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吧，一個20歲的男人血氣方剛，他需要找個地方來發泄啊。我剛好就是他隨手可得的最好發泄地方。他找上我，只是證明，你哥是非常明智的。他和我在一起，又不容易被人發現，就算被發現了，也不會有誰會說他怎樣？怎麼說，我只是你家一個女僕而已，玩了就玩了，何需要負責呢？”鍾歆輕輕嘆了一口氣。
“對，我哥還真是聰明啊！”顧子夜笑了，“其實，我一直都感覺哥哥只是把你當成玩具而已。不會對你認真的。鍾歆。”
鍾歆看了顧子夜一眼，說：“其實，我心裡也一直這麼感覺的。子夜。我感覺，我只是他的牀、伴，他有需要的時候，他就會找上我。我只是他一個廉價的玩具，他玩一段時間，就會隨手丟掉，不會留情的。”
“鍾歆，你的心裡素質真高！你心裡明明知道大哥這樣對你，你怎麼還能跟着他7年那麼久？”顧子夜真是歎爲觀止。
如果是她，她是無法接受的！做一個男人的牀、伴7年，還從來沒有承諾。
隱藏起來的女人，心裡素質真是不一般的強悍啊！
鍾歆可說，是其中的佼佼者啦！
鍾歆瞟了顧子夜一眼，說：“沒辦法啊。我愛他啊！我從小就喜歡他，長大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我自知自己身份低微，都不敢強求可以靠近他，更不敢想去霸佔他。可是後來，他卻給我這個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算多麼卑微，我都願意接受！”
“鍾歆，我第一感覺，你真是特別偉大！能這麼犧牲自己！”
“子夜，當你感覺自己愛一個人勝過愛自己的時候，你就全心全意爲了他，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顧不上的。這種愛情，其實很毀滅人的！”鍾歆有感而發，說：“今天，北辰還是娶了我，給了我可以永遠陪伴他的名分。如果後來，北辰沒有娶我，而是娶了別的女人，我想我會發瘋的……”
顧子夜心痛的握住鍾歆的手，說：“真是難爲你了！鍾歆。”
鍾歆對着顧子夜輕輕一笑，道：“路，是自己選擇的。好與不好，我們都要自己去承受！怨不得人！”
“如果我哥真的娶了別人，你打算怎麼做？”顧子夜很好奇。
鍾歆雖然表面看來很開朗，很活潑，也很能隱忍。
但顧子夜知道，鍾歆也有倔強的一面，也有冷酷的一面。
她們從小在訓練基地被培養成女殺手，女特務，女僱傭兵，不管是從身體的技能上培養。更多是心裡素質上培養。
所以，每一個從基地出來的女孩子，都不可能逆來順受的女人，總有她們強悍的一面，兇狠的一面。
“我那時候一直在想，如果北辰不要我了，娶了別人，我該怎麼辦？我真是想了好久，好久。”鍾歆低語着：“但一直都沒有想出一個方法來。把北辰殺了吧，我下不了手。把北辰要娶的女人殺了吧，也是無補於事。男人的心都不在你身上，你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你打算放過他們，讓他們相宿相飛？”顧子夜很驚訝。沒想到鍾歆這麼善良啊。
她可是見慣了鍾歆很強悍的一面！