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卓運行着月華之力一點一點給老張清理着經絡中的煞氣的時候,五個鬼僕便在他身邊爲他護法,秘法鬼僕瞧着唐卓現在依舊靈力充沛,精力十足的樣子,便開始研究起那條金煞蛇,它想先替唐卓搞明白,到底是誰這麼狠毒煉製了金煞蛇放到青光村裡,目的又是什麼,爲什麼會有修道的人盯上青光村,難道是也獲知了巫族遺傳的消息,但是如果是爲了巫族的遺傳爲何要放金煞蛇咬傷老張,難道不應該是直接對付唐卓嗎。秘法鬼僕心裡思考着這些問題,但是總的不到頭緒,便拿起那條金煞蛇被剝下來的蛇皮觀察起來,想看看能不能通過金煞蛇的一些特徵猜測出這煉製金煞蛇的人究竟是哪一派的修行人。
此刻唐卓清理煞氣已經進入了最後的緩解,他已經將老張體內的煞氣清除了九分,而這最後一分如同杏林鬼僕所說,最危險也最不能掉以輕心,這就是心脈中的煞氣。
唐卓暫時停止了月華之力的前進,慢慢穩定住自己的心神,自己因爲繃着神經給老張清理煞氣現在有些稍稍的疲憊,稍作休息之後,唐卓先運行起煉妖壺的力量,這股靈氣一調動,守在唐卓身邊的鬼僕也紛紛緊張起來,他們知道唐卓開始調動煉妖壺的力量就說明已經要準備開始給老張清理心脈附近的煞氣了,這一步最爲困難,也最爲兇險,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這股煞氣就會傳導到唐卓的體內,幾個鬼僕之間也氣氛緊張了起來,開始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唐卓的狀況。
唐卓與鬼僕們的精神是相互連通的,感受到鬼僕們的緊張,讓唐卓心中一暖,沒想到自己驅使的這些鬼僕竟然這麼擔心自己的安慰,但唐卓又立刻將自己的心情恢復到了平靜,開始驅動體內的月華之力穿過煉妖壺,在煉妖壺中循環之後再進入老張體內,而從老張體內化解煞氣循環回來的月華之力唐卓也不厭其煩小心翼翼地將它導入煉妖壺中再循環回到自己的體內。
此刻的煉妖壺就好像一個淨化器,爲唐卓過濾掉煞氣的侵擾,這正也是煉妖壺的妙用之一,不但能煉化魂體,還能煉化天地之間一切的邪氣、煞氣,甚至當唐卓修行再上一個臺階之後,便可以將這些煉化後的煞氣、邪氣爲自己所用。唐卓就這樣小心翼翼地慢慢爲老張清理着最後的煞氣,情況一直比較穩定,唐卓謹慎的運行着自己的月華之力,當清理到最後心脈中央的煞氣的時候,月華之力突然受到了極大的阻攔,唐卓心中一慌但很快又使自己鎮定下來,繼續催動月華之力反覆循環前進,終於撼動了那最後的一絲煞氣,可是就在唐卓以爲大功告成的時候,卻發現將那煞氣清理掉之後,在老張的心脈上彷彿有一個字一樣得東西,唐卓只當那是最後殘餘的煞氣,便繼續運起月華之力向那裡涌去。
而此時在一旁檢查金煞蛇的秘法鬼僕突然看到舌頭上突然閃現過了一個金色的‘封’字,立刻察覺到了不妙,大叫道:“老爺,快停止運行月華之力,事情有詐!”但是此刻已經晚了,五個鬼僕們明顯看到老張的體內躥出一股黑色的煞氣迅速地包裹了唐卓,此刻唐卓渾身上下已經變成了被煞氣籠罩的黑色,然而老張因爲煞氣全部反噬給了唐卓,此時他已經不再有危險,而此刻面臨危險的人變成了唐卓。
就在剛剛唐卓發動起月華之力像老張心脈裡最後的一點清理過去的時候,他卻發現之前模糊不清看不清楚的那個字突然變得清晰起來,那是一個‘封’字,和秘法鬼僕在金煞蛇蛇頭上看見的那個閃現的‘封’字一模一樣,唐卓還來不及反應沒想到月華之力就輕而易舉地衝破了那個字,繼而從其中涌出了一股比老張體內更加磅礴的煞氣,迅速的鑽進了唐卓的體內,此刻唐卓渾身被煞氣籠罩,整個人如同掉入了冰窟之內,唐卓感覺到了生命的威脅,比之前魂體掐住自己的脖子還要難受的感覺,感覺着自己身體內的生機正在一點一點被剝離出去,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器皿,裡面的血肉已經被凍住,而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幾個鬼僕大叫不好,沒想到這麼小心謹慎唐卓還是被煞氣反噬了,此時的秘法鬼僕更是氣的咬牙切齒,因爲它現在才發覺,老張被金煞蛇咬,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引來唐卓,肯定是有人知道了唐卓修煉的事情,然而這個人也是個修煉之人,爲了除掉唐卓便設計了這樣一出陰謀詭計。
他不敢直接襲擊唐卓,恐怕唐卓功力在他之上,所以通過讓唐卓幫助老張清理體內煞氣的方法,在最後設置一個小小的封印,這封印極其容易被破解,一旦破解便有鋪天蓋地的煞氣朝唐卓涌去,直接將唐卓反噬掉。這金煞蛇一開始就註定了死亡的命運,只有這樣這個封印纔會被觸發,縱使秘法鬼僕現在已經知道了是別人另有圖謀,但卻改變不了唐卓現在已經被反噬的事實,幾個鬼僕急得團團轉,都圍着杏林鬼僕問到有沒有救治唐卓的辦法。
“此刻老爺被煞氣包裹,爲了防止煞氣繼續擴散入侵,我們必須先把老爺帶到隨身空間內的靈泉內,讓老爺泡在靈泉裡能先抑制住煞氣的擴撒,然後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杏林鬼僕說着,提議大家先把唐卓轉移到隨身空間內的靈泉內。
“那這個人怎麼辦,我們把老爺轉移到隨身空間幫老爺化解煞氣,怎麼樣也需要很長的時間,但是這個人已經被老爺救治完畢,外面還有那麼多人等着,如果老爺一直不出現那麼那些人闖進來看見屋內只有這個人一人肯定會造成慌亂的。”修道鬼僕指着躺在牀上的老張說道,此刻老張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只要回去稍加休息幾天便可以恢復如初了,此刻有性命之憂的卻已經是唐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