房裡的動靜,眼睛陡然一亮,急忙推開門,就要進去!
“讓開!別擋我的道!”
沈玲星狠狠的推了一把白湘,這個該死的女人,越看她越覺得煩!
白湘皺着眉:“陳樂是我的病人,我有權關心他的一切情況,除非你當醫生,要不然請你讓開!”
倆人堵在門口第,一直爭着誰要先進去。
沈紫嫣也聽到了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呵斥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吵了,安靜一點!”
她這麼一吼,白湘往後讓了讓,雖然她和沈玲星兩個人之間有着很濃的**味兒,但眼下陳樂的情況纔是最重要的!
沈玲星嘴角一挑,到底還是她勝利了。
陳樂睜開眼睛的一剎那,耳邊有一陣轟鳴聲,但是雖然聽的不大清楚,卻依舊能知道,這兩個女人又在吵架!
上一次他們在醫院相遇就吵了一次,沒想到這次見面還是這個樣子!
這是醫院裡又響起一陣嗵嗵的腳步聲。
韓欣月帶着一大堆的補品,匆匆跑了進來,她倒是沒想到這一進門,就看見幾個女人都在,可是已經來了,想走又不能走,更何況自己的老闆還在這裡!
沈紫嫣看着韓欣月,皺了皺眉,不過眼下陳樂耳邊不能有太大的吵鬧聲,所以她倒是沒有發作。
陳樂已經清醒過來,看着這些女人,頭就大,早知道,就不這會兒醒過來了,他們愛怎麼吵怎麼吵!
“老闆,你也在啊?”
韓欣月的處境有些尷尬站在門口,半天都沒進來。
“你是來看我丈夫的?”
“是按照今天的公司制度我剛好休假,又聽說陳樂他受了傷,所以就過來看看!”
“行了,讓白湘給他檢查一下,沒事的話就都出去吧,他傷的這麼重,需要好好的休息!”
白湘答應着,給他檢查了一下,結果這一檢查,她再次被震撼到了。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他能保住命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而這一刻,醫生幫他縫合的傷口已經全部癒合了,一點傷痕都沒有留下,而且他的身體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自愈!
不過只是稍作驚訝,她倒是沒有把這一切說出來,衝着其他幾個人點了點頭:“已經沒大礙了,調養兩天就能出院!”
“白湘你在開玩笑?他可是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的,過兩天就能出院?”韓欣月有些激動,這不是把人命當兒戲嗎?
陳樂掙扎着坐了起來,這一幕可是把其他人嚇壞了。
“你幹什麼?”
“我沒事,死不了!你們都出去了,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擺了擺手,他讓幾個女人出去,等她們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陳樂這才一咬牙,從他的腳心位置,拔出了那根金針。
這根金針拔出來,他的身體頓時傳來一陣巨大的虛弱感,此前就已經中了毒,這根金針又是幫他提升了數倍的力量,已經把他的身體消耗的差不多了!
金針一拔出來,他倒頭就睡了下去。
一夜過去之後,陳樂試着動了動手,基本上已經沒事兒了。
楊鐸看他醒過來,總算是鬆了口氣,這是蔣家對他們下的戰書,楊鐸可不想孤軍作戰,沒有了陳樂,他分分鐘鍾能被蔣家給料理了!
不光是蔣家,溫家也有了動靜!
因爲藍天公司的事兒,秦家也在盯着他們,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他們現在可是腹背受敵,稍有不慎,就得把命留在那些人的手裡!
一見他醒過來,楊鐸急忙湊了過來拿起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陳先生,你可算醒了,昨天我收到消息了,溫玉和秦家的吳軍師,坐在一張飯桌上,他們在盤算什麼,現在還不清楚,但是我總覺得他們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