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莊的一處高地上,此時兩位少年正在對持着。這裡原來是一座小山,經過肖莊這幾代人的努力,把山峰給鑿平了,才成爲了肖莊的武煉場地,供大家習煉之用。方形的武煉場,長寬各三十丈,腳下由堅硬如鋼的岩石鋪成。肖莊酷愛武煉的孩子,都經常聚集在次,相互切磋,互相成長。
此時武煉場周圍站滿了圍觀的人,目光都落在場中,遙相對決的兩人身上。肖行健與文戰也站在圍觀的人羣中,看着兩位聚精會神,等待對方露出破綻的孩子,眼中滿是欣慰,兩個孩子的資質都不錯,悟性也好,經常三言兩語的指點,他們馬上就能運用自如。肖行健與文戰堅信,未來的肖頌、文智兩人,成就肯定會超過自己。
“…呀…哈”。
隨着一聲暴喝,文智已經率先發動了攻勢。只見文智雙手緊緊的握住寶刀,腳踏步伐,快速的衝向肖頌,因爲用力,每一步踏出,腳下都有音爆聲響起。手中寶刀閃着幽光,如猛獸下山般來到肖頌跟前:“哥,接我最強一擊吧,攻擊效果——開……”只見刀身頃刻間,纏繞一圈藍色的火焰。快如閃電般,對着肖頌怒斬而下。
看着撕裂空氣,出現在眼前的攻勢,肖頌輕輕的笑了:“氣勢是有了,但力量不夠……”說着猛然用力,手握大刀快速迎了上去。
砰!!!
兩人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然後瞬間被力量,各自振退一步。
“ 大哥,我感覺那把大刀不簡單啊!別看它刀身佈滿裂紋,隨時都有破碎的可能,可每次碰撞,都完好無損,最神奇的地方,好像它還可以免疫所有攻擊附加效果,這在我的認知裡,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肖行健轉身看着,對自己說話,而眼光卻死死盯着,肖頌手裡那把大刀的文戰。緩緩地說到:“經過這兩個月的觀察,我也越發感覺此刀的來歷不簡單,不瞞兄弟,我前幾日專程給我導師寫了書信,專程詢問了此刀的情況,可是恩師他也不知道。”
文戰轉過身一臉驚訝的說到: “什麼!南嶽陽大人也不知道?他可是耀陽學員首席器煉大師,而且一身武煉實力,也已步入了三天境。”說着臉上滿是崇拜與嚮往。
看着一臉驚訝的兄弟,肖行健也滿是無奈的說:“恩師大人說我描述的不詳細,讓我帶着刀過去,讓他老人家看看,或許能確定此刀的來歷,這不還有月餘時間他兩就該入學院修習了嗎,讓肖頌找我恩師大人問問吧,我就不去了,來回奔波又得七八日,也不差這個把月了。”接着肖行健話鋒一轉,小聲的對文戰說到:“不過,恩師大人說,根據我所描述的情況來看,這把大刀有可能是破損的神兵,只是要修復一把神兵利器,可不是我們的家業可以支撐得起的,而且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怕是我們也抵擋不了,還是去耀陽學院再查看吧,最起碼在那裡有生命的保障,學員的事就是學院的事。”說着肖行健流露出一臉高深莫測的氣勢來。
文戰看着肖行健大哥,凝眉思索了一般:“大哥說的極是,如果真的是神兵利器,而且有修復的可能,那我肖莊將永無寧日,或者頃刻間就不復存在了。”兩人想想都驚得一身冷汗,那種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砰!!!
在肖行健與文戰兩人對話間,肖頌與文智已經過了上百招。又是一次兇猛的碰撞,兩人再一次齊齊後退。顯然是勢均力敵,而此刻兩人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了。
爲了迎接即將到來的,學院錄取比試,肖頌與文智這兩個月來一直在刻苦的鍛鍊。特別肖頌從燿陽城祝壽回來後,練習更是刻苦,每天都很早就起來,揹着那把沉重的大刀圍着肖莊跑,每次都跑的汗流浹背。跑完以後,就開始武煉,把這些年他拜的師傅,教給他的招式,全部練習得收放自如。
似乎被肖頌這,近乎自虐般的修煉熱情所感嘆,奇蹟終於出現了。在一次晨跑時,肖頌經過一片樹林,揹着的那把大刀,一下碰到了,兩個大人才能抱過來的大樹。結果並沒有想象中的摔倒,而是那棵樹應聲而倒。看着整齊如鏡的切割面,肖頌徹底愣住了。
再經過短暫得驚訝,肖頌不相信的又找了兩棵大樹一一試過。結果毫無意外,刀鋒劃過,大樹應聲而倒。
肖頌滿臉驚喜的跑回家,把這件事告訴了父親肖行健。肖行健聽了兒子的述說後,不相信的拉着肖頌,來到了林間,再次試過,結果還是一樣,兩人看着大刀好一陣,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無不感嘆大刀之鋒利。兩人在一番細心的研究後,依然沒有任何結果,只好悻悻而歸,所以纔有上面的給導師寫信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