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那麼小的孩子,哪裡知道他說的帥是什麼意思,只是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歪着頭。
顧恆卻說:“我就說咱們貝兒是最乖最漂亮的了,這麼小就有那麼高的欣賞水平,知道舅舅帥,對不對?來,舅舅親一個。”說着,就去親了親貝兒的小臉。
貝兒很給面子的咯咯的笑起來。
莫念塵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多了個便宜弟弟也挺不錯的,至少是歡樂的。
“上次你出車禍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莫念塵看了看時間,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去給貝兒衝奶粉。
顧恆揚了揚眉,“是雷宵那小子背後放暗箭,不過,他心也是很大,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莫念塵衝好奶粉後,擠了一點到手背試了試溫度,這纔去把貝兒抱過來,喂她喝奶。
貝兒一見奶瓶,立刻就粘住了,還伸手去抱奶瓶,迫不及待的想要喝到。
“寶貝兒,慢一點啊。”莫念塵認真小心的喂着,“周老怎麼說?”
顧恆盯着貝兒那小嘴吸着奶嘴,模樣很是可愛,“周老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雷宵在組織裡的勢力越來越大,很多人都倒戈相向,走到那他一邊。我們也不能盲目的對他下手,否則一定會引起一場大亂。”
輕輕的擦掉貝兒嘴角溢出的奶水,“既然那麼多人願意成爲他的人,那他要麼是收買,要麼是抓了人家的把柄。”
“嗯。如果是收買還好說一點,反正那些傢伙都是看錢,我們可以給更多的錢就可以將他們買過來,但如果是有把柄在雷宵的手上的話,就難做了。”
貝兒心滿意足的喝着奶,眼睛慢慢的閉上睡着了,可小嘴還在動,那模樣,簡直能融化一顆冰冷的心。
莫念塵拿下奶瓶,抱着她輕輕的走到一旁的嬰兒牀上,給她蓋好被子,輕輕的拍了拍,這才又回到沙發。
“那些人絕對不止一兩個把柄,雷宵也不可能把人家的底查個透,所以,只要你再深入調查,一定能找到那些人更深的把柄,到時,再用以要挾或是談判,呵,到底會倒戈到誰那一邊,還不知道呢。”
莫念塵微微勾脣,目光深遠。
她不解決雷宵,一來是她現在沒有精力去對付他,二來,她想給顧恆留下一個暗樁,在他完全能接手黎老大的勢力之前,強大自己。
有一個強勁的對手,就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
顧恆認真的聽完,很贊成她的說法,興奮的一下子蹦到她邊上,圈住她的脖子,碰着她的頭,“姐,我的親姐,你真是太好了!”
門,開了。
顧恆的手還沒有來得及鬆開,一個書包就朝他飛過來,立馬雙手接住,才免傷了他的俊臉。
“我去!我大外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你才……”五歲還沒有說出來,就看到土土身後那個高大陰沉着臉的男人,立刻從莫念塵的身邊站起來,“姐夫好!姐夫您回來啦,姐夫您請坐。”
莫念塵憋着笑,這臭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靳劭辰黑臉。
如果剛纔先進門的是靳劭辰的話,估計飛過來的就不是書包了。
“舅舅,你好慫。”土土走過去拿過書包,嫌棄的瞥了一眼顧恆,然後就輕手輕腳的走到妹妹的小牀邊上,小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顧恆被外甥說慫,他也不敢反抗,因爲他確實是慫呀。
靳劭辰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顧恆,“你怎麼在這裡?”
“呃……我來看看姐姐,還有我可愛的外甥女。”說着,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靳劭辰坐到莫念塵身邊,顧恆就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站在他面前,低着頭,一直露出討好的笑容,那模樣,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吃飯沒?”靳劭辰突然問。
顧恆微愣,立刻搖頭。
“留下來吃飯吧。”靳劭辰很好心的說。
顧恆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向莫念塵,莫念塵也是聳聳肩,表示自己不懂。
“那,就謝謝姐夫了。”以前,他也會來蹭飯,不過那是他死皮賴臉的留下來的。但是今天,向來不喜歡別人打擾他們一家四口幸福生活的人,怎麼突然開口中留他下來吃飯呢?
真是奇怪了。
“廚房冰箱裡有什麼菜,你就做什麼菜。記得,不要辣。”靳劭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拉着莫念塵起來,“我們去書房,有件事得跟你說說。”
莫念塵已經明白老公是什麼意思了,很配合的站起來,跟他去了書房。
顧恆卻是愣在了原地,姐夫這意思,是要他做飯?
我天!讓他這麼一個英俊帥氣,威猛有型的型男進廚房?
“舅舅,你今晚要留下來睡覺嗎?”突然,土土走過來,歪着頭問。
顧恆一想到這一大一小的兩個魔鬼,立刻搖頭,“不,我還有事,今晚就不留宿了。”事實上,他也從來沒有留宿過。
只是今天一個個都這麼好心,他覺得心裡瘮得慌。
還是乖乖的鑽進廚房,開始倒騰起來。
。
離開了靳家,顧恆伸了伸腰,鑽進了車裡,開車住回走。
電梯門剛打開,他的臉色就變得陰冷。
門上,用豬血寫着“你去死吧!”這幾個字樣,血順着門留下來人,格外的猙獰。
他冷笑,這樣的把戲,又是誰在唱?
立刻叫來負責人,指着門上的字,“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負責人哆嗦着,“顧先生,我也不知道呀。您是不是惹了什麼人,所以……”
“不管我惹了什麼人,我的意思是,你所負責的範圍內,不該出現在這樣的情況,你懂?”顧恆厲聲道。
“是是是,顧先生,我們會盡快查明,一定會給您一個交待的。”負責人看着這個混混一樣的男人,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這樣的混混,得罪的人也多,想要報復他的人肯定也很多,所以,這是活該啊。
顧恆冷笑,“十分鐘,我要一個交待,還有,門上的血,給我清理乾淨。”說罷,他打開門,砰的一聲關上,都沒有給負責人一點說不的餘地。
拿過電腦,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敲打着。整個住宅的所有監控視頻都都在電腦上出現,他一個個認真的看,出入口的車輛都是在小區有登記的,按正常情況的話,應該不會是這些同住宅的人所爲。
但是,如果對方坐在其中某一輛車子裡進來的呢?
他又調出了家門口的監控,微微眯起了眼睛。
一個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手裡拿着一個噴壺,左右看了看,便在他的門上噴下了這幾個字。
然後,人走了一間房,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人出來過。
顧恆眯了眯眼,合上電腦,走了出去。
來到五樓的503,他輕輕的貼着門,然後輕輕的敲了兩下。
裡面,沒有人迴應。
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
“這家都沒有人,你敲門做什麼?”這時,對面的住戶開了門,好奇的問。
“沒人?”顧恆皺眉。
“是啊,我在這裡住了十多年了,從來沒有看過這門開過。以前我問過老劉,他說反正這房子很早已經就有人買了,不過後來那人出國了,一直沒有回來過。偶爾就是老劉找兩個清潔工,把裡面收拾一下。”
老劉就是物業負責人。
顧恆回到家,坐在沙發上緊蹙着眉。
如果503的人在國外,那麼進到503的人是誰?又是誰在背後搗亂?
是雷宵?
不可能。雷宵不需要跟他玩這種小把戲,要乾的話,就是見血的活。
眸光暗了暗,不管是誰,總會被他抓住的。
。
徐依人看着陸續送來的禮服和首飾,她不解的看向徐嚴誠,“爸,這是在做什麼?”
“噢,你跟宇琛雖然是我們兩方的家長訂下了口頭婚約,但我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徐嚴誠的女兒有一個好的歸宿,要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徐嚴誠臉上樂開了花。
“讓所有人都知道?”徐依人皺眉。
“對呀。我已經跟宇琛商量過了,今晚給你們舉行一個訂婚晚宴。雖然是倉促了一些,但宇琛很有心,這幾天都在準備訂婚的事宜。而且,請帖他也已經發出去了。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換上衣服。一會兒宇琛來接你。”
徐依人看到父親那眉開眼笑的樣子,她突然有些不忍。可是,自己真的不想嫁給駱宇琛,越來越覺得,他們是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的。
“爸,你跟宇琛商量過,爲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我纔是當事人呀!”她還是問了出來。
徐嚴誠微怔,臉上的笑容不再那麼溫和,“依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況且,你一直都是宇琛的未婚妻,只差一個訂婚宴而已,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商量的?趕緊去換上衣服,不要耽誤了時間。”
說罷,他看了一眼手錶,坐到了一旁拿起報紙,不再說什麼。
徐依人走到了他面前,“爸,我不想嫁給宇琛,我要跟他解除婚約。”
徐嚴誠的手微僵了一下,緩緩擡頭,“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要跟宇琛解決婚約!”徐依人一字一句的咬的很清楚。
啪!
徐依人捂着被打得發麻的臉,頭偏到了一邊。嘴裡,蔓延一股血腥味。她咬了咬牙,還是很堅定的看着徐嚴誠。
徐嚴誠有那麼一瞬間也愣了,他居然打了自己心愛的女兒!
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打她!
“依人……”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女兒嘴角那一絲血。
徐依人吸了一下鼻子,眼睛裡有盈盈的淚光,“爸,您打這一巴掌,我就當您同意了。”說完,她就跑了出去。
“你給我回來!”徐嚴誠回過神來,衝着她的背影叫。
可是,人已經上了車,根本沒有聽到。
就算聽到了,也不會再回來。
“立刻給我找!一定要把她給我找回來!”徐嚴誠命令着所有人。
他氣得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良久,才緩過了氣。
。
徐依人出了門,眼睛就簌簌的往下掉,她哽住了咽喉,將車子停到了一邊,趴在了方向盤痛哭起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傷心難受,已經分不清是因爲父親的那一巴掌,還是因爲父親的專橫,還是爲了自己忤逆父親的這一次不孝而痛哭。
當看到那些東西擺在自己的面前時,她真的沒有一丁點想要成爲了駱宇琛妻子的想法。
叛逆的心一下子急速的生長,最後再也憋不住,爆發了。
這一次,她這麼做,會不會讓父親對她失望?
叩叩。
有人在敲車窗。
她吸了吸鼻子,自己明明把車停到了一邊的,又沒有擋着誰的路,幹嘛還要敲?
胡亂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一擡臉就看到了那張放大的俊臉正在外面衝她頷首。
“你怎麼在這裡?”徐依人皺着眉。
顧恆坐上了副駕駛,看到她紅紅的眼睛,還有臉上未乾的淚水,就知道她是躲在這裡哭來着。
“爲什麼哭?”
“不關你的事。”
“聽說你今晚訂婚。”顧恆漫不經心的說。
徐依人一怔,“你怎麼知道?”
顧恆輕笑,“你們家給我姐姐姐夫發了請帖的呀。”
徐依人恍然大悟,是啊,以靳家的如今在D市的地位,怎麼可能不給他們發請帖呢。
“晚上是訂婚宴的女主角,而女主角卻一個人在路邊哭,這是幾個意思?你不想嫁還是因爲愛上了我,所以你要毀婚?”顧恆玩笑似的說着,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話帶着幾分真誠實意。
終於,他看到了她臉上那微不可見的紅腫,一把扳過她的肩,“你捱打了?”他眸光陰沉。
徐依人拿開他的手,“沒有。”
“你當我眼睛是瞎的嗎?”顧恆皺眉,“是你爸打的還是那個男人打的?”
不怪他這麼想,以徐依人的身手,一般人誰打得過?除非,打她的人,她不能還手。
不過更有可能是徐嚴誠下的手。
那個男人,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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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
“你就跟大姨媽一樣,每個月總會來的這麼準時。”她灰暗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男人不介意她言語中的諷刺,“說明只有我關心你。”
女人冷笑,“謝謝你的關心,小姨父。”
。
流氓不是男人的專利。
第一次親他的時候,她說:“嘴脣繃的太緊,不夠柔軟,不夠放鬆,不爽。”
第一次睡他的時候,她說:“身體空虛了,就需要有東西來填充。就像背脊癢,自己抓總是覺得不夠,要借別人的手來抓癢才行。不過,你的力度不夠,所以沒有解癢。”
直到有一天,男人說:“不是我不夠放鬆,是我太放鬆,怕你招架不住!”
事實證明,她真的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